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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严泠,一面就着一起窝在沙发里的姿势,捏了捏他的脸颊,把他整齐的短发揉成了一个鸡窝的模样。严泠:“……”“不是这样的。”严泠摇了摇头,马上否认道。“我只是在想事情。”严泠又加重了语气,解释了一遍。“哦?想什么呢?”华琥倒是挺感兴趣地问他道。“在想一些婚礼方面的细节吧。”严泠有点儿笼统地这样解释着。不过华琥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事实上,在婚礼的前夜,如果说完全不紧张的话,恐怕是骗人的,华琥自己也会想着很多细节,于是就采信了严泠的说法,点了点头。他正想给跟严泠交流一下关于婚前紧张的心得,然后就看到,严泠正在全神贯注地盯着桌子上的果盘里摆放着的一只橘子。华琥:“……”这小子肯定有什么问题,华琥心想,并且做好了欣赏对方saocao作的鉴赏准备。不过华琥等了一会儿,也并没有等到严泠更大的动作,于是他决定,自己还是先煮饭,一面静观其变好了。“那我先去煮饭了哦。”华琥于是推开了跟自己窝在一起的严泠,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形,一面摸了摸他的头道。“好的,好的。”严泠这一次倒是学乖了,非常及时地答复了与华琥的对话,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了。华琥今天打算做一道自己腌制的那种烤牛rou。这边酒店的饭菜虽好,但是总是吃海鲜,有的时候也会想要吃一点儿在家里经常吃的菜肴,所以华琥他们过来的时候,也带来了家中常用的几种调味料,食材在酒店自带的超市就可以购买,直接叫客房服务送过来,倒是挺方便的。华琥用一个大碗腌制好了牛rou之后,就开始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几只洋葱。华琥:“……”“琥子,你是不是不敢剥洋葱啊。”就在华琥有点儿畏难情绪的时候,严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倏然之间问华琥道。“你怎能进来了。”华琥一回头,就看见严泠宛如一只背后灵一样地用自己尖俏的下巴,挂在了他的背上。“嗯,想看看能不能给你打打下手什么的。”严泠说。“这个我来做吧,你喜欢剥的话。”严泠说着,一边就把华琥往厨房外面裹挟了出去。“我是不喜欢剥洋葱啊”,华琥光明磊落地点了点头道:“难道你喜欢剥?”“喜欢。”严泠斩钉截铁地说,然后直接把华琥抱到了厨房外面。这家伙,是在心疼我吧。被关在了厨房外面的华琥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华琥还不见严泠出来,于是再一次学着他的样子,偷偷地潜入了酒店套房自带的厨房之中。他见严泠这会儿手上并没有在做刀工,只是在洗菜,于是就颇为放心,悄无声息地靠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对方。华琥:“……”严泠:“……”华琥摸到了一个圆滚滚的物品,在严泠的裤兜儿里。华琥于是面无表情地把那颗东西从严泠的裤兜儿里掏了出来,摆在了他们的面前。那是一颗完整的洋葱。华琥:“……”严泠:“……”“你偷了我的洋葱?”华琥说。“那么,等一下吃饭的时候,我会少吃一点的。”严泠福至心灵地这样说道。华琥:“……”“这是洋葱的问题吗?”华琥面无表情地说。严泠:“……”“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拿走一颗洋葱的。”严泠叹了口气道。华琥:“……”“请问你对洋葱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华琥想了想说。严泠:“……”“事情是这样的。”严泠开始从头说起。“我在想,明天婚礼的时候,按照国际惯例,不是都会有一对新人喜极而泣的时候吗?”严泠说。“可是你知道的,我的情感波动比较不明显,因为伤心而哭出来,我已经学会了,就是我们在电影院里的那一次,但是喜极而泣的话,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所以有点儿想要拿个洋葱,以备不时之需。”严泠尽量详尽地向华琥解释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华琥:“……”真不愧是把情感需求地进行到底啊,华琥心想,然后摇了摇头道:“谁说你不会喜极而泣的。”严泠:“?????”“我什么时候学会喜极而泣了?”严泠有些迷惑地问华琥道。“每天晚上。”华琥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第216章番外盛大的婚礼落幕之后,亲友宾客们纷纷作鸟兽散。华琥和严泠“横七竖八”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一点儿入洞房的心思都没有了。“里都是骗人的。”严泠扯下了自己的领结,一面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抱过了华琥的腿,帮他拖着系带的,有点儿难脱的皮鞋。“你少看点儿那个类型的。”华琥想了想说,一面把另外一条大长腿也伸了过去。严泠:“……”“我没有看过”,严泠非常义正辞严地表示道,“我的意思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连拉灯都拉不动了吧。”“拉灯是可以的。”华琥说,然后伸出手去,摸到了床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灯就熄灭了。严泠:“……”“你知道我的意思。”严泠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华琥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婚礼这么累啊。”华琥被严泠脱掉了鞋子之后,更加放松地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一面叹息道。“还好我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华琥说。严泠笑了笑,把他捞了过来,在自己的身边躺好了。他们都毫不掩饰自己的疲倦感,互相依偎在一起,正在向对方毫无保留地示弱。华琥和严泠都是不肯向人示弱的选手,华琥的年少气盛,和严泠坚如磐石一般的意志,只有在对方面前,才可以轻而易举地被自己的爱人暂时性的瓦解冰消,让彼此放松下来,互相依靠。严泠躺着躺着,倏然之间笑了出来。“这是……累笑了。”华琥好奇地揉了揉爱人的脑袋,问他道。鉴于他曾经听说过气笑了的说法,就问问看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有累笑了的存在。“不是。”严泠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道,但是也没有觉得华琥提出的这个说法有多么的匪夷所思,毕竟,他在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之下笑出来过,没准儿哪一天,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说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