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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夏天才把想吃的贪念隐藏起来,可见这孩子的隐藏功力之强。比顾南城小时候还要有忍耐劲儿。大牛拿着折了一半的钱,脸上笑意尽失,嘴上嘟囔:“真是商人嘴脸,硬生生克扣了一半的银钱,不然我这手里可就有一百文了。”傍晚天色笼罩大地,夜色来的突然。戈壁村家开灶生火,不一会儿便是炊烟飘飘。闻着熟悉的味道,南鑫脸上笑意满满,手中提着一只鸡从老宅往新房去。没敲门直接进入,隔着门窗看到忙碌的荷香,“我提了一只鸡子过来,我帮你杀了你煮着给大家吃。”“行,你杀吧,我现在正在蒸馒头,一会儿你带几个回去,省的你们再做。”荷香手中沾着面粉,往南鑫这边瞧了一眼继续揉搓。安然和子墨就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她望向南鑫,“你这天天的来,不嫌烦啊。”“嫂子说的什么话,我才不嫌,我乐意的很。我天天过来看安然呢是不是。”南鑫说着冲安然笑笑。安然折腾一下从子墨身上下去,“娘,我要看叔叔杀鸡。”“去吧,别离太近,小心弄了一身鸡血。”她放下安然让她过去,她也从摇椅上起身。南鑫杀鸡手法精准,像是提着鸡脖子猛地抹上一刀,接着扔到院子里,任由那鸡折腾。只等鸡子不动,他已经从厨房端了盆热水,放入里面开始拔鸡毛。安然看的开心,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不舍得错开,只觉着有意思。子墨若有所思看着拔地而起的独立小别墅,心中带着满足。今儿经历的事多,她心中戚戚然。清哥躲过一劫,新房成立,南鑫和荷香关系进展到很好,相处融洽。值得庆祝一番。她走到厨房门边,刚进入,见荷香正把切好的馒头往篦子上放。“荷香,一会儿差不多了你去前面买些猪rou,今晚给大家加餐,我看这房子算是建造好了。”“小姐你放心。这个事情姑爷早就吩咐好了,我今日买了不少的菜。刚才好说包饺子,嫌人多便改成炖猪rou了,满满的一大锅足足的肯定够吃。”荷香说着回头一笑,小姐心善竟然和姑爷想到一起了。“哦,他说买rou了,那可有说买酒?”子墨嘴角轻微上扬,她喜欢和他想到一起的感觉。“那倒是没说,等会让我去看看,兴许有酒。”在外面杀鸡的南鑫听闻,心中犯嘀咕,不过是个房子建成了,这又是喝酒又是吃rou,真浪费钱财。但见荷香为酒愁他却也不忍,“等会儿我去买酒,我知道哪种酒好喝又便宜。”“那好,这事就教给你了。反正你也没事。”荷香接着他的话笑道。子墨瞧着南鑫,抿嘴笑着出去,“好了,让你去买酒。荷香一会儿记得拿钱给南鑫,这是款待大家的酒水买的足一些。”笑声不断,一片安然,果真是最为淳朴的生活。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个痛快和肆意。不用为生计四处颠簸,漂泊毫无定所。她是幸运的,能在戈壁村:得一良人生两个孩子,用一片田地养活自己。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疲惫生厌,只有让她开心的孩子和呵护备至的男人。她心满意足,甘愿这样平凡下去。顾南城和清哥从外面回来,两人身上满是尘土,却脸色带笑。清哥在这一天的忙碌中有所成长,懂的做事了。他刚到院内见小娘子笑的满足,神情更是恬淡娇媚,心中一动,他能感觉到小娘子的欣喜。“子墨笑的这般好看,为何?”他刚靠近便是一阵泥土味,她不厌烦却笑着推让他,“赶紧去洗洗,你和清哥浑身脏的不行。”“得洗,这浑身脏兮兮的。”他笑着说道,回头看了下清哥,见他正脸上带笑看着他们。子墨轻笑出声,“清哥看我作何?你也要洗。我让荷香给你们备水。”“娘笑的最好看,两个meimei也一样漂亮。”他觉着都好看,他的娘和meimei是最好的人,他最想呵护的人。“清哥也很好,洗完之后又是个漂亮好儿郎。近日先在家里看着meimei,医馆等过段时间再去可好?”“好,我听娘的。”他重重的点头。照顾meimei这是他应该做的。荷香备好水,子墨帮着提了出来,南城立刻接过,“这等事还需要你动手,我和清哥都能做的事今后你就别插手了。”“好,都给你们。”她就是这般性子。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遇到不同她也反驳。但这时他这明显的关心她还能听得出来,任由他掌控。清哥洗的精致,足足有半个时辰。他出来之后南城才进去开始洗。他提着水走到门口见子墨帮清哥擦着头发。眼眸变得暗沉,张口道,“子墨过来帮我一下。”“好,你先等下。”她把手中的干棉布给了清哥,“你自己先擦着,擦干了再绑起来。”清哥的头发极长,他又懒得去管每次都湿漉漉的绑起来,让人担心他会生病。她转身进入浴室,见那男人正躺在木桶里面。“你让我进来帮你做什么?”“娘子,为夫沐浴清洗背后够不着,你帮我擦洗一下。”“嗯,你趴在木桶上。”她拿了丝瓜瓤放在水中浸泡,卷起衣袖伸手下水帮他搓澡。“你还真是听话,我说说而已。我可不舍让你来。”他在水中按住她的手,面上多了调戏笑容。“不舍得让我来?那你想让谁来?”她瞪眼望着他。“算了,还真是没人选,你要是不麻烦就来。”他翻了身趴伏在木桶边缘,露出后背。他后背很白,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但纹理分明看着力度十足。他又是常年在外奔波忙碌,瓜田之中最是太阳暴晒,脖颈和胳膊上却带着明显的晒痕。她轻缓的擦着后背,他趴着只感觉身体发痒。猛地转了身体,按住小娘子的手,“你还是别擦了,再擦可就要起火了。”“我相信你能忍住。”她面色淡淡,手掌抓着丝瓜瓤,左右不得力。“子墨你高估我了,对你,我忍不住。”忍不住那如何?她心中正想。一时疏忽被他抱住身体带进入木桶之中,浑身浸湿。子墨傻眼般看着木桶里的水纹,“衣服湿了?”“我知道,娘子,不如我抱抱你。”他得寸进尺抱住小娘子,她正巧坐在他面前。木桶不大,一个人足足,但两个人显得太小,身体紧紧贴服,动一下都擦枪走火。“我进来的时候衣服是干的,出去怎么办?”她完全不给反应,只想着衣服湿了,一会儿怎么出去。他才不管一会儿怎么出去,抱着小娘子上下其手。她反手轻拍打在他胳膊上,“不许乱动,放我出去。”顾南城被她一拍愣住,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