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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诺言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何似紧抓不放的。新鲜吗?更年轻更漂亮的omega太多了,何似从来不缺。那还有什么,他空空如也的人生,连快乐都成了奢侈。“孩子我同意你生下来。”何似说:“然后我们结婚。”作者有话说我真的老.虐文能手了第81章我想要你爱我,你能吗?诺言当听了个笑话。只是这笑话回味起来苦涩,让人笑着笑着,捂住疼痛的心脏,大口呼吸稀薄的氧气,如同溺亡。“不好。”诺言微笑着轻轻回答道,礼貌得仿佛说出的,不是拒绝何似的话。诺言都懒得问为什么。他太清楚何似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或许是一时兴起,或许是可怜施舍,诺言知道,一定无关爱情。何似被诺言果断的拒绝说得一愣,心里是不愿相信的,耐着性子说道:“你现在可能还在气头上,你先冷静下来再回答。”“我很冷静。”诺言清楚的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从未有过今天这一刻,当爱恨停下时,他看着何似,觉得很陌生。“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我们性格太不和了,没有爱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已经争吵了很多次,何况婚姻太漫长了,感情深的两个人,可能都会被婚姻磨得最后分开,更何况是我们呢?”诺言不想让自己余下的生活,全都陷入无休无止的争吵里,即便他真的喜欢何似,可倘若喜欢便要付出一定代价,那么他已经付过了许多。就不要再把余生搭进去了。何似听得皱眉,攥紧了拳头。又是这样一副表情,又是这样的表情。冷漠到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被他放在心上,无论说了什么,哪怕是关于他自己的,依旧是毫无一点波澜起伏。何似最厌恶的,就是诺言这样。“感情不是问题,既然孩子是我的,我就有权利负责。”他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能爆发,让事态严重。诺言摇摇头,无比固执道:“感情是最大的问题。”“何似,我知道你从来没被人这样拒绝过,所以感觉面子挂不住,但我还是要说,感情它太重要了。我都能料想到,如果我因为孩子,而答应和你结婚,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哭闹不止的孩子,空荡的客厅,冰冷的家具,寂静之下不停转动的钟表声,以及过了凌晨十二点还不会回家的丈夫。何必呢,既然他都能想到结局,何必要把这份悲苦延续下去,还会伤害到孩子。“真的何似,以后你要想见孩子,我不会拦着你不让你见,我们没必要结婚,你要真的还有那么一点同情我,就保持最初的那种朋友关系就行了。”诺言难得没有和何似争锋相对的说话。他都快忘记了上一次能这样平静下心,没有争吵愤怒的去跟何似说话是什么时候,大概真的挺久远了,所以记忆变得有些模糊。“狗屁的朋友关系。”何似爆了粗口,这跟他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形象完全不同。“我说了,把孩子生下来,我们结婚,以前的事全部翻篇,你不计较我,我也不计较你的,这样不就行了吗?”他深蓝色的瞳孔让诺言曾经沉醉其中,让他化成一叶小舟,时而风平浪静,时而巨浪翻起。诺言以为自己能渡过这片海,却被打翻了船只,溺亡。“你还想要什么?我们结婚,你想拍什么类型电影,我都能给你安排,也不会要求你待在家里不让你出去工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似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诺言这么固执,如果是因为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可不还是愿意把孩子生下来吗?既然愿意生下来,那和自己结婚不是应该吗,这样反复拒绝,好像和自己结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诺言目光冷冷,何似永远也听不懂他说的话,简直......对牛弹琴。直到这一刻,诺言从何似话里听到的,是他不过把结婚当成是一场双向交易,就和当初以为喜欢在一起,结果在何似眼里,是你来我往的利益关系。多么讽刺的事情,诺言都不知道要不要感叹何似的可悲,这种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你问我想要什么。”诺言认真的盯着他,问:“难道无论我要什么,你都能给我?”何似坚定道:“对,你说。”看他那么肯定的模样,好像哪怕是要天上的星,都能摘下来送到自己面前。可是,他想要的不是星星。“我想要你爱我,你能吗?”诺言知道和何似谈爱,就跟要问一个杀人如麻的人,问他害不害怕杀鸡一样荒唐可笑。果然,何似没有刚才那样坚定的态度,反而有些举措不安。诺言笑了一声:“你看,我要的你给不了,而你能给我的那些,我都不想要。”“所以别再说结婚这种话了,你的生活里,本来就不该有我存在的。”只是我不自量力的待过一段时间。何似站着没有说话,皱起的眉头告诉别人他正在沉思。诺言可没耐心等何似思考完,他用手去摸门把手,边摸边说道:“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你要思考,就回去慢慢思考,我累了,要休息。”何似抓住了诺言已经放上门把手的胳膊,阻止他把门关起来。诺言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去跟何似争吵,疲惫的问道:“你还要干什么?”“你知道诺妮现在在哪吗?”何似死死盯着诺言。诺言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涉及诺妮的事情,诺言立马警惕了起来:“我警告你何似,你怎么看我不爽,生我的气,都冲我来,你要敢对我meimei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说起别人,这人的脸上才有了爱恨分明的表情,瞪着自己的眼睛,比刚才如死水一般的样子生动多了。可愔却不是因为自己。何似心里说不上的难受,想到刚才的诺言一副倦了,累了,无所谓的表情,现在又截然不同。一样是面对自己时的表情,却是天差地别。何似感觉一股莫名的怒火正往上翻腾。“你以为我会对她做什么?”何似讥笑道:“她太胆小了,看到我连话都说不利索,我对她没兴趣。”可诺言还是不肯放下警惕的目光:“最好,你想报复,撒气就对我来,绝对不能动诺妮,她什么都不知道,别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何似最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