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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抢走他们眼里属于他们的资源的。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帮你说话?”张月初怔了半晌,才看着项骆问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在这个村子里是多余的,所以离开才是最好的?”项骆只道:“是也不是。”张月初没说话,等项骆说下去。项骆道:“在此之前,你必须承认你在这个村子里很多余。但以后怎样,还是要看你。你父亲来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直截了当的说过了,这个村子里,没有无用之人。尤其是外来的人,想要应得他们的尊重或是维护,你就要拿出一个让他们离开你以后就无法获得的东西。一个只让别人依赖你的东西。当你在这个村子里的地位无刻替代的时候,那么你出了事不用你开口,自然有人挡在你前头。因为你被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也会跟着动摇。”成为无法替代的人。这句话几乎贯穿了项骆末世后的所有。这句话是祝炎先说出来的,在反复的实践中证实,这句话简直就是至理名言。张月初彻底不说话了。项骆言尽于此,她能想明白多少就看自己了。项要走,张月初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刘家为什么突然改口了吗?”项骆哪里知道?此时估计大半的村民们都不知道。“你知道?”项骆问。张月初道:“是我哥知道,她听说那个畜生被抓以后,特意去看热闹。当时哪儿呢非说让他找人必须让他单独跟刘老七夫妻俩说话,不然的话绝对让他们后悔一辈子。当时我哥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听了个七七八八。”项骆眉毛微皱,道:“他威胁了二人?”“当然是威胁,而且威胁的相当巧妙。你应该听说了,当时他的供词是在炕上被人拉下来的,自称得手了。这的手的究竟是刘老七媳妇,还是刘老七女儿是留了一个空白的。他威胁那夫妻俩的根本就不是刘老七的女儿,而是说自己qj了刘老七的媳妇!第二天一早就宣扬出去!”如果这是真的,那整个的性质就都变了。如果是用女儿威胁,夫妻俩为了女儿的颜面,将女儿嫁给流氓也说得通,虽说不算情有可原,可大众也能理解。可用媳妇来威胁,最后让他们将女儿嫁给了他!这是什么cao作?张月初冷笑:“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那老两口子为了自己的女儿,说尽了我的坏话,拿我当假想敌,打从我进村就没给我过好脸。现在,却为了老太太的脸面,将自己女儿推入火坑。”要是流氓坚持说欺负了女儿,可能这件事还不可能成功。可他说欺负的是媳妇。一个半老徐娘在丈夫身边被人欺负了,不仅刘老七媳妇没法见人,刘老七本人要是等事情传开了以后也是恨不得一头碰死。不管这夫妻俩是怎么想的,可他们牺牲女儿换来自己名声的维护是板上钉钉的!谁说虎毒不食子。第100章第100章即便是项骆这样见多识广的人,此时也不禁狠狠打了个寒颤。张月北也有些悲凉的说道:“这才是现实。”张月北从前一直在家中,虽说也懂得许多现实的事情,可到底被父兄保护的很好。此时她看见了最鲜血粼粼的事情,自然是心里颇为触动。项骆只道:“如果不想着自己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她被别人掌握,这只是她自己的事情。”张月北道:“掌握自己吗?你刚刚说让我成为那个不可替代的人,我多少知道了我能做点什么。只是不知道,我做了以后,村里人不见得会待见。”“那就做做看吧。反正你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有退路,害怕往前冲吗?”项骆说完就打招呼离开了。张月北看着项骆的背影,有点发怔。张近南站的不远,自然听清了二人的谈话。等项骆走后,张近南才走近问道:“怎么样?”张月北道:“也许爸的眼光没有错。这个人,确实能给咱们家带来新鲜血液。只是……他是被人利用的人吗?”“这不是应该看你怎么抓住他吗?”张近南道。张月北轻轻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她对项骆其人是真的有了很大的改观。只是对他的好感越多,越觉得二人之间不可能。项骆,如果真的只喜欢男人。实在不像一个会娶女人让其当同妻的一个人。项骆点拨了张月北,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再参合了。就像当初祝炎说过的那样,他不可能做村子里谁家事情都去管的万金油,力所能及做点事情,剩下的就看自己发展了。时至此时,村里人也终于明白了,当初不过一时口舌之快,带来的后果究竟有多么严重。村里的女人们,不论老少都不敢出门了,家家户户夜不能寐,生怕村里的流氓再起歹心。此时此刻哪里还敢对流氓有任何的姑息?直接将事情捅到了解放军那里后,纷纷请愿干脆毙了那两个流氓。那两个流氓做梦都没想到,他们是跟着那人一起发难的,结果那人没事还抱了个高学历的漂亮媳妇回家,他们来就要这样,自然是不愿意。为了自保,他们又将之前村里头埋汰(泼脏水)张月北的话翻出来说了。可解放军到底是国家教出来的汉子,这些话要是邻里之间嘴臭痛快一下可以,可他们哪里吃这一套。看见这两个流氓犯了事非但没有丝毫悔改,还大言不惭的将错处往受害者身上推,这放了还好得了?直接用电话打了个报告送到上面。也没急着将犯人送过去。要是上头审查的结果是死刑,他们就近找个地方就行刑了。不然车子来来回回的还费油,为了人渣不值得浪费汽油这些宝贵的资源。而就在这一头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项燕家里出事了!项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大半夜,听见了警报器声,抓过手机看看时间就知道出事了,不然这个点儿不至于来敲他的门。项骆穿上了衣服,还给祝炎拍拍被子让他继续睡。这才带上手电走出门去。开门瞧见是村里人,项骆打足了精神问道:“怎么了?”那人四十岁出头,上半身还穿着背心,下半身倒是穿的很严实,主要是防止老鼠咬人。“你先出来,咱们边走边说,你二姑家出事了!”那人一把拉住项骆,项骆知道肯定是周文树。先问了一句:“事情很大?”“当然大了,都见了血了!”那人忙道。“谁见血了?”项骆要先问清楚。那人道:“还能是谁,你姑父呗!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这不造孽吗不是?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