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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上去,挽住向言叙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大有正宫娘娘看小宫女的架势:“这位同学,两年你也好意思挂在嘴边说?”女生皱着眉,质问她:“你谁啊?”“我暗恋他六年,写过情书打过啵,打算结婚准备中,我是他女人。”向言叙一直独来独往,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女朋友,女生不相信,转眼看他,问:“是这样吗?”向言叙眉眼低垂,视线从闻如一身上扫过,轻声说:“不是。”女生得意,闻如一傻眼了。向言叙抬头给闻如一拂去,掉在头上的树叶,顺手搂住她的肩,指尖摩挲着她袖口的蕾丝边:“是我暗恋她七年,好不容易才追到手。”女生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闻如一得意得像个偷腥成功的小野猫,抬头问他:“所以我们什么关系?”向言叙很上道,启唇道:“我是你男人。”第40章其实不止那个女生,就连闻如一自己,都吃了一惊。她刚才那么一闹,向言叙不打她的脸就算是超常发挥了,更别提主动给她找场子,贬低自己来捧高她。女生这一次告白从六月份憋到了九月,结果没成功不说,还被花式秀了一脸。她看看向言叙,又看看闻如一,最后红着眼跑走了。见人已走远,闻如一心头的警报解除,捂着心口,长叹了一口气。敢情刚才的架势,都是装出来的。向言叙觉得好笑,微微弯腰,与她平视:“写过情书打过啵?”刚才的嚣张气焰全不见,闻如一心虚的垂着头,小声反驳:“本来就打过,你……你可热情了……”向言叙接着问:“情书呢?”这问题闻如一答不出来了,她听见上空有东西在飞,抬头看过去,夸张地指着那个飞行物说:“呀,向向你看,好大的飞机,飞过去了!”“那是无人机,还没你高。”“……”拆台好过分。向言叙垂头,凑到她的耳畔:“我记得几天前,有人才拒绝了我的求婚,这叫准备中?”闻如一更没底气了,她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抬起头来,扯了扯向言叙的衣角,讨好地看着他:“我这不是,团结一致对外嘛。”向言叙直起腰,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约了吴成州打球,到点了。”闻如一乖巧地答:“我陪你,今晚我没事,也不用去医院。”向言叙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对那天的事情仍旧放不下,叮嘱一句:“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闻如一哄人特别有一套,尤其是面对向言叙。她抬起双手,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抵在脑袋两侧的太阳xue上,闭上眼睛,嘴里念叨:“你的女朋友大脑搜索功能已开,请输入日期,查询当天聊天记录。”向言叙:“……”“接收指令失败,系统自动获取聊天记录中,九月二十三日,向向没有联系我的第一天,想他。”“……”“九月二十四日,向向还是没有联系我,向向好高冷,可是还是好喜欢向向,想向向的第二天。”九月二十五日,向向一天比一天高冷,我茶不思饭不想,想向向的第三天。““九月二十六日,见到了向向,他说他是我男人——”向言叙忍无可忍,拉住她的手,凶巴巴地打断她:“手帕的那个。”闻如一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九月二十二日,向向说不准问我其他人,男人上小号用不用纸巾……”“闻如一。”向言叙定定地看着她,闻如一自动消音,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系统已关闭。”闻如一安静了还没两分钟,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又开了口:“所以向向,到底擦还是不擦……”“……”cao场近在眼前,甚至能看见吴成州在里面冲他俩招手,闻如一怕得要命,松开向言叙的手,准备开溜,刚转身就被按住了肩膀。“跑什么?”向言叙把人拉回来,让闻如一在自己跟前站好,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抽了张一百的给她:“拿去。闻如一脑补过度,哭丧着脸:“向向,你再生气,也不至于就给这么点分手费吧。”“……”分个屁手。向言叙差点爆粗,他努力克制住,把钱塞在闻如一手上,按住她肩膀,往左边一转,指着前面几百米外的小超市:“买水去。”闻如一忙点头,揣着钱跑远了。——闻如一为了省时间,直接让超市的小哥,拿着一箱矿泉水到球场,结账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包湿纸巾,想着一会儿向言叙能用上。傍晚时分,太阳落山,白日的暑气散去不少,闻如一坐在看台的第一排,从包里拿出相机,小心地擦拭着,准备一会儿对着向言叙拍个够。上次看他打球还是高中的事情,一晃都有五年了,闻如一是个很容易怀旧的人,偏偏cao场就是最能激起青春回忆的一个地方。除了吴成州,其他打球的人,闻如一都不认识,不过看向言叙跟他们的互动,想来关系应该不错。平时两个人走着,闻如一还不觉得向言叙多高,这猛地一分开来,见他站在同龄人中,硬是高了半个头,跟高中的时候差不多。以前大人老说,男孩子在一个时期使劲长个儿,以后就不长了,一辈子就那么高。闻如一记得高一的时候,向言叙好像就快185了,这么些年过去,同龄人在长个,他依然在长,站在球场上,最高的人,还是他。想到这,闻如一站起来,自己比划了一下,平时两个人站着,她连向言叙的肩膀都到不了,眼下一细想,这跟爸爸带了个女儿上街有什么区别。偏偏她还不是一个喜欢穿高跟鞋的人。上半场结束,闻如一收起相机,走下看台,摸出刚才买的湿纸巾,递了一张给向言叙:“擦汗。”周围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看见闻如一过来,一群人起哄,年纪小一点还带头叫了句嫂子。闻如一脸上害羞,心里可美得冒泡泡。向言叙打完球,汗顺着脸颊往下滴,前襟跟后背都湿了一块,球衣贴着精瘦的曲线,胸膛坚硬,呼吸带出来的热气,伴着风,吹起闻如一耳边的发丝。向言叙拍拍身边的座位,靠在后面的墙上,懒洋洋地说:“你给我擦。”闻如一挨着他坐下来,撕开湿纸巾的包装,顺着额头,轻轻地擦去他脸上的汗。向言叙怕闻如一擦得不顺手,头垂了些下来,远处看去,像是他靠在闻如一的肩头,仔细品一品,还有些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