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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快,他一回家资料就发了过来,可结果却不如人意。这份资料很详实,连姜潞几岁换门牙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上面显示,姜潞过往的经历非常简单,也没什么反常的地方,可这怎么解释,姜潞一个金融学院的大学生有那么高超的计算机技术?若说天赋,那他前世为何没发现姜潞有这样的天赋。莫非,前世姜潞刻意隐瞒了这一点?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前世姜潞死得太突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又不长。“燕少,要不让姜潞消失吧。”娃娃脸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司徒燕安还坐在客厅里,顿时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个姜潞吗?弄死得了,一了百了。司徒燕安把平板扣在了桌上,挡住了娃娃脸探寻的目光:“我以为你很欣赏姜潞。”“是欣赏啊,但她惹你心烦了。”娃娃脸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说。闻言,司徒燕安笑了,起身,拍了拍娃娃脸的肩:“暂时不用,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哦,”娃娃脸又打了个哈欠,“行,那就再让她多活一阵子吧。”姜潞是他重生回来遇到的第一个变数,哪怕决定暂时不动姜潞了,司徒燕安也不允许任何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从明天起让覃辛安排两个人去全天盯着姜潞,她每天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发现异常通知我。”司徒燕安的话刚说完,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亮了。娃娃脸探着脖子好奇地望了一眼:“燕少,信息。”“拿来。”司徒燕安摊开右手,接过手机,解了锁一看,这是姜潞发来的信息,内容是:谢谢你送我回来并替我付了房费,为了感谢你,明天我请你在海周阁吃饭吧^_^!一副自来熟的小女生口吻,司徒燕安轻蔑地勾起了唇,半夜三更发信息跟男人撒娇,请他去著名的情侣餐厅海周阁吃饭,原来姜潞并没有变,她只是换了一种策略,欲擒故纵而已。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倒是蛮诚实的嘛。虽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导致了姜潞的行为发生了偏差,但只要最根本的目的没变就行。司徒燕安把手机丢给了娃娃脸:“你替我回个信息过去,答应她,口气暧昧点。”第7章第二天,姜潞睡到中午11点才醒。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她窝在软绵绵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就想这么一直赖在暖和的床上不起来。她以前是多想不开,放着好好的懒觉不睡,天天拼死拼活的加班,就为了多挣点钱,可钱再挣得多,人没了有什么用。算了,昨日如那东流水,不可追啊,从今天开始改变也不迟,第一个改变就从赖床开始吧。姜潞把头一缩,又趴回了枕头上。小a等了整整一上午,好不容易把姜潞盼醒,结果她又缩回了被子里,这怎么行,都快到约会的时间了。“姜潞,快起来,再睡你就变成猪了。”小a充分发挥它的魔音灌耳功能。姜潞两手捂住耳朵:“猪怎么啦?我的梦想就是做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你别吵,让我再睡会儿。”小a欲哭无泪,犹豫了半天只能老老实实地招认:“那个……姜潞,有人给你发信息了。”“谁啊?”姜潞伸出胳膊在枕头边摸索了半天,终于抓到了手机,她拿过来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短信。“谁这么老土还发短信。”姜潞嘀咕了一句,打开手机,点开对话框,一看青里面的内容,她的脸都黑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小a,你干的好事!”昨天她前脚才在司徒燕安面前表明了态度,要做好哥们,后脚就用这种娇滴滴的口吻给人发信息,请人吃饭,这让司徒燕安怎么想她?她的计划还怎么实施下去?姜潞真是掐死小a的心都有了。头一回见姜潞发这么大的火,小a吓得脖子上的铃铛一颤,怯生生地说:“你别生气嘛,你看也不是咱们剃头担子一头热,司徒燕安也有这个意思啊。”“你还说。”姜潞瞪了它一眼,神色复杂地盯着司徒燕安回的那条信息,司徒燕安不会是脑子傻了吧,不然怎么会称呼她“宝贝”,光想到司徒燕安说这两个字的画面,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不对,书里姜潞在医院照顾了司徒燕安一个星期,两人都郎有情妾有意了,司徒燕安也没这么亲昵的称呼过原主,怎么可能这么称呼她。而且那句“宝贝,我很期待,中午12点,不见不散”,听着就是一个不走心的花花公子随意一撩。这种话至少不符合书里前六章里司徒燕安的性格,也不像是她昨晚所见的司徒燕安会说的话。姜潞忽然福灵心至,这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她这边小a都能冒充她的身份发短信了,司徒燕安那边也不是不可能。“姜潞,马上就到12点了,你该不会要放司徒燕安的鸽子吧?他可是男主。”小a见姜潞一直不动,生怕她不去,赶紧硬着头皮提醒她。得了,那边是人是鬼还不知道呢!姜潞慢悠悠地踏进了洗手间,临门一脚时,她探出一个头,恶狠狠地警告小a:“不准再动我的手机,否则把你剪成八块!”小a脖子上的铃铛一抖,委屈地趴回了桌子上。等姜潞匆忙洗漱完出来,时针已经爬到了12点。姜潞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有皱痕的卫衣有些头痛,这会儿回去换衣服肯定来不及了。算了,反正她跟司徒燕安是要做兄弟的人,不修边幅就不修边幅吧,兄弟之间哪在乎这个,再说,来的是不是司徒燕安还两说呢。***为了保持他在人前谦恭、温良、无害的人设,司徒燕安提前五分钟就到了海周阁。但他没想到,到了都过了12:30还不见姜潞的影子。很好,姜潞,你有种,敢放他鸽子!司徒燕安决定不等了,他沉着脸站了起来,刚要出门就看到姜潞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冒出了一排排细细密密的汗珠。一进门她就拍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抱歉,睡过了头,让你久等了。”对方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软弱怕事”的纯良男人,他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计较了。司徒燕安差点龟裂的脸再度戴上了温和的面具,他绅士地替姜潞拉开椅子,善解人意地说:“没事,我也刚到。”这一低头,他就瞧见了姜潞衣领上的折痕,再看她的脸,白生生的,干净是干净,都未免太干净了点,别说化妆,估计她连护肤霜都没抹,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梳了个马尾,扎了起来。怎么看怎么不走心,再低头看自己特意换上的白衬衣黑西装,司徒燕安觉得自己就是一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