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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套杯具似乎曾经在那里见过。虽然严泠的艺术直觉可能没有华琥那么敏锐,但是他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强悍的,很快,他的人rou处理器就让自己想起了关于这套杯子的线索。它们似乎曾经在那位画了这张名画的画家的另外一幅自画像上面出现过。当时,这位画家正在画画,桌子上就摆放着与现在的这套咖啡杯组一模一样的餐具。严泠:“……”这些东西也是实体化的产物吗?制作得也太精美了吧,严泠心想。他的母亲曾经热衷于使用漂亮的餐具,所以严泠对于这个类型的瓷器还是有一定的眼力,他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几套杯组价值不菲。严泠一面思考着各种的可能性,一面随手翻看着手中的杯子,在他翻到了杯子的底部的时候,赫然发现在杯底上,有着烫金的标志,就是那位名画的原作者的家徽。严泠:“……”这套杯具难道就是那位画家的自画像上面的那一套吗?严泠心想,不过他又觉得也许不太可能。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实体化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严泠知道来人应该不是华琥,因为华琥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敲门的。于是他应了门,发现来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严泠常来常往的关系,对这位员工也算是颇为熟悉。“华琥刚才午睡之前让我过段时间就来看看,问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工作人员说。严泠知道华琥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在称呼晚辈的时候,直呼其名就可以了,于是他要了摇头道:“谢谢,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不过在工作人员点头之后,正打算离开的时候,严泠又叫住了对方。“张叔,我想问一下,这套杯子……”严泠指了指手上的杯子说道。他母亲的生日快到了,严泠想要打听一下这套杯子的来源,也许可以给他提供一个不错的生日礼物的参考选择。“很漂亮吧。”也算是看着严泠长大的张叔笑眯眯滴说道。“这是先生和太太在一次拍卖会上买到的,是给华琥的礼物,就是这位画出了这张画儿的画家的家里流出来的收藏品呢。”张叔感叹道。严泠:“……”在送走了张叔之后,严泠看着手中的杯子陷入了沉思。华琥的父母真的非常疼爱他,严泠心想,并且他们的疼爱并不是单纯的溺爱,而是建立在一种尊重和教导并重的基础上的爱心和耐心,这让华琥成长为了一个富有浪漫气质,但又并不是傻白甜,心思比谁都要通透的男孩儿。严泠忽然想起了华琥的母亲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就我们对他这么个疼法儿,除了你,还真是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呢。”严泠:“……”忽然感觉到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呢,严泠心想,然后就打了鸡血一样地又给自己搞了一杯咖啡,端坐在靠着窗户的卡座上面,一门儿心思地注视着眼前的各种光影上面的变化,妄图在更短的时间之内接受到跟华琥相似的艺术上的熏陶,以便自己可以更好地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华琥午餐的时候吃了意面,而且他最近食欲不错,颇有点儿姗姗来迟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实力。所以在饱餐了一顿之后,华琥午睡的时间要比平时多了一个半小时之久。等到他堪堪地醒了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色都擦黑了,而且自己似乎……又饿了?华琥:“……”我的身体好像正在逐渐变好是怎么回事,华琥心想,一面一骨碌爬了起来,稍微盥洗了一下就去找严泠了,他估计严泠自己一个人独处了那么久,是不是早就饿了,而且他这个人非常省事,估计饿了也不知道要东西吃。华琥于是尽快来到了实体化了的名画房间前面,直接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然后他就看到,在已经擦黑了的室内,严泠依旧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整个儿房间,枯坐在了那里。华琥:“……”华琥忍住了自己伸手探一探他的颈侧,摸摸脉息的冲动,取而代之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就看到,严泠转过脸来看着自己,在暗昧的擦黑的天色之中,看上去好像一直白色的兔子。“你的眼睛是不是有点儿红了?”华琥匪夷所思地问道,一边打开了几盏亮度非常柔和的光源,以保证不会刺激到严泠的视觉,又可以看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在开了灯之后,华琥看到,严泠的眼睛确实是挺像白兔的,红红的。“你是不是用眼过度了?”华琥说。“你这一下午哪儿也没去,就在这里干坐着吗?”“是的。”严泠点了点头道,一面似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有点儿干涩,于是频繁地眨了眨眼睛,稍微缓解了一下自己在视觉方面的疲劳。“我想多了解一些你的只是构成,所以就给自己补了个课,想要观察一下在一整天之中,这幅名画里的光影变化情况。”严泠眨了眨眼睛,一面说道。华琥:“……”“不是,你早说啊。”华琥叹了口气,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严泠发了一段视频。视频的标题是:,进度条短得都撑不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第38章严泠:“……”严泠瞪着宛如一只白色的兔子的血红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无语但是还没到凝噎的程度,但是也快了。但是,我想在自然的时间流逝里感受光影的变化,应该至少,效果会好一点吧,严泠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道。然后他点开了那个进度条儿已经撑不住了的视频,然后就看到了那种光影在迅速地发生着变化,所产生的一种不真实的美感,就好像快进的云卷云舒,星光璀璨一样,令人产生了一种震撼的审美体验。严泠:“……”严泠的自我安慰失败了。他抬起头来,看着华琥,泪水就流了出来。华琥:“……”“你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哭了吧?”华琥非常震惊地问严泠道,并且没有排出他突发阑尾炎,疼哭了的可能性。“不是的,我可能是用眼过度导致的。”严泠有些尴尬地闭上了眼睛,一面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男用手帕,捂在了眼睛上。华琥:“……”这样看上去,简直好像是被我弄哭了一样,华琥心想。“我扶你到我房间里去吧,给你滴点眼药水,热敷一下应该会好一点。”华琥说。“好的,那就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