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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京中流言不断。”说道这里,魏坚沉默片刻才沉声问道:“老臣在孙安临死之前曾见过他一面,他当时被人吓得神志不清,口口声声说殷家嫡女回来报仇了,而如今皇后宫中也再次闹鬼。王爷,殷大人……老臣敢问一句,当年除了殷大人和娘娘外,殷家是否真的没有其他余孽活下来?那殷若华可曾真死于二十年前?”“她若不死,秀儿怎可能入宫?”殷肇眉头微拢不悦道:“老夫亲眼见过殷若华的尸体,而霍建成也因此才真正死心,若她还活着,岂会等到今日才来复仇?至于冤魂索命更是无稽之谈,若真有冤魂,直接索了当年众人性命即可,何需如此一步步的布局陷害?”魏坚闻言皱眉,殷肇所言也有道理。当年殷家被灭后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殷若华的尸骨,但是正德帝和殷肇必定都曾见过,若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没有化为枯骨,殷毓秀又怎可能凭借与殷若华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和神情举止间刻意模仿而成为正德帝寄情之人。代替殷若华进入宫中?若非如此,就算当初殷毓秀有了孩子,他们也没有可能帮她夺下皇后之位,这二十年稳坐中宫。想到这里,魏坚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人想要借当年殷家之事行事,不过此人知道这么多隐秘之事。他就算不是殷家人。也绝对和殷家有所牵连,殷大人心中可有怀疑之人?”殷肇听完也是沉下眼来,显然魏坚所言戳中了他心思。他也觉得这些事情太过巧合,而那暗中之人也太过熟悉殷家之事,可是这些时日来他细思了无数次,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人是如此熟悉殷家。却又是在二十年前幸免于难活下来的,而且那人还有如此本事。能将霍建成和皇室也玩弄于股掌之间。殷肇突然想起普济寺中闭关的济恩主持,神色渐冷道:“王爷,你可还记得老夫同你说过的有关济恩的事情?”“当然记得。”荣阳王点头。当年权倾大周的殷家是何等殷贵,早在大周立国之前殷家就已存在数百年。积累的财富足可惊天,可是殷家被灭后,京中查抄的产业和财富虽然惊人。可是殷肇却很清楚那些东西不及原有十分之一,而且殷肇身为殷家人。虽非嫡子却也对殷家暗中势力多少知道一些,可是事后那些势力却如同那些钱财一样同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论是正德帝也好,还是他们也好,都遍寻不获殷家所遗留的东西,他们当年就曾怀疑殷家所有财富和暗中势力都在他处,而唯一的线索就是殷绍还在世时,每月都会与之相见的普济寺主持——济恩。荣阳王这些年之所以隐匿在普济寺,除了此处离京城较近方便他停留外,最大原因就是济恩。可是这些年来,济恩虽与他相交也不曾排斥他身份,可是无论他怎么试探,济恩都未曾露出半点口风,荣阳王不是没想过对济恩用强,可是普济寺乃国寺,寺中金刚都乃高僧,各个身手不凡,就连济恩本人也是当世绝顶高手,在刚入普济寺那几年,他曾经暗中出手对付济恩,可是接连几次都无疾而终,反而还赔进去了大批的人手。后来相隔多年,济恩一直在普济寺中不出寺门半步,而他命人监视了好几年,也未曾见过任何人来寻找济恩,他便以为之前的猜测是他们想错了,可是此时殷肇为何又提及济恩?“王爷可曾想过,为何济恩在那个时候突然闭关,而就在他闭关之后,所有的乱事才起了开端。”荣阳王眼色猛的阴沉,之前他都未曾细想,可是此时想起来他才发现,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一夜霍景琛在普济寺中出事开始发生,他豁然起身沉声道:“你是说,有人得了济恩手中的东西?”殷肇脸上浅淡,“得没得东西老夫不知,但是那一夜必定有人前去见过济恩,否则他绝不会如此巧合在那时候闭关。”荣阳王顿时色变,他皱眉回想那夜事情,济恩绝不可能出普济寺,那么和他相见之人必定是寺中香客,可是当时香客少说数十人,那些人中有朝中官员,也有宅门内妇,再加上西山武卫营的人当夜也在寺中,想要从这些人里找出可疑之人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荣阳王突然皱眉,心中猛然浮现出一道人影来,当时他出现在普济寺中,本想借那事毁了霍景琛声名,为瑞儿腾路,他记得当时所有人见了他皆是震惊不已,唯独那道清冷身影丝毫不惧与他对视,当时他只觉得那人颇为有骨气,可是此时细想来,他心中却猛的抓紧。“正之!”荣阳王扬声叫道。门外武正之听到叫声连忙入内,“王爷。”“你可还记得孙安之子为何会在普济寺中行凶?”荣阳王问道。武正之猛然听荣阳王提及许久前的事情,心中奇怪,不过他皱眉回想片刻还是恭谨回道:“属下记得好像是因为一个女子,那女子初入京中时就因身份原因和孙安之妹交恶,后来在长公主府宴席之上,她又与孙家女眷言语冲突,让得孙安的夫人和嫡女惹恼了长公主,长公主当着众人之面直斥孙家女眷,害的孙家女眷声名狼藉。后来孙承嗣因不甘其家人受辱,这才寻了南风馆中小倌扮假僧入寺,想要辱了那女子清白,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三皇子突然出现在普济寺中,还被人下了药和那假僧行苟且之事……”()ps:第一更……话说月下是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少女,所以上个月欠更是66章,啊~~~~辣么吉利的数字~~泪目!然后那啥,月下不想花样求票了,你们也别一张都不给啊,酱紫看着好难看,嘤嘤嘤嘤~~~☆、143设局【广寒宫主a和氏璧2】荣阳王听着武正之的话,脸上沉色更甚。“那个女子叫什么?”武正之回道:“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闻她好像是礼部侍郎薛永丰族中之人,而且在薛氏一族中辈分奇高,当初她刚从云州来京之时,还曾当街打过礼部侍郎之女,为此那女子在京中名声极为不好。”魏坚听两人对话,也突然想起年前时京中却是出过这事。当时礼部侍郎薛永丰被人砸了府中大门,府中嫡女被人当街教训几乎成了满朝笑柄,为此还有御史上过折子弹劾过他,说他不修其家无以为臣,后来孙家出事,薛永丰也差点惨遭连累,若非他一早就撇清关系不与孙家往来,怕也早就被免了官了。虽然逃过一难,未被孙家之事牵连,但是薛永丰也自此也变得低调起来,在朝中极少出言,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