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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石头朝着系统飞了过去。系统吓了一大跳,猛地从地上蹿起来,但温诀早就预判了它这个动作,所以在他跳到空中时,那块石头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他的脑袋,直接给那颗愈发圆润的猫.头砸成了一堆七零八落的小代码。这是他在无意之中发现的能力,就是通过想象,在脑海中凝聚出具象的东西,对着系统进行攻击,可以对其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说来自从温诀发现这一点之后,这狗系统整个都收敛了许多。系统两只后足着地,哇哇乱叫着在温诀脑子里一顿抓狂,等好容易将那堆代码重组成脑袋安回自己脖子上时他两只前爪捂着头,一脸愤愤的朝着温诀控诉熬:“宿主你竟然爆我头,好残忍好过分,你看看我,我都被你打小了一圈,啊啊啊啊啊好气啊,不想理你了,哼——”温诀:“……”神经病!这智障家伙,是越来越没个系统样了。温诀懒得再搭理他,转而看向殷无咎,语重心长道:“你现在还小,还不懂什么是喜欢,这只是你的错觉罢了。”殷无咎道:“师父,我都十六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话音落下,堂屋之中的气氛陡然凝滞下来,师徒二人良久对视着,殷无咎眼神不闪不避,分明的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反是温诀最后受不了了,直接从座椅上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去。殷无咎心一慌,下意识追上去拽住他胳膊,急声问道:“师父您去哪儿?”温诀:“我想静静。”殷无咎:“静静是谁?”“这是什么千年老梗?”温诀麻木的扯了扯嘴角,心累的说,“一点也不好笑。”殷无咎懵懂而警惕:“她就是以前和师父谈恋爱的人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跨服聊天?温老师是彻彻底底的无语了。殷无咎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心里有些难受,半晌,他跳过这个话题,声音低低的问:“我只是喜欢师父而已,这让您很困扰吗?”这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样儿,到底是要闹哪样?温诀心态有点崩了。他默不作声的盯着殷无咎看了几秒,突然握着他的手腕从自己手上分开,然后一字一句道:“不管你怎么想的,趁早收起你的心思。”“……为什么?”“感情是要两情相悦的,而我只将你看做自己的徒弟,你我之间,现在不会、今后也不会有那样的可能。”温诀不是一个喜欢妄下论断的人,但是这一点他却十分肯定。因为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这样的他,承担不起任何人的爱意,所以不管这孩子对他的感情有几分,他都要彻底掐断这不该有的苗头。殷无咎听着他冷淡而决然的语气,满怀期待的一颗心,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瞬爆炸,然后碎成了残破的薄片儿。他的心很难受,眼睛发涩发酸,眼白处迅速浮处了红色的血丝,湿润的液体rou眼可见从眼中沁了出来。温决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毕竟是放在心上的人,温决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可见不得又能如何,他不可能因为心软,就去答应这样的要求。温诀转过身,快步的往屋外走。“师父!”殷无咎下意识追上去,右手即将触碰到温诀的时候,他的眼前陡然一花,然后温诀的人影便消失不见了。殷无咎抓了个空的手,不尴不尬顿在半空,一双泛红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像是丢了魂儿的一般。贺毅阳和江锦安在殷无咎说喜欢温诀的时候就傻了,震惊的全程都忘了插话,直到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江锦安走到殷无咎身边,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问道:“无咎,你还好吗?”虽说他自己也喜欢男人,但对于殷无咎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他还是被惊到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师弟,竟然喜欢他们的师父,而且自己都不敢说出来的话,他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表达了出来。真不知道该说他勇敢,还是不知者无畏了!殷无咎抬眸看向江锦安,茫然道:“师兄,师父他,为什么生气?”江锦安道:“师父没有生气,他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而已。”殷无咎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你说过的,男人和男人可以在一起。”“……”江锦安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不起,师兄不该同你说那样的话。”殷无咎沉默良久,低低道:“师兄你没说错,师父他,只是不喜欢我罢了。”其实在温决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可现在,不承认又能怎么办呢。“无咎……”江锦安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他知道殷无咎的性子,这小子固执得很,劝他放弃肯定没有用,可也不能说坚持下去总会有回报这样的坑话,哎,感情这种事情,总要靠自己去消化的,外人是真的什么也帮不了。看着殷无咎那副黯然神伤的模样,江锦安眉宇越蹙越深,他正想着要不带这小子出去转转,干点什么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事,不过江锦安还未想好去哪儿,对方却突然抬起袖子抹了把脸,恢复了平日里的生气。第95章表白被拒,就算哭闹消沉,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像殷无咎这样突然之间所有悲伤的情绪都一扫而空,反而显得奇怪,叫人愈发担心了起来。江锦安见他往门口方向走,不放心的跟了上去,贺毅阳见状也一并跟上,并且还伸手揽住了殷无咎肩膀,:“你也别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不是,咱师父又闷又无趣,哪有外面那些姑娘们好……”殷无咎没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话:“那些人,如何能与师父相提并论。”贺毅阳叫他的话噎了一下,顿了顿,道:“她们确实没法和师父比,但是……但是她们稀罕你啊,你想想刚回京那天,姑娘们掷给你的香帕,可都能开上一家手绢铺子了,多少人羡慕的牙痒痒呢!”大商民风开放,对女人的约束不大,女子上街看见心仪男子,可向对方送出贴身的绣帕,若男子接受了,便要在日后前往女方家中提亲,甚至女子也可请媒人前去男方家中的。这一点,从江锦安几个自到了适婚年纪,就开始不断有媒人来家里“喝茶”,便可见一斑了。大军归京那日,街上人山人海,殷无咎骑着马一路行过长街,被丢了数不清的绣帕,站的离他近的不说,远些的帕子掷不过来,她们就拿些珠宝首饰,金银钱币之类的裹了往殷无咎身上丢,甚至有更过的,身上没带物件儿,地上捡了个石头包着砸过去。若非殷无咎身上被盔甲护的严实,而这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