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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勤奋,被人怀疑孤立,被人围堵挨打,现在已然想不起那些人的模样,不能怨恨别人暴力丑陋,只怪自己太懦弱无能。一切都将过去,冤冤相报何时了。“贫道心宽体胖,已然脱离苦海,取得真经。”林皎起身,冲着郑国公行一大礼,站直后,嫣然一笑,桃羞杏让。第二日,郑国公请的贵族专教礼仪姿态的妇人,称肖娘子,曲眉丰颊,柳腰花态,行走间袅袅聘聘,吐出的声儿也宛转悠扬,让人心旷神怡。“见过丹阳郡主。”林皎即使心态改变,依旧羡慕亲近这样自信神飞的女子,“娘子多礼。”肖娘子在圈子里很有口碑,因着,她因材施教,不会千篇一律,林皎自身缺陷很多,首先腰背脊柱弯曲,走路晃动,步伐太宽,甚至连手臂摆动都有特定的距离。第一堂课,就是站立,林皎此时身体紧贴墙壁,双腿间夹着个木片竹简,肖娘子在一侧指出不足,“腰臀间不能有缝隙,肩膀展开,早晚各半个时辰。”过了一炷香,林皎感觉额头有汗顺着脸颊留下,双腿微微颤颤,咬牙继续坚持。站姿标准,便是行走,林皎穿着曳地望仙裙,轻挪脚步,而裙摆幅度正巧显现出一朵完整的花形,每日一个时辰。接下来是,用膳,肖娘子稍微放松了标准,因着她不是贵女,几十年来都是随意果腹,只要不那么难看便罢。大晋朝还是以瘦为美,如肖娘子,腰间一条细沙紧裹,显出盈盈一握的纤瘦腰肢,而林皎本来就是易肥的,虽身形高挑,但胸臀依旧丰满,若是换了同款样式的裙裳,估计会显得又壮又胖,特地选了适合的冬装,而新定制的道袍,还真就最能掩饰她身体。冬月里的白日最短,虚虚几日,林皎觉得一晃就过,肖娘子进殿谢恩,她在外头抱着暖炉等候,大成林公公送了人出来,冲着林皎行礼,又反回殿内伺候。“郡主聪慧,要每日坚持,若不是我月余就要成婚,定会多陪伴您一段时日。”肖娘子与着翰林院的小文官订下婚约,即将出阁。“愿娘子婚后甜蜜,幸福延绵。”方才圣上大肆奖赏她一番,说郡主亲自求的,她心存感激,但,也最多如此,因着她是个半路上来的,真是没什么底蕴。话别后,林皎把暖炉递给半兰,伸出手掌接住纷飞的雪花,纯白如絮,凑近嘴唇,舔了指尖一点冰凉,舌尖轻卷,甜香味甘,化成了一口蜜水。掸了身上碎雪,悠闲的四处晃荡,这可是皇宫啊,等着出去,要好好和李婧讲究。殊不知,在她身后,有两人从漆红柱子后转出,前头的男子腰间一块血玉,长指把玩着,同后头太监道,“这位,就是那个郡主?有意思,查查有没有更有意思的。”再说宋巅,自那日与圣上胡搅蛮缠之后,没有回平原侯府,而是去了京郊的别院,安排谋士探讨袁恒一事。袁恒,宋巅以前查过,身家清白,跟随先帝之时就没有参与党派之争,一直是纯臣,而且他在帝权变更之时睿智过人,圣上才重用至今,哪料,中秋宴上,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当时是专管土地的主事,与另外一个员外郎单独觐见时,趁着向圣上讲解地图,从袖中掏出匕首迅捷不急的刺向郑国公,圣上见此一幕心惊rou跳,急转身体要挡住,徒手抓住刀刃,见状那人心思斗转,另一手同样握把宝石匕首,刺入圣上腹部,郑国公等暗卫发现时,那人已经咬破舌下毒囊,自尽死绝。当然,另一个员外郎就成了众矢之的,郑国公亲自审问,得知袁恒与亲弟曾多次通信,而且来往甚密,随即领兵抄家,从袁恒书房找到书信数封,却没有大逆不道之词,其弟则截然相反,书信全无,只有个账册放于空墙中,因袁恒此时身处外地核查户籍,所以没有大肆宣扬,命暗卫秘密捉人,哪料,袁恒第二日就失踪无影,暗卫无功而返,这才各地下发海捕文书,缉拿嫌犯袁恒。这人既然选择逃亡,就是待罪之身,躲藏无力,月余,竟然主动去衙门投案自首,称其冤枉。由此,押解进京,宋巅等谋士看了账册的拓本,没瞧出门道,只能说起另外一事,就是回京途中,榔城遇雪崩,林皎,也就是现今的丹阳郡主,救了百姓几百,宋巅让人明日早朝时上报,图个功劳。不过两日不见她,想念甚甚,估计那个没心的女人呀,忙着吃喝玩乐,不亦乐乎呢。宋巅翻来覆去睡不着,光着膀子练武,幽暗的灯光下,宽肩阔胸,长腿蜂腰,健壮的身体上处处刀痕,肌rou结实盘虬,面容冷静自持,墨黑的碎发湿湿的垂搭在额前,少了白日的庄严,多了份随意之下的性感。眸光幽暗邃邃的盯着床榻,脑中回想起上次未完那场,下身坚硬如铁,颇为迫不及待,这三年的无数个不眠之夜,只证实了一件事,他要这个女人,且永远不能再丢失,不能再有人阻拦。第二日下朝直接去刑部,袁恒已经受过大刑,口供仍称冤枉,宋巅身着官服,坐于死牢中,没有一丝光线的地方,人衰败的老态龙钟,不同往日,一派儒雅。“侯爷,你与我共事多年,我是何人您心中有数,我那弟弟不知着了什么魔怔,要干这等抄家灭族之事,我要不是为了这一大家子,何苦支撑?”袁恒悲痛欲绝,他上有八旬老母亲,下有不足一周的小儿,何等的残忍。“我问,你答。”宋巅命主事记录。袁恒跪下,眼神带着期冀。“你为何在中秋后一日逃走,是谁与你的消息?”“此事说来荒唐,中秋那日,受邀参与当地官员的聚宴,酒水可能喝得多了,半途就醉的惺忪,提前离席回府,谁料马车竟赶到了风月场所,顺势就点了个娇娘,春风一度后,睡在那处,第二日晨起时,发现随从皆无,而且身上值钱的物件都不在,身无寸缕,那家的老鸨子以为我是个吃白食的,一顿毒打给关到破房子里,半月家中人才找到,被解救出来,哪想,出来后,外头就变了天,他成了通缉令上的刺客同党,我当时害怕,就躲了起来,后来,实在心中难安,想着圣上能调查清楚,还我清白。”这话通顺的,看样子已经说了好多次。“你那弟弟藏了本账册,是你贪污受贿的证据,你可有何说法?”“侯爷明鉴,我在户部只是个二把手,就算能捞着点什么油水,也是尚书剩下的,哪会有什么记录账册?”“你弟弟平日里与谁交往过密?”“我仔细想过,不理解也不明白,我弟弟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他是个最为简单的人,每日就是读书写字,从不外出游玩交友,这个官还是我强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