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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还在用营养液投喂九哥,真的感谢!!!爱你们!本章300个红包~~【还没吃饭,吃口饭就去发上章的红包!】75第七十五章栽在她手里谷妙语问楚千淼:邵远他病了?楚千淼一边悄么声地把青椒都夹到谷妙语的碗里一边说:“反正请的是病假,但到底是不是生病就不知道了。”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看谷妙语。谷妙语正眉头紧锁,川字纹深刻得假如有蚊子撞上去,必被夹死无疑。楚千淼冲她摆下巴:“喂,你什么表情?想气死我?我昨晚说我肚子疼你都没做这表情担忧担忧我,听说邵远请了不知道真假的病假你倒急慌慌了!”谷妙语连忙松开眉头解释:“这人吧,分两种,一种是手上拉个口子都担心会不会大出血死掉的——你就属于这种。你昨天肚子为什么疼你自己心里没点字母数啊?谁叫你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西瓜!另外还有一种人,不到病入膏肓快翘辫子了,绝不认为自己有病——邵远就是这种人,说起来我和他里里外外也算共事大半年了,据我了解他从来也不太请假,更别说病假。”楚千淼翻个白眼说:“不到病入膏肓不认为自己有病……所以你这是在咒邵远快死了呗?”谷妙语给楚千淼竖大拇指:“我服你了,理解杠杠的!”她低头准备赶紧扒完饭躲起来给邵远打个电话,问问看他到底怎么了,生了什么病都得请病假了。一低头看到满碗的青椒,她有点愣。“这新开的食堂青椒怎么干吃吃不完?”反应了一下,她抬头怒瞪楚千淼,“以后给我夹青椒不搭配两块rou,我就在晚饭里下毒毒死你!”一个声音带着一个躯体在谷妙语对面楚千淼身边落了座。“谷女士,手下留情,给我未来麾下一员猛将留个活口。”楚千淼扭头对着任炎冷笑:“任总,要不您坐旁边那桌去吧?您坐这吧,您那脸太大,挤我。”谷妙语三口两口扒完饭,扒完立刻起身就走,任由楚千淼和任炎第十万八千次的互喷狂掐水火大战。*******谷妙语从食堂出来之后,刻不容缓地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邵远打电话。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邵远透过话筒的声音带你些鼻音带些沙哑。谷妙语连忙问:“听说你请了病假?你怎么带鼻音啊,是感冒了吗?发烧没?上医院去看过了不?”她的语气里有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察觉的担心和着急。邵远连忙努力调整声音到一个让鼻音听起来最小化的音域,告诉谷妙语:“我没事,没感冒,就是昨天睡太晚,刚刚醒,所以才带鼻音。”谷妙语不放心,担心邵远认为发烧烧到快死掉那样才叫感冒,于是确认:“真没感冒?真没事?”邵远:“真没事!”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点开心似的。谷妙语放心了:“那就好。”邵远随口问了句:“陶星宇还好吗?”谷妙语回:“嗯,他没事。”顿了顿她说,“你关心你自己吧,可别cao心别人了。”邵远笑了下,说:“我真的没事,我下午就销假去公司。”电话收了线。谷妙语握着手机,心里还是有点纳闷。邵远不是个没病会请病假的人,所以他到底怎么了?*******邵远把电话收线后放回茶几上。他躺在沙发上又醒了醒神。他对面的沙发上正躺着哼哼唧唧的周书奇,两个人中间的茶几上、地上,到处都是横七歪八的空酒瓶。周书奇哼哼唧唧地说:“邵爷,你牛逼!居然下午要去上班!我从昨天晚上陪你喝到今天早上,你居然下午要去上班!你知道不知道从昨晚到今早你几度都差点吐我一脸,还好我身轻如燕及时把你按水池里了!”一边说着,周书奇一边抬手从茶几的空酒瓶堆里划拉到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哀嚎:“说好我们一起睡到晚上五点再醒的,这才睡了多大一会,我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他越说越委屈,躺在沙发上直蹬腿,“你是魔鬼吗?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睡觉不把手机静音的主!”邵远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抬起,手背搭在额头上,一边醒神一边说:“抱歉,我不能关机,我父亲心脏不好,我得防止半夜有突发情况。”周书奇哼唧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在宿舍的时候你解释过了,我就是叨咕叨咕过过嘴瘾,也没真怪你。”邵远:“谢谢。”顿了下,他补充,“谢谢上学的时候你们都包容我这一点。”周书奇要死不活地摆摆手:“谢个毛啦。”他问邵远,“你下午还真去上班啊?不是都请了病假么,要不就别去了,我们一起睡觉吧!”邵远:“……我已经告诉小jiejie下午会去公司了。”一听邵远提到谷妙语,周书奇哼哼哧哧地来了劲:“我看妙语小jiejie可真是你的克星,一提到她你就五迷三道晕头转向的,简直了。昨天还好好的因为痛苦小jiejie去给心上人煮粥,发誓要把自己□□呢,今天人一通电话,你立刻就要摇尾巴销假上班去了!啧啧说出去谁信?上学时候那么高冷禁欲的邵爷,班花过来要个苹果都不给不解风情到令人发指的邵爷,现在居然栽小jiejie手里了!”他转头,冲对面沙发的邵远说:“说真的,自打认识你,我就没见你像昨晚那么失去理智过,以前我们叫你一起出去喝酒,你绝不多喝的自控力好得我们简直想打死你,我要是跟咱们宿舍那俩货说,我见到你喝断片的样子了,打死那俩货他们都不带信的!”连发了两大篇的感慨,周书奇摇头晃脑地发出终极感慨:“我们邵爷啊,不解风情地拒绝了那么多女孩,现在遭报应喽,栽女人手里喽!”他话音刚落,感到脸旁扫荡过一阵气流。邵远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下了地,脚下虎虎生风地走向盥洗室。*******邵远把自己放在花洒下面,冲浇了很久,总算冲淡了身上宿醉的味道。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利索后,准备出门。临走前他告诉周书奇:“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