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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主。”“小姐,我们快去看看是什么人能那么大手笔?”荷香也高兴了起来。瓜田的西瓜剩的不多,那也能摘出辆车多来。他们西瓜不愁卖,能上门买西瓜自然是更好。“看你们高兴的,我们过去看看再说。兴许那人只是一说。”她猜不到是谁,脚步轻盈走在刘老大后面,连李林都跟着一起过去。荷香走在最后把那一袋子的石子装好带走。等小娘子过去,看到瓜田里面有人在走动,指着问刘老大,“卖西瓜的可是那人?”“是他,就是他带着两人过来说买西瓜的。怎么自个下地里去了,我去里面叫他出来。”刘老大说着便要进去。“不急,好好休息会儿。我们等他出来。”她记得清楚,那圆润肥胖身子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镇上的杜员外。家中小有资产,是个富贵闲散的主儿。“小姐你可认识这人?”荷香轻声问道,她倒是不曾见过。“见过一次,不算认识。他说买把价格提高点,任他挑选便是。”送上门的肥羊宰他不亏。杜员外在瓜田里面走了几步,有些吃力。身材肥重走的不稳险些被瓜秧绊倒,自个摘了个西瓜抱在怀中,颠颠的出来了。“小娘子你家种的西瓜不多,我这找了许久才摸到这么一个。”他抱着脸上喜色,自己找出来的感觉就是爽。“这位爷,咱们这西瓜已经摘了两次了,落下的还有不少。”刘老大上前卑躬解释。“哦,我这次来呢,要摘一车的瓜,还有这么多吗?”他抱着西瓜不撒手像抱个婴儿,肥胖的胳膊搂着西瓜显得有点滑稽搞笑。“你要多少都有,这就找人去给你摘。”杜员外瞧了下小娘子,觉着怀中的细化更好。跟着他来的小厮立刻从马车里面搬出一凳子放到他屁股下。“老爷您做好。”“把银钱拿出来,你们往车里装西瓜。”杜员外张口吩咐,坐在瓜田外面俨然像个土地主。看的子墨想笑,还真是当自个大爷呢。刘老大摘了西瓜,李林回家去拿称。过称之后装了满满一车,哪里还有人坐的地方。“老爷啊,咱们的马车装满了,您这儿坐哪里?”“你们坐哪里我便坐哪里。医馆那小混蛋说我吃不上西瓜,看我这次买了一车气死他。”杜员外腆着肚子抱着西瓜往那马车上坐,只感觉马车一震。杜员外坐在马车驾驶位置,那两个小厮只能在下面跟着。驾起马车要走,杜员外摆摆手道,“你们卖西瓜得找个特定的位置,不然都找不到你们的摊子。”“我们已经找了商铺,打算在镇子上开家铺子。你找着铺子便可以了。”这杜员外本性不坏就是有点耍性子。“夫人,你看这是杜员外给的钱。”刘老大第一次拿那么多钱在手中,面色红润激动所致。“荷香按照正常的价位算,多余的钱你分一些给大家。”从杜员外手中多挣得给大家当额外的奖赏。她这举动可是高兴了那四人,个个拿着分到手的钱欢天喜地,对子墨更是感恩代谢。“你们看好了瓜田,我们先回去。晚点时间你们轮番回家吃饭。”荷香嘱咐了几声,看到她脸色带来疲惫,打算回去。到了新房,荷香看这疲倦的子墨,“小姐,你先歇着我去烧水你泡一下澡,出出汗兴许能好点。”“好,我看着安然吧,她现在不闹人。”她匮乏疲惫,可能真的和发烧有关系。荷香去烧热水弄好之后服侍子墨泡在木桶里,安然和夏天在外面玩耍。大门从外面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夏天爹爹而是南鑫。“叔叔,我爹爹不在家?你是来找我爹爹的吗?”夏天走到南鑫身边,不会察言观色也看得出他神情不对,像是在生气。“夏天,你喊荷香姑姑出来,叔叔找她有点事。”南鑫语气紧迫,非常迫切的说道。“哦,她在屋里呢我去喊,你等会儿。”夏天说着跑到屋里说了一些话和荷香一起出来。荷香擦拭干手中的水珠,“你找我什么事?”“我们出去说,这个是非常重要。”他不管那么多拉着她的胳膊带着她出去。荷香都没来得及对夏天说让她好好看着安然,便被南鑫拉了出去。顾南城从镇上回来,进入家门看到两大一小在院子里折腾,没看到大人。“就你们几个啊?你娘和荷香姑姑呢?”他抱起安然亲昵凑近。安然笑的开怀,嘴里喊着爹爹。声音软嫩萌酥,恨不得融化了他的心。“荷香姑姑和叔叔出去来,娘在屋里洗澡呢。”“你们玩,我进屋看看。”把安然放下,他去了浴室。刚撩开帘子一阵热浪袭来,水雾朦胧。瞧见坐躺再木桶中的女子,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上一层水珠,脸上也带着水珠。他走近,“子墨,别在里面睡着了。”“嗯,你回来了。”她微微睁眼,动了下发现木桶里的水凉了,正欲起身却瞧见他就在眼前,有点吓住。“离我远些,靠那么近好吓人。”她轻笑呢喃,极其失力。竟然比之前还要娇弱“子墨你是生病了。我去镇上之前问你还说没事。看现在都病成这样了。赶紧穿上衣服我们去找大夫看看。”他抱出子墨裹上外衣走向卧室。------题外话------二更么么哒!☆、093商店成型瓜果入铺七月中旬,南鑫把亲事退了,气的顾李氏生病卧床不起。窦氏母女打了南鑫一顿,差点把他打残废了,是南城过去才了了事情。这几日都是顾南城过去看望,小娘子去了受气,荷香不管怎么说就是不去。坐在子墨面前抹眼泪死也不去老宅。只能他亲自过去看望。今儿进了老宅的新房,见南鑫坐在床上,垂头丧气。屋里放着几个青瓜蛋子,西瓜不熟硬是摘了下来,只能堆放在屋里。“哥,你说我该咋办?不如我离家出走。在家里我也憋屈。”“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话都说开了,你走了也没用。若当初你不答应也不会有这事。你腿怎么样了?可还疼?”真担心南鑫被窦氏母女打残了。宁愿吃闷亏也不反抗,他悔婚他承担这个责任被打也甘愿。“腿不疼就是麻木了,我只怕现在推了这边婚事,荷香再也不愿见我。”那天把话说开之后,犹记得荷香低声骂了他很多,如今看来,婚事退了荷香不曾来过一次。他和荷香之间定是再无缘分。“看你那出息,只惦记女人。赶紧把腿伤养好了。我抽空给娘说说,把窦氏母女弄走,不然就嫁掉。”他的找机会出手,顾家被整的鸡犬不宁,家不和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