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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薛见眼底掠过少见的踌躇,顿了下才道:“再过几日,等我处理完陪都的事就回去。”其实陪都流民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但是他的心思还没定下来。来人应了个是,转身弯腰把书信送到太医院去了。没过几日,申妙又着人送东西过来,这回来人手里提了个红木盒子,恭敬捧到薛见面前:“殿下,这是沈长史托属下给您带的东西,他还说他兄长已经好转了,多亏了您及时派人医治。”薛见饶有兴致拨开搭扣,就见里头放着黄灿灿的九个拱圆形点心,上面还洒了黑芝麻,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他捏起一块尝了尝,外甜内咸,外皮酥脆还有淡淡的奶香,内里却十分香软:“这是什么点心?”来人想了想才道:“沈长史说...好像叫蛋黄酥?”薛见心头微漾,唇角不觉扬起:“沈长史近来在做什么?来人道:“他和申姑娘待在一起....”来人话才说了一半,薛见手里的纸就揉成了一团,他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废纸仍旧纸篓里:“跟申妙说,我明日就回。”......阿枣现在确实和申妙待在一起,申妙懒洋洋靠在她肩头:“沈郎,奴家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打算怎么谢奴家?”李氏正在喂沈大哥喝水,闻言不由得看了过来,表情颇为复杂。这位申姑娘生的倒是极貌美,可惜她家这个是个姑娘,就算不是姑娘是儿子,像申姑娘这样...不拘一格的儿媳,她也接受无能。阿枣接收到李氏复杂的眼神,默默地用手指顶开申妙:“沈狼是谁,你找沈狼要谢礼去。”申妙头上金珠步摇晃动,撅嘴道:“讨厌,你真无情。”正院使开的方子果然有用,调理了几天沈入扣终于醒了过来,不过病来如山倒,这一病他亏了不少元气,所以他每天仍是昏睡的时候多,醒来的时候少。李兰籍那事阿枣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只不过真脸被人看见,她心里难免有些惴惴。那位院使也算是个热心人,听说沈入扣害了疯病,还主动提出要帮他针灸试试,不过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器官,就是现代也不一定保证能治的好,所以他说的试试就真的只是试试。阿枣仔细问了,针灸只要找准xue位,对人体没什么害处,于是她和李氏一合计,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同意院使治疗。申妙最近也借着探望之名,频频上沈家门来调戏阿枣,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反正大家都是女人,阿枣大不了调戏回去,但是申妙有可能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她只好...忍了。阿枣委婉劝道:“申姑娘,已经快入夜了,继续待在这儿影响您的声誉。”申妙锲而不舍地握着她的手,幸好这时她派去的人回来了,她走出去问道:“殿下怎么说?”来人一字不漏地复述:“殿下问我沈长史现在在做什么?我说和您在一起,殿下说明日要回来。”申妙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复又若有所思地往阿枣那边看了眼,笑眯眯地道:“殿下这回回来的这么早啊?”阿枣趁机教育:“殿下都回来了,要是让殿下看见这样多不好,难免会责怪你。”申妙一怔,随即笑道:“怎么就不好了?咱们干什么了?”阿枣继续苦口婆心:“你以后没准可是殿下的女人,要是你和殿下真成了,他指不定得吃味。”申妙:“...”她表情古怪:“我是殿下的什么?”阿枣理所当然:“女人啊。”申妙:“...”她突然有种想把裙子掀起来给他看的冲动。她想了想,歪头看着阿枣:“沈郎,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阿枣满脸狐疑,申妙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人家喜欢女人...”她又闲闲道:“就算是男人,我也只喜欢沈郎你这样温柔体贴的,殿下心有鸿鹄之志,奴家抓不住啊。”阿枣:“...”这剧情跟我想的不一样,说好的红颜知己呢!薛见说是明日回来,其实今日夜深就已经到了府上,没多做思量就把沈入扣叫了回来。此时阿枣和申妙正就她到底喜欢谁这个话题进行了激烈讨论,申妙最后给她问的有点恼,突然卡住她的脖子吧唧亲了口,又从袖中抽出绢子擦了擦,笑盈盈道:“沈长史现在知道了吧?”阿枣:“...”她恨恨地低头用袖子抹了把脸。两人眼看着就要闹腾起来,外面又有人通传:“沈长史,殿下要见您,劳烦您去一趟。”阿枣只得换好衣裳匆匆往外走,申妙见她离开,呆的也无趣,带人也走人了。众人此时谁都没注意到,原本昏睡在床的沈入扣,突然睁开了眼,眼底竟有几分清明,不过很快又茫然起来,盯着天花板嘿嘿傻笑。......阿枣正好也想向薛见道谢,于是坐上马车直奔他府里,薛见就在书房等着她,本来和颜悦色,没想到一看到她,面色竟然沉了沉,冷声道:“你兄长卧病在床,你就跑到外面鬼混?”阿枣一脸懵逼:“卑职鬼混什么了?”薛见面色冷淡地指了指她的右脸,阿枣转向铜镜看了看,脸颊上一个大大的唇印,她委屈:“这是申妙姑娘弄的...”薛见扔给她一块半干的帕子,眯了眯眼:“申妙?”阿枣听他语气不愉,忙道:“申姑娘人挺好的,就是爱玩笑,这回我兄长出事,还是她过来帮忙的。”要是不时不时调戏她就更好了。申妙用的胭脂不知道是不是质量太好,擦了半天都没擦掉,薛见实在是看不下去,换了方干净帕子,绕过书桌接过帕子,细细帮她楷着脸上的胭脂印。幸好易容的材料防水性极好,要不然阿枣还真不敢让他乱擦。薛见忍不住偏了偏头,阿枣也恰好抬头看着他,盈盈两汪秋水似乎撞进他心里去,他下意识地用帕子遮住,不能再看那一双让他心曳神摇的眼睛。阿枣眼前一黑,疑惑道:“殿下?”她嫣红的唇瓣轻轻开合,唇珠突起,看起来像是诱人亲吻采撷的花朵,他微微倾身,似乎想要靠近,又猛地直起身来,烦闷地按了按眉心薛见伸手把绢子拿起来,面不改色地解释道:“手滑了。”阿枣假装信了,又问道:“殿下不是说要去半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薛见垂下眼:“太.祖诞辰不日就要到了。”阿枣听到太.祖诞辰突然精神一振,直起身子道:“到时候街上是要带上面具,然后放花灯放河灯点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