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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周秉严压根就不存在看见她认不出来的情况,但乍一见她出现在自己家里,还是愣住了,“小、小芍子?”“嗯。”夏芍笑着,望着老人,“教授,我没食言,来京城看您老了。”周秉严脸上顿现感动的神情。周铭旭在后头把门关上,提着东西跟过来,在夏芍身后探头,激动道:“二爷爷!”周秉严又是一愣,这才找回应有的反应,“胖墩?哎呀!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你爸打电话给我道喜,说是你考上京城大学了,我还在想你小子怎么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呢。”周铭旭去看夏芍,有点不好意思地憨憨笑道:“这不是刚开学太忙了么?又是报到又是军训的,昨天小芍公司落户京城,还在忙。我们就商量着,今天来看您了。”夏芍挑眉,看向周铭旭,笑斥:“你这人不会说谎也倒罢了,说话怎么不知道拐个弯儿?这么说,就是我们的不对,一会儿还得给教授赔罪。你若是说咱们特意给他个惊喜,不就可以顺道问问,教授中午管不管饭了?少说,咱们可以蹭顿饭吃。”周铭旭一呆,周秉严和拉着夏芍手的那古板文人也跟着一愣。稍时,惹得周秉严哈哈大笑,指着夏芍,“你这个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来看我还得算计着蹭我顿饭,小算盘打得真精!”这时候,客厅里的人都听到有人来了,于是纷纷走了出来,探头探脑,把走廊堵得满满的。周秉严一看,这才赶紧让夏芍和周铭旭进屋。两人来到客厅,把礼品放下,打量客厅,见果然是中式古朴的装修。从外面看,小区有些老了,周教授家里却很干净,客厅里两架博古架,上面摆满古玩。客厅中间设茶桌,茶凳。茶凳围了一圈,旁边还拉了数把仿明清风的硬木椅子,足足围成了两圈,能坐下十来人。而茶桌上放着的却不是茶水,而是摊开的书籍资料。一眼望去,颇像研讨会。夏芍和周铭旭顿时觉得,今天确实来得不是时候。而这时候,周教授已向一群学者介绍了夏芍和周铭旭。一听是夏芍,学者们目光刷刷望来,兴奋激动,全在脸上。“原来这就是周教授常提起的学生,哎呀!看本人和在报道上看,还是有些差别,一时还真没认出来,哈哈!”“周老一天到晚可是就收集你的报道了,逮着空就跟我们唠叨,说这丫头小时候怎么怎么着,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报纸家里还捆着一堆呢!”“今天总算见着了,来得正是时候啊!”嗯?夏芍挑眉,正是时候?这时,那个刚才出去开门的古板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周老,这小伙子真是您侄孙啊?嗨!刚刚差点让我把手挤掉了。”周铭旭一愣,忙摆手说不要紧。周秉严闻言笑道:“可不是么?这小子,小时候胖得小rou墩似的,都叫他胖墩。现在长高了,我倒看着瘦了不少,不过还是挺壮实。呵呵,叫他胖墩就行!他爸打电话和我说,在京城大学报了考古专业。”这屋子里都是学者,一听说周铭旭报的考古,他顿时收获了不少“自己人”的友好目光。有人当即就笑了,打趣地看那古板学者,“老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小伙子是你们自己的人才啊,刚才给人把手指头要是挤掉了,哭的可是你!”宋学文讶然,然后苦笑着拍拍周铭旭的肩膀,“哎呀!小伙子,对不住啊!”“有什么好对不住的?小伙子,赶紧拜个师!这位可是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老专家,你小子捡着了!”有人撺掇。周铭旭明显很惊讶,挠挠头,一脸憨相。那撺掇的学者见周铭旭这一脸憨态,顿时乐了,“我说老宋,就说你面相学研究得不到家!这小伙子一看面相就不是会来送礼那一套的人。”这人说着,还似模似样地看起了周铭旭的面相,“你看,这小伙子面不露骨,下巴圆厚,眉不散,眼不斜,这是个挺正派的娃子嘛!一看性情就不张扬,稳重,家庭观念还挺强咧!”这么一说,一群人都去看周铭旭的面相,仔细端量,像是要端量出个花来。周铭旭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受到这样大的关注,而且还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顿时压力很大。宋学文苦笑,“嗨!我一开门出去,看见他们两个提的满眼贵重礼品,我就下意识以为是送礼来的,我哪知道是自己人?”“所以说,你本事还不到家,还没养成看人第一眼看面相的习惯。”“所以说,玄学的很多事,研究好了,帮助很大。就比方说看面相吧,现在什么表里不一的人没有?一看面相,心里有数!要能到这份儿上,少省不少心。”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观点。夏芍在一旁听着,挑眉,感兴趣地微笑。周秉严看着,笑道:“我们这些人,成立了个玄学研究会。都是爱好而已,平时放假周末这些有空的时间就聚在一起,讨论讨论,一起研究研究易经。没想到你这丫头今天能来,真是撞上了,呵呵。”周秉严当初立刻东市十里村的时候,去过唐宗伯所在的后山宅子,知道夏芍在学习玄学易理,但他那时候并不知唐宗伯的身份,只听夏芍说是有传承。他也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才听说了唐宗伯是香港人,玄学泰斗。当时激动得他恨不得夏芍就在眼前,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位老人,这事他兴奋得说了大半年了,今天夏芍突然来看望他,还赶上了玄学研究会的成员聚会,怎能就此放过?“来来来,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讨论讨论。”周秉严亲自给夏芍拿了把椅子来,招呼夏芍和周铭旭一起坐下,并对众人道,“这丫头那一派可是有传承的!香港老风水堂的,唐老的嫡传弟子呢!”众人自然早知这事,只是刚才在说周铭旭的面相,话题转开了而已。此时又转回来,一群学者赶紧重新围着茶桌坐下,盯着夏芍,目光灼灼,好似她是那案板上等着下锅的rou,地上落着的金子。“小姑娘,根据我们研究,玄学门派众多,大多讲究传承。不过现在传承丢得差不多了,很多派是各成一系,各家之言,并不是很全面。你们这派在香港,我们知道的不到,你们门派的历史可不可以谈谈?我们做个资料备案,研究研究。”“小姑娘,听周老说,你会看面相,看风水,你还会什么?”“对对对,我刚刚给这小伙子看的面相,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