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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蔚没抵抗,两人亲做一团。宫喜句没有谈恋爱的经验,沈凌蔚也没有,两人却是亲得很欢快。沈凌蔚自从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就没有再藏着掖着,她手脚并用,差点把宫喜句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宫喜句扯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喘口气:“你、你别激动啊……”沈凌蔚看了一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宫喜句,目光幽微:“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宫喜句护住自己的裤子:“没……”沈凌蔚用力地点点头,道:“那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吗?”宫喜句茫然道:“不知道。”沈凌蔚道:“我来教你。”……宫喜句死死护住自己身下,艰难道:“你、你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跟Julia不相上下!”沈凌蔚哼了一声:“不许拿我跟她比。”宫喜句苦着脸道:“咱……咱昨天早上刚刚确立关系吧?”沈凌蔚歪着头看他:“你多大了?”宫喜句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确切地说,我这具身体已经三十多了……”沈凌蔚:“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放开一点?”宫喜句被一句话刺激到了,他一把扯住沈凌蔚的衣领,粗暴地亲了上去。第四十章林凤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但是沈凌蔚好像还没有要出门的意思。林凤自己一个人关了奶粉喂了孩子,然后进了厨房,想要自己做午饭吃。做到一半,沈凌蔚从房间里出来了,见林凤在厨房里,连忙把她拉了出来,道:“别做了,叫了外卖。”林凤也不知道,被她拉着就出来了,还在客厅里看到了宫喜句。宫喜句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沈凌蔚走走过去跟他坐在一块儿,宫喜句挪了挪凳子。一家人保持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外卖到了,宫喜句从凳子上一跳而起,去开门收了外卖之后赶紧把门关上了。沈凌蔚也低着头不说话,空气里有着诡异的安静。直到宫喜句把饭盒推到她面前,沈凌蔚才微微抬起头来。宫喜句看了一眼,接着也闷头吃饭,两人没说一句话。林凤不太说话,看着他俩也不说话,气氛简直诡异到了极点。宫喜句吃着吃着看了一眼沈凌蔚,猛然看见她侧颈上的吻痕,顿时呛住了。沈凌蔚看着他莫名其妙开始咳嗽,问道:“盐放多了?”宫喜句伸出手,帮她把衬衫的领子立起来了。沈凌蔚歪头看,但是没看见什么,她继续低着头吃饭。宫喜句回想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还觉得有些活在梦里的感觉。开了荤的小男孩不,是老男孩比之前放得开多了,吃过饭后,宫喜句高高兴兴搂着沈凌蔚道:“我过会儿再来~”沈凌蔚道:“你刚刚好像把那些话尾的小波浪说出来了。”宫喜句:“……是吗。”宫喜句走后,沈凌蔚终于能够静下心来想一些别的事情。她先是给爸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晚上过去吃饭。沈凌蔚对于她外公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如果不查清楚到底是不是叫做沈培山,她可能晚上又睡不着了。考虑到林凤一个人在家里带孩子应该是没事的,沈凌蔚就没有带着她一起去。到了父母家里的时候,难得他们俩都在,而且佣人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沈凌蔚对于她的父母没有多大的感情,好像除了赋予生命之外,其他的沈凌蔚连想都想不起来。因为是政治联姻,父母对彼此没有什么好感,她从小是被保姆带大的,幸好保姆不是什么黑心保姆,沈凌蔚从小也没吃什么苦头。一直到十八岁被看中了绘画才艺之后,沈凌蔚从家里搬出去,开始独立自主的生活,跟爸妈的联系就越来越淡了。偶尔两个月回家一次吃个饭,也是因为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她爸妈就她一个女儿,家里的事情都有人处理,因而聚会的时间也很少。爸妈看到她的时候表情也很冷淡,仿佛见到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哪里来的保姆一般。三人坐在餐桌上,隔得很远,沈凌蔚甚至要大声说话那边才听得清。沈凌蔚开门见山道:“mama,我想问一点关于我外公外婆的事情。”沈mama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沈凌蔚道:“就是忽然想到了。”沈mama道:“那你想问什么呢?”沈凌蔚心想这么久才母女说一次话,不多问点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她道:“我外公叫什么啊?”沈mama似乎对于这个有些疑惑,道:“沈培山啊,你知道这个干嘛?”沈凌蔚愣住了。果然是这个名字。沈凌蔚又道:“那,家里有外公的照片吗?”沈mama喝了一口水,道:“有是有,不过已经很旧的照片了,你要看吗?”沈凌蔚点点头:“要看。”沈mama同意了:“等会儿叫人帮你找一下。”这一顿饭吃得无言又沉默,吃完了之后,沈凌蔚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外公的照片,想看看她外公到底长什么样。家里的女佣找出照片的时候,沈凌蔚看着那张老旧的照片,觉得可能轻轻地一捏就会化成灰。她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老旧的照片,上边的人都有些模糊了,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人的长相。她外公年轻时候长得很英俊,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她外婆。沈凌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怎么越看越眼熟?沈凌蔚把手机拿出来,对着照了一张照片之后,把照片还给了女佣。回去的路上,沈凌蔚看了那张照片老半天,终于认出来那是谁了。那个长相虽然年轻了点,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那样子简直就是林凤年轻的模样啊!沈凌蔚来不及吃惊,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林凤。林凤看上去年纪不大,三十几岁的样子,怎么会跟自己的外婆这么像?难不成,她外婆还有个长得很像的姐妹?回到家里之后,沈凌蔚守着林凤看了一会儿,得不出什么结论,只能等宫喜句回来了。下午三点的时候,宫喜句回来了。一回来,宫喜句一把拉着沈凌蔚,表情严肃道:“那边的情况不太好了,已经下了快一个星期的雨,排水系统全部瘫痪,别说是电了,连水和天然气都全部停了,而且外边根本就出不去了,现在大家已经被困在别墅里了。”沈凌蔚皱着眉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