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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似乎已经慢慢的变得白净了回来,于是他也就放掉了这个点,不过严泠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稍微有点儿吓白了的成分在里面。所以我现在找个什么借口先把东西藏起来,看看情况再说……就在华琥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继续被严泠牵着手,往楼上的卧室里走了过去。要不我从楼上扔下去,应该不会砸到吊灯吧,就在华琥犹豫的片刻,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卧室的大门,就摆在了他的眼前。华琥:“……”犹豫就会败北,华琥心想。“琥子,你想要我先看你的礼物吗?还是……”来到了卧室的门口之后,严泠并没有马上推开新世界的大门,而是颇为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华琥手上的手提袋,一面向他征求着意见,问他道。华琥:“……”“不用了!”华琥大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先看看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在看到了严泠迷惑的目光之后,华琥又反应挺快地找补了一句道。“好的,那么,我就开门了。”严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去,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新世界的大门一旦被严泠打开,华琥就觉得,自己的钛合金狗眼都要被闪瞎了。然而这种闪瞎并不是他看到了满床的不可描述的穿戴物,而是满床的——金子。华琥:“……”请恕我见识不够,我其实并没有明白,这种py到底是什么py,此时此刻,因为过于震惊,华琥的思维就朝着惯性思维飘荡了过去,还在各种py里面转悠着,把自己的思路都给走窄了。“你这是……”华琥指着一个床铺的黄金,用自己的神颜撑住了一脸懵逼的表情,依旧是俊美无俦地问严泠道。“琥子,我把家里的金子找出来了一些,想给你打个三金。”严泠说。华琥:“……”我看你是想给我打个金缕玉衣吧?华琥看着满床的金子,在心里这样想到。第211章华琥:“……”“我感觉你的这个三金……你不觉得……体积上有点儿大了吗?”华琥于是就非常有启发性地向严泠提问道。“也许是有点儿。”严泠想了想说。华琥:“……”“这不是有点儿的问题吧,我严重怀疑,你把这些金子熔了之后,可以打造一个我的一比一手办。”华琥比划了一下床铺上面闪瞎狗眼的金子,一面这样说道。“我要个一比一的金子做的你干什么啊。”严泠失笑道。“你比金子的你好多了。”严泠说。不管这小子的行为多么的可以进入迷惑行为大赏,至少最近嘴甜了不少,华琥在心里颇为愉悦地受用了一会儿。“事情是这样的。”严泠说。“我在想,我们其实除了买现成的三金之外,其实也有一些别的选择,比如说用家里的金子自己设计款式来打造,这样的话,似乎参与度会更高一点儿。”严泠向华琥解释道。“但是因为我不是会打造金器的师傅,所以我想,穷家富路,多准备一点儿金子总是没错的,就分批分期的从家里拿过来了一些。”严泠说。华琥:“……”你家是住在皇宫里吗?华琥看着满眼的金子,在心里吐了个中规中矩的槽儿道。“你的创意很好。”华琥于是有一说一地夸奖了严泠一句道。“但是你的数量有点儿夸张了。”华琥对于严泠采取了棒枣儿教育,又补充了一句道。严泠:“……”严泠于是觉得自己痛并快乐着。“好的,数量方面我会调整一下的。”严泠点了点头道。“对了琥子,我的礼物已经展示完毕了。”严泠说。“然后刚才,你不是说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严泠就用非常纯净的眼神看着华琥,问出了一个送命题。华琥:“……”“啊……这……”华琥就非常真情实感地说了两个字。严泠:“?????”“琥子,怎么了吗?”严泠看到了华琥生无可恋的眼神,于是担心地问他道。华琥:“……”事到如今,不拿出来也是不行的,华琥心想。“也许……”华琥想了想说,“我的礼物,不太符合你的预期。”“没关系的”,严泠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严泠说着,就很亲密地朝着华琥伸出手去。他是从来不会向任何人讨要礼物的,除了对华琥之外。华琥:“……”他这么光明磊落的样子,让我的负罪感更加强烈了,华琥有些心虚地这样想到,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好认命地把自己手中的购物袋递到了严泠的手上。严泠受宠若惊地拿过了华琥递给他的购物袋。严泠满怀希冀地翻看着华琥递给他的购物袋。严泠一脸懵逼地抬起头来,看着华琥。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搞得我像个反派一样,华琥看着严泠纯洁而迷惑的眼神,心中的负罪感又加强了一些。“琥子……”严泠从石化之中回过神儿来,稳了稳心神,然后语重心长地唤了一声华琥的名字。华琥:“……”要开始了吗?华琥心想,我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正义的审判了,华琥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很有担当地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琥子,这些……装饰物……你是要,穿给我看的吗?”严泠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从纯情的震撼一路往那不是更好吗?的方向上跑偏了过去。华琥:“……”所以我刚才的负罪感到底算什么呢?华琥在心里大喊大叫道,一面面无表情地夺过了严泠手中的购物袋,把里面形形色|色的神秘物品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与床上的金子散落在一起,看上去是一副名副其实的纸醉金迷的画面。华琥正想说句狠话,然而在对上严泠那种非常坦率的期待的眼神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心软了。华琥:“……”他是怎么做到在对我提出这么不纯洁的要求的时候,眼神还是可以那么干净的呢?华琥在心里寻思着这个未解之谜,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抓住了那袋子微妙的穿戴物其中的一个毛绒绒的猫耳朵的发带,拿在了手上。“我负责这个。”华琥说。“其他的你来负责。”严泠:“……”“怎么,不愿意吗?”华琥一面摆弄着手里的东西,要戴不戴地问严泠道。“好吧。”严泠就很识时务地点了点头,早同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