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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力比较大,需要时刻注意除T之外的其他DPS。林泽啧了一声,“这技能够嘲讽的,其实我倒觉得这个太守算不上三心二意,他不是把一腔热血扑到他小妾身上了吗?”楚雎冷笑,“是啊,既然爱她爱到要死,做什么还要娶其他的人为妻?娶了妻却还放不下另一个,把妻子丢在一旁,是不是要给他发个绝世好男人奖啊?”她话说得狠,下手也重,面对这个太守竟然打出了好多个暴击,作为仇恨低的风月差点超过仇高的百蝶。boss被打败,他捂着胸口指向带路的NPC,怒道:“你这个逆子!竟然带着外人前来,果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第117章引路的NPC冷笑道:“你又何曾将我们母子看进眼里过?我母亲当初因何难产,我又因何自小体弱,你难不成一点原因都不知吗?你当那个女人是柔弱的菟丝花,可未曾想过她是致命的食人藤!”太守气急,“你真是大逆不道,竟敢这么说你的姨娘!”二公子背手冷声道:“你也知道她只是个妾!不过是个能随便处置的玩意儿,若是想弄死她,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么?”他看向太守,目光如炬,“你当初为了权势,娶我母亲为妻,如今看我母族凋零,便想将我们母子抛开。我告诉你,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死而不僵,我张氏虽说疲弱,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若你真的欺到头上,想惩治一个小小太守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舅舅前些日子剿匪有功,刚刚得了封赏,若是他知道了这府中的事,不知你可能保住你那心爱的小妾和她生的孽种?”说完这番话,他就带着楚夭等人离开了,不再去看瘫倒在地的太守。楚雎在后面暗暗咂舌,她悄悄地跟楚夭说:“本来以为这个二公子是个被欺负的小可怜,没想到人家手段多着呢,这一巴掌扇的,又叫那太守老头疼,又让他不敢还手,可真是痛快!”楚夭心道,可还不只呢,当初太守为了前程能狠心抛下妾室,转而娶了大家小姐,可见他为人自私,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虽说如今待那妾室如珠似宝,可一旦发觉对方对自己的权势有碍,他又当如何?像是太守这种虚伪的人,只怕连他自己都信了自己的痴情,一旦到了这个地步,首先便要先在心中纠结一番,然后才会忍痛将小妾交出去。若是小妾有何不测,他自然要把一切缘由推到大公子和他的母亲头上,总而言之,他做的一切事都是深有苦衷,都是被逼的,都是别人的错。而这种人的心量越是狭窄,以后的升迁之路越是艰难,何况他以为后宅的事和官场无关,可惜宠妾灭妻不管在哪里都是要被人笑话的,他的仕途早就走到了头。但他的二儿子进退有度,懂得韬光养晦,极有手腕,以后定不是池中之物。这一切不过在脑海中转瞬即逝,楚夭跟着二公子走了没多长时间,就找到了那个小妾。妾室头顶着芳蕊的名字站在他们面前,她身后的屋子一看就知不是女子住的,应是她儿子的卧房。只见她看向二公子,咬牙切齿道:“明明当初是我先遇到老爷,只怪我没有好父母,不得已成了他的妾室。但那又如何?你母亲占了我的位,生的儿子却排在我儿后面,在这府中,谁不知道你们母子不得宠,以后这太守府的一切,还不都要我儿来继承?如今我儿生了病,可是把你们母子俩高兴坏了吧。”二公子本不屑与她说话,但听到她提起她儿子的病,还是抬眼看了过去,“你儿子为何得了癔症你应该能猜到原因,他半夜不睡觉是出去干什么了?就算一开始你真的不知晓,难不成在你儿子得了病之后你还不回去问他身边的人吗?”他脸带讥笑,一提起太守长子眼中就是一抹厌恶,也不知这人做了什么事惹得他这般厌烦。“那碗药中多出来的药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比我们母子更清楚。若真是我们下药,你以为你那好儿子能活得过今天?想下些无关痛痒的药栽赃到我娘的身上,你的心黑手狠还真是一如既往呢,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成工具。”芳蕊眼中闪过慌乱,她不知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问题,竟被对方发现,但她却不敢就此承认一切都是自己自导自演,只能不断否定,“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柯儿可是我的宝贝,我只有他这一个孩子,我是他的亲娘,怎么会害他呢?你不过是为了给你娘脱罪,所以就想把这一切栽到我的身上。”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拿着手帕开始哭天抢地,叫着让太守老爷为她做主。可惜,太守被他们打成重伤,先前还被二公子一番话震慑住,是没法过来帮她了。二公子不愿与她多言,就要往屋里走,这样一来芳蕊可没办法再演下去了。她的儿子是她这辈子的依靠,她可不敢让二公子肆意接近,连忙跑过去挡在门口。楚夭便见这个女人成了红名状态。芳蕊的手段比太守难缠一些,她有很多增加负面状态的技能,比如说魅惑、混乱、减速等debuff,虽说林泽作为太素有驱散技能,但他的技能也是有cd的,又不能无缝使用,因此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但是在经历过这么多副本boss的洗礼后,芳蕊这种boss的难度就不算什么了,尽管中间有困难,但他们还是把她推倒了。眼看芳蕊血量见底,她被二公子推到一边,倒在地上。她嘴角还流着血,仍伸出手想要阻止对方,“你,别动我儿子,他……是你兄长。”二公子冷笑一声,“你们联手害我之时,可有想过我是他的弟弟?”他没再去理芳蕊,径自打开了门。楚夭他们也连忙跟上。房间中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打眼瞧去,这屋中的摆设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华贵。二公子信手从旁边的小几上拿起了一只花瓶。只见那花瓶细颈圆腰,显现出极为美丽的天青色,十分素雅。釉面光滑,宛如凝脂。他轻轻抚摸着瓶身,道:“这是当初我娘嫁过来时带的嫁妆,就被一个妾生子堂而皇之的摆在屋子里,这手借花献佛父亲用了二十多年,还没用够。”他将花瓶放下,去了里屋。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青白,看起来确实得了重病。二公子没有走上前,而是坐在了距离床较远的一个椅子上,他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道:“大哥身体可好?”大公子扫过来的眼神仿佛淬着毒,“你不是一直巴望我早死么?还会在意我的身体好不好?”二公子慢条斯理地道:“大哥此言差矣,这家中明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