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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地抬眼去看它家主人的脸色。赵乙岁的脸色很是正常,只是在这样平静的表象之下内心却已是波澜起伏,他不开心了啊,他没有邀请宋温暖同乘一车,难道她自己就不会主动要求了吗?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她的要求啊!呵,难怪这个女人最近都不再厚着脸皮来抱他的大腿求着要坐他的车了,原来是搭了别人的车啊。没有赵先生的示意,刘司机不敢开车啊,可是赵先生就是不示意啊。他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的房车,突然就有了“闲聊”的逸致:“现在车挺多的啊。”刘司机受宠若惊,赵先生这是要和他尬聊一波?于是他顺着赵先生的眼光望过去,说道:“哦,那是派给苏安伦的车,好像是您隔壁剧组的男一号来着吧。”哦?男一号?她才去几天啊,她认识人家了吗,她就敢坐人家的车!“是您认识苏安伦吗,要不要开过去打个招呼?”刘司机顺着话题说道。“不认识,开车!”赵先生的语气瞬间就冷了啊,刘司机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就触了赵先生的点,赶紧发动车子就开了出去。两车道的马路,赵乙岁的车非常“有缘”地和苏安伦的车并驾齐驱着,刘司机偷偷瞟见赵先生的脸色有点沉,然后又想到刚刚也是提到了苏安伦赵先生才开始不耐烦的,可见赵先生和苏安伦是不对付的。于是刘司机就非常由眼力价地提了个速,可是苏安伦的司机大头是他的老熟人啊,他一提速,大头也提了个速。这怎么行呢!刘司机再次提了个速,可是大头又再次跟了上来,刘司机看了眼码数表想着要不要再提一次速的时候,就只见大头将大脑袋伸出了窗外对他喊道:“老刘,你开那么快干什么啊,这都要超速了,你是不是想甩掉我啊?”这还不明显吗,还问个屁啊!可是大头不死心,大头在他第三次提速之后又追了上来,急了:“对面的,你咋跟个娘们似的,有话你说清楚啊!”大头本来是指着他的,可是他的油门稍稍重了一点儿,大头的车又落后了他一点点,于是大头的手指着的位置就成了坐在驾驶座后面的赵乙岁了,老刘有点尴尬了,这是工作时间啊,大头你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啊!老刘心虚的从后视镜里去看赵乙岁的脸色,完了,黑了!于是老刘连忙解释道:“他是骂我呢!”“当然。”赵乙岁赞同。“……”苏安伦车里的宋温暖大概觉得有趣,放下车窗来看,然后就看见了对面的赵乙岁,特别开心地招呼道:“赵先生,赵先生,我在这里。”“嗯。”赵先生目不斜视道。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啊,应该还在生气吧,她昨天真是鬼迷了心窍啊,好端端地她冲到人家赵先生房里去干什么,好端端地她跌倒人家赵先生怀里去干什么,好端端地她亲人家赵先生干什么!这要赵先生是演员,她是导演的话,这就是潜规则啊!这要是在过去,还要被浸猪笼的啊!这要……“看见我怎么没见你那么开心啊?”苏安伦逗她。开心什么鬼啊,她现在很忧郁啊,要不是阳光太耀眼她都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啊。她懒懒地勾了勾嘴角:“我早上看见你就很开心啊!”说完,宋温暖还想再瞄两眼赵先生的美色时,对面房车的玻璃就突然升了上去。玻璃之后赵乙岁的俊脸比玻璃还要黑,阿娇识相地蜷在角落里装死,怕了怕了,它家主人这是又吃醋了哟。而苏安伦车里的气氛就要轻松许多,苏安伦说:“蹭车这么开心的话,那你大可以天天来搭。”宋温暖还怔怔地留恋于赵先生藏于玻璃后的俊脸,一听到可以天天蹭车,自然喜不自胜,于是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略微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妥,犹豫道:“方便吗?”“不方便吗?”苏安伦反问道。宋温暖又一想,也想不出哪里不方便,于是觉得:“挺方便的吧。”作为一个活不过第三集就要被送出了国的女N号,宋温暖的戏份并不多,而且一天比一天少,剩下大部分的时间都很闲啊,可是又不能走,只能干等着。但剧组那么多人就一个摄制组,有一拨人上戏就有另一波人得等着啊,于是就有也在等戏的小伙伴们跑过来和宋温暖说话:“同志,打牌不?”“我不会。”宋温暖老实道。“斗地主都不会?”对方眼里的怀疑之色简直不要太明显啊,而且隐隐还有瞧不起她的意思是几个意思啊!难道这是居家旅行,出门在外的必会项目吗!宋温暖也是有自尊心的啊,于是她不死心地问了问她旁边的女孩子:“美女,你会斗地主吗?”“我今天没时间啊,我过会儿还有一场戏,拍完我就得去北区陪我男朋友开会。”一个不会玩,一个会玩又没时间,发出邀请的小伙伴很丧气啊,甩手道:“有没有搞错啊,陪开会无不无聊啊,还不如斗两把地主!”还缺牌友的时候人就是气都不顺啊,旁边的女孩子办了个鬼脸朝宋温暖摊了摊手,宋温暖愣了一下,觉得有趣,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对方办了个鬼脸也摊了摊手。两个在这个时点才撞上的女孩子,相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恍如相识多年的老友。女孩们之间奇妙的友谊啊。“薄凉。”女孩说。这个名字也……“太像女主的名字了,还是特别悲情的那种?”薄凉福尔摩斯上身似的一本正经地将宋温暖的心思说了出来,而后还是绷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宋温暖以为冒犯了她,心里紧张的要命,看见她笑了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掌拍在薄凉的手臂上,说道:“吓死宝宝了。”“宋温暖,你可以叫我小宋啊,温暖啊,什么都行!”宋温暖大手一挥,豪气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能聊什么,不一会儿薄凉就开始谈起了她和她男友是怎么认识的,她笑得春风满面地对宋温暖说:“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是下雨天啊,我又是刚拿驾照,不知道开得多小心但还是和他的车子追了尾,站在他车门前的时候,我都心慌死了,我以为他会狠狠骂我一顿呢。”薄凉停了停,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连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欢喜,娇憨道:“你知道吗,他打开车门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比我更慌,不停地给我道歉,还请我吃了饭,好像做错了事的是他似的,后来我们在一起之后他才跟我说是因为看见我哭了。”她转头去看宋温暖,继续道:“直到现在啊,都两年了,我看个电影看哭了他都慌得要命,跟哄小孩似的来哄我,你说男人是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