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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苏桃半垂了眼睫,“女儿此番嫁过去,也算是报答了爹娘的恩情了。”听了苏桃的话,徐氏有些意外。自打苏瑶回府后,苏桃就越发偏激,半点不得人喜欢,没想到苏桃心里竟然还惦记着府里。徐氏被勾起了慈母心肠,她拍了拍苏桃的手,然后叹了口气:“好孩子,此番委屈你了。”既然眼下苏桃也同意了,徐氏便说起了婚礼的事。“靖远候伤的重,靖远侯府上下都着急的很,咱们府上也没什么时间准备,难免仓促了些,不过你放心,一定不会出现差错的。”徐氏絮絮地说了许多,苏桃一一应下。苏瑶也终于松了口气,虽说徐氏和她保证过,一定不会让她嫁过去,可现在才算是尘埃落定了。苏瑶抬眼看着苏桃,尤其是苏桃那张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脸。虽说自打她回府后,全府人都更喜欢她而非苏桃,她几乎将苏桃处处都比了下去,只除了一样——那便是容貌。她虽容貌姣好,是个美人,可却完全不能和苏桃相较。现下终于好了,苏桃要嫁过去给那个昏迷不醒的靖远候陆霁冲喜了,她再也不用看到苏桃这张脸了。自此以后,苏桃再也比不过她了。想到这里,苏瑶觉得心里畅快的很。商议完婚事,徐氏和苏瑶也离开了。…婚事已定,苏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虽说只是冲喜,可陆霁到底是位高权重的靖远候,婚礼该有的也都得有。且这婚事来的仓促,三五天便要完成,苏府上下忙的不可开交,到处都热闹的很。只除了一个地方,那便是苏桃住的院子。大家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婚事虽然看上去热闹,可内里不过是个火坑,就算苏桃嫁过去能成侯夫人,可焉知这侯夫人能当几时。故而没一个丫鬟过来巴结苏桃,甚至都躲着苏桃走。按理来说,苏桃嫁过去是要带陪嫁的,可陆霁原本那名声,再加上现在的身子状况,没一个丫鬟愿意跟苏桃过去做陪嫁。苏桃也不强求这一点,她不想身边再有个苏府的人,和苏府纠缠不清,就和徐氏说了一声,不带陪嫁了,这下府里的丫鬟们可算是松了口气。很快,一切就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明天出嫁了。…一夜无梦。第二天,苏桃起来后换上了大红的喜服,又由着全福人梳妆打扮,等一切收拾停当,便坐在榻上等着花轿过来。大周朝讲究在下午时分迎新娘子入门,等了一个时辰左右,靖远侯府的人便到了。全福人给苏桃盖上了盖头,又搀着苏桃进了花轿。花轿一路往靖远侯府去。苏府和靖远侯府离的不远不近,一路上热闹的很,京城的百姓都围在街道两侧议论此事。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靖远侯府。虽然坐在花轿里,可苏桃也听到了靖远侯府里热闹的声音,想是来了不少宾客。不过越往里走,那热闹的声音就越远,到最后只能听见些许吹打的声音。喜婆在花轿外对苏桃道:“夫人,侯爷眼下昏迷不醒,婚礼上的一切只能从简,咱们直接到侯爷居住的院里去。”陆霁醒不过来,拜天地一类的自然就都免了。苏桃在花轿里应了一声,表示知道。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陆霁住的院子,花轿停了下来。喜婆搀着苏桃的手往院里走。隔着盖头,苏桃只能看见脚下甬道的青石砖,除此外什么都看不到。这里安静极了,除了她和喜婆的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似的。苏桃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虽说她早已做好了决定,可现在才有了实感。书中对女配嫁过来冲喜这段只是寥寥提过几笔,说女配吃了不少苦头,没怎么具体描写过。靖远侯府于苏桃而言,几乎是完全陌生的。至于陆霁,书中更是只提了几嘴。不管怎么说,日后的一个多月,她都是要和昏迷的陆霁一起生活的。想到以后要面对的种种情况,苏桃有些紧张。正在此时,喜婆的步子停了下来,“夫人,到了。”“吱呀”一声,喜婆推开了房门。苏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第2章玉佩喜婆扶着苏桃坐到床榻上。把苏桃送到后,喜婆就走了。喜婆走后,屋子里更安静了,苏桃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苏桃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掀盖头呢,她抬手把盖头扯了下来。屋内的一切映入眼帘。到处都是暗沉沉的,不过也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有些黑了。苏桃起身走到烛台前点燃了蜡烛,昏黄的烛光一下便映亮了屋内。伴着这烛光,苏桃也似乎有了勇气,她转身回到床榻边,然后看向榻上的陆霁。榻上的人眉眼俊秀,鼻梁挺直,皮肤因为血色不足而显得有些苍白,可却半点不损他的容貌,当真是个玉一般的郎君。苏桃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陆霁竟然生的这样好看。只可惜陆霁一个多月后就会虚弱而亡了,苏桃叹了口气。苏桃撩开帐幔,然后坐到床榻边上看着陆霁。虽然知道陆霁听不见,但她还是认真地对陆霁说:“你放心,这一个多月里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虽说她早就打定主意了,待陆霁身亡后便离开过自己的日子。可这一个多月里,她还是会好好照顾陆霁的,毕竟如今她是陆霁名义上的妻子,她一定会尽好自己的责任的。和陆霁说完话,苏桃莫名松了一口气。又坐了一会儿,苏桃便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屋子,毕竟她还要在这儿生活一段日子,自然是多了解些为好。之前是没细看,现在越看,苏桃的心越往下沉。屋子里几乎什么摆设都没有,空空荡荡的,仅有的摆件也都是积年的老物件,破破烂烂的。看完了屋里,苏桃又推开门去院子里走了走。这院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完。除了陆霁住的这间主屋外,另外还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净室,不过里面的东西也都不全。院子里更是破破烂烂的,地上生了许多杂草,其中一面墙上还堆了许多柴禾。显而易见,这院子先前是个柴房。虽说苏桃之前已经有了些猜测,可真实情况显然比她猜的还要艰难。没错,原书中提过这一段。原来,陆霁是他母亲唐氏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