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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买吗?”“没了。”她的身体微微的有些僵硬,却还是没有挣脱开。顾泽是什么样的额火眼金睛,她的这点心思他看得很清楚,只是没有点破,她既然只能忍耐,那么他就更加没有点破的必要。看着他把购物袋放在后备箱,然后为他拉开车门,温蔓摸着自己的手机,然后侧过脸叫他的名字,“顾泽。”“嗯?一直心不在焉,有什么事找我?”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常,事实上她也差不多做到了,“我爸明天六十大寿,希望你明天能到场……你有时间吗?”顾泽的眸暗了一度,似笑非笑的道,“这种事情,你问我有没有时间,可真是新鲜。”她爸爸生日,他哪一次没有到场没有送礼吗?如今说起来,好像他们是多生疏而客气的关系似的。顾泽看着女人变成短发的模样,虽然还是那样一张脸,却像是两个人,一年前的女人……她早在一个礼拜前就小心翼翼的问他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腾出一餐饭的时间。他自问没什么变态的嗜好,可是每次看她那副期盼而楚楚可怜的眼神和模样,就有一种强烈想要蹂占有躏的冲动。眉目一冷,他淡淡的道,“没忙,明天有个几千万的合同要签。”温蔓拧眉,“你签合同用得着一天吗?腾点时间出来露面就可以了。”顾泽阖上眸,淡淡的道,“你做了这么久的总裁夫人,不知道谈下一个合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吗?”温蔓的手指习惯性的绞着,想开口又不想说什么,明天爸爸的生日宴,温影势必也会出现的……她真的疲于面对那样的场面,于是,她按了按眉心,“那好吧,我会跟爸爸解释。”以往爸爸生日,或者家里有什么活动需要他们夫妻一起出场的,她都会想尽办法讨好他,说很好的好话,亲自下厨,甚至晚上到了床上也要各种迎合,就为了搏到他的点头。这七年来,不管他们的婚姻怎么千疮百孔他怎么漠视她冷漠她,但是在外人的面前,她永远都在耗尽心力的维持着美满的假象。好像别人眼里这段婚姻美满,她就真的美满了。那么多人看着,他有那么多女人,也许在别人眼里,她拼命维持的美满只是一场自娱自乐的笑话而已。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好似她就只是无意中提起,他去还是不去,他的答案她其实无所谓,顾泽心头的怒火一下就燃起。回到顾家,顾睿捧着书本在沙发上看,直到温蔓回到家推门进来,他才一半扔掉书,沉静而老成的性格让他不会像其他的孩子那样蹦蹦跳跳或者情绪充沛,只是站起来微笑,“mama你回来了,”说完又看了一眼温蔓身后满脸阴郁的男人,礼貌的道,“爸爸。”温蔓换下鞋子,温静的笑容很舒适,“小睿吃饭了吗?功课都写完了?”现在才**点的样子,顾睿一般是十点看。顾睿板直着身子点头,“mama,写完了。”温蔓拿过一旁顾泽提下来放在一边的购物袋走了过去,“mama刚刚给你买了新衣服和鞋子,你过来看看喜不喜欢。”然后把她买的两件羽绒服和那双拖鞋,想了想,还是把顾泽买的两双拖鞋也拿了出来摆在沙发上。顾睿精致漂亮的脸上一直挂着微微的笑容,眼睛一亮,抱过那件米白色和黑色的羽绒服,然后看了看两双小拖鞋,又十分自然的拿起了……那双深蓝色造型简单到没有的拖鞋。温蔓的神色顿了顿,“小睿喜欢这个吗?”顾睿笑得干净而秀气,“嗯,谢谢mama,”他的眼无意中瞟过那双可爱的灰太狼,小眉头微皱,一抹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他小心的把拖鞋放在羽绒服的上面,“mama,我回去洗澡看书了。”他喜欢安静,坐在沙发上看书只是为了等他们回家而已。温蔓眉目间微微的失落,儿子太早熟懂事了,过了三岁就不粘她,虽然偶尔依赖,但基本都是安安静静的,她骄傲,却也失望。窘迫的看着被父子两个都嫌弃了的拖鞋,顾泽淡淡的冷漠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掠过,薄唇微启,“帮我放水。”以前都是他洗澡都是她放水试水温,顾泽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她不在他都是直接淋浴。温蔓移开视线,“让佣人帮你放吧,我要找合适的衣服准备参加明天爸爸的生日宴,还有礼物也没有准备好。”如果不是书房的电子日历提醒,mama没有打电话给她她说不定都忘记了。顾泽一路压着的脾气终于爆发了,一把扯过她准备离开的身体,扣着她手臂的手指格外的用力,唇畔溢出阵阵的冷笑,“温蔓,你还真是耍上瘾了,是不是做ai也让佣人陪我?”温蔓特别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你愿意让她们替我代劳,我也不介意。”她不知道其他的女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全身心都只剩下了厌恶,一想到就只觉得恶心,没有其他的感觉。她的手臂几乎要被他捏碎温蔓拧着眉头想要挣脱,别墅里有不少的佣人,顾泽俊脸上所有的儒雅消失殆尽。整个人踉踉跄跄的被他的手大力的拉上楼,卧室的门被强行踹开,顾泽将她整个人甩到超大号的双人床上,即便床垫极软,她也仍旧被这样的大力帅痛了。他按着她的手,好像随时能把他的手摁断,温蔓痛得脸色发白,“温蔓我告诉你,不管是我娶你还是把你夺回来,都不是为了让要一个只能摆不能看的女人放在家里!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不爱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回来,陪我上床都是你的义务!”多大的事情,她只是说了句不放洗澡水而已。温蔓的眼神有瞬间的涣散,她试图收回的手,但最终没有成功,垂着眸不痛不痒的道,“我知道,顾总,我什么时候说我不陪了吗?”她的表情空荡得无物,但是顾泽无端的听出了讽刺和冷漠的味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温蔓干脆试图把自己的感官和神经系统一放空,“我有常识,做妻子的义务我知道,顾太太自然是要在顾先生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尽到职责。”女人的陈述很平淡,无波无澜,“我只是说顾总想要其他的女人代替我满足我很乐意。”“温蔓,”顾泽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比谈砸了一笔最大的买卖和生意还要来得糟糕,“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说过我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以后我都会只守着你一个,这样你还不满意么?你非要整天摆着一张寡妇脸对着我?”她只是剪掉了头发而已,难不成她还能真的一次性把十年的感情全都剪掉?温蔓困惑的看着他,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