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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安然?你在干吗?”夏天推门见到安然,和院子里摇篮里的婴儿,那哭声、不断。“我在哄弟弟,他一直哭……。”安然甚是无辜的说道,她一直在哄弟弟什么也没干啊。“你用那么大蒲扇哄他?不给你打死啊。”夏天立刻走进,夺走安然手中的蒲扇,摇晃着摇篮。看着摇篮里面的小婴儿,脸红彤彤的,双手挣扎乱摆,一直哇哇大哭。夏天看他可怜兮兮,倒是带了心疼,“安然,你、不是你这样哄孩子的。爹爹和娘去哪儿了?”她不忍心弟弟被打,又不忍心责备安然。“爹爹和娘出去了,荷香姑姑也出去了,就让我在家看着弟弟。”安然小手抓着衣服,甚是委屈的样子。“都出去了?我对你说啊,以后不许这样哄,你看他都被你打红了。”夏天伸手摇着扇子,轻轻的晃动摇篮,里面的小婴儿依旧哭着。这是饿了呢!安然趴在摇篮上,伸手戳戳他的脸,“jiejie,他睡着了。”“睡着了,你可别乱动了啊。”看个小孩子还真累!子墨和顾南城走的着急,因为南鑫那边出事了,去的时间又长。小婴儿本是饿了,荷香交代安然,在旁边晃着摇篮,用小蒲扇扇着风。她快速去老宅那边找子墨回来,刚走没多久,夏天便到家了。荷香到了老宅并未瞧见他们,老宅之中,空无一人,她推门也推不开,喊了几声没人回应。这,小姐和姑爷去何处了?怎生找不到人?荷香还不知顾家出事了,是一家非常大儿严重的事。这才刚过了不到一个月,顾李氏的祖坟竟然被刨了,做法痕迹很明显,南鑫去田地的时候发现的。顾南城和小娘子站在田地中。南鑫满眼赤红、怒气不止,“这件事必须报官,咱娘的坟才刚埋,就有人撬了棺材,这事行径太恶劣……。”“是要报官,明日便去。”顾南城看着被翻了的坟墓,新土重翻。怎可能看不出来,到底是何人盗了他顾家的墓,若是找到,必不轻饶,这可是祖坟的事,祖坟大如天。☆、015少年之姿多清冷报官若有用,那官府的陈年案子便不会再积攒压着,顾南城和南鑫从官府出来,两人脸色看着不善。刚才在官府之中备案,南鑫不敢表露怒气,这才刚出了官府之门。他脸上的平静挂不住了,“哥,你说这事咋办?咱家这祖坟就这样被人刨了,这口气我可是咽不下。”“我自然也咽不下,咱们家可和谁家有过错?”顾南城定眼看着南鑫,他心中也在想,这些年,顾家一直恪守本分,顾家家产可是他一点点积攒起来的。抛开情绪在里,他想不出是谁?难道是有人眼红他们顾家的家产?但也不至于刨人家祖坟。南鑫低头想着,过了一会儿才抬头,“我只记得咱们家和英子家有问题?难道是他们家?可咱们有好多年不曾往来了,近年来也没甚矛盾。”“还有呢,我不在家的那五年,家里可是和谁发生过争执?”他继续问。南鑫一直摇头,她不得知,可以说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不懂,隐隐像是想起了什么,却没记住。“不清楚,哥,我现在脑子仁疼,你别问我了,我真的想不起来是谁。”南鑫抓着头皮实在是难受的厉害。顾南城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好了,我们暂且不想,这件事、先暂缓一下,人肯定是要抓出来。”他不能给南鑫过大的压力,他现在心情肯定也不好。南鑫脸上变化大,像是悲痛异常,身形微晃,像是站不稳似的。顾南城担心了。“南鑫,你如何、身体还还,不舒服我们先去看大夫?”“没事,哥,我先回家休息,你去忙铺子里的事吧,我没事。”南鑫扶住头,有些不疼,是那种里面一片浆糊,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疼。顾南城让赵强像送南鑫回去,他徒步从上街走到商铺。赵强牵着马车,“东家,不如您也上车,我先送您去铺子里再送南鑫哥回家。”“不用,你直接送南鑫回去,下午再来一趟接我和夏天便是。”赵强点头驾车便走。街道繁华依旧,人心也激不起一点的浪花,顾南城在上街的尾端往前面走去,细数街道,周边林立大小商铺,每每见到人,面上或带着笑、或带着悲愁和烦忧,果真是这般,他和众人一样,不过是凡世最普通的那个。从前面医馆过去,那李大夫医术虽是不好,却是个心善的,每每便在街上义诊几位病患。顾南城从他身边路过,低声打了招呼。“顾家相公这是看病还是路过?”李大夫面容之间尽是善意。“路过。”他轻声说道。“顾相公眉目之间尽是愁绪,可是遇到什么事了,若是有空便进来坐坐。”李大夫收起医药箱,身边小童把药材送到那人手中。顾南城瞧着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世人烦恼多是自取,我也不知,近日过的甚是不痛快,应该是我自生烦恼。”他走进医馆,在李大夫的指引下坐下,李大夫送了一杯茶给他,顾南城低声说了:谢谢。“顾相公是个明白人,既然已经知道是自寻烦恼,为何还要苦苦寻着,不如活的轻松快活一些。”“李大夫可知,心病如何医治?若是一人当中犹记得两世的记忆,活的是否更为艰难?”他轻笑,明明是笑着的眼眸,眼底带着几分迫切想知道。“也不定然,单看那人是如何想的?顾相公说的这个也不现实,人哪能带着两世记忆,不过是里面乱说的罢了。”顾南城知道,李大夫说的那个,是一本书籍,正巧他知道那本书。上世曾读过,讲的便是里面之人,只活一世,却带着两世的记忆,开心的人继续开心,不开心的把从痛苦带到这一世,痛苦持续。他是否也想书籍上说的那般,命运的齿轮开始走动,他的命运却原地踏步。想到此,顾南城面上笑意增大,甚是荒诞的想法,他竟然也敢想。喝掉杯中茶,他起身,状似轻松不少。“多谢李大夫的茶,我大概懂了。”一切不过是在困难面前的瞎想罢了。“顾相公客气了,我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一盏茶罢了,若你下次还愿意进门,再叙。”顾南城步履轻松的走出医馆。刚才他郁结于心,是不知道如何解决顾家祖坟被刨之事,上一世他有权势,却不得快乐。这一世他甘愿平凡,收获幸福的家庭,可爱的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