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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失去了飘飘欲仙的姿态,一个个眼睛通红,似乎下一刻就要化身泼妇。他没有兴趣欺负人,尤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还带着一群半大不小的丫头们。他看了一眼灭绝师太,随手就把倚天剑扔了过去。灭绝师太一接,赶忙收了起来,也不再提给弟子报仇的事了,带着一众弟子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成默低头看青芒,剑鞘出裂了一个口子,是刚才倚天剑留下的痕迹。殷离乐颠颠的跑过来:“哈!我就说那个老尼姑也不怎么厉害嘛!”成默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你是不是给人家下毒了?”殷离一吐舌头:“是她说要剜我的眼睛,我当然不能任她剜,就给她下了点毒粉,放心,也就让她疼个十天半个月的。”小姑娘嬉皮笑脸了一会又有些担忧的看成默:“又吃药了吗?”成默没接话只是说:“我饿了,弄点吃的吧。”知道他是岔开话题,殷离也不问了,拉着他往桌子边上走,看到了倒在地上努力往起爬的张无忌。殷离跑过去把他拽了起来:“你这个家伙,长的还不错,就是身体太差了,看看,怎么坐着还能摔?”张无忌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也只好顺着殷离的想法点点头,成默已经招呼小伙计点了菜,一rou一菜一酒,不丰盛也不简陋。张无忌心里砰砰跳,他偷偷的看成默,不知这人有没有把他认出来。见他探头探脑的,殷离一拍桌子:“做什么呢,看什么看,快吃饭!”张无忌被抓了现形,有些不好意思又红了脸,成默的确猜到了他的身份,张无忌虽如今长得英俊飒爽,但多多少少还留着童年时的模样,殷离一直在岛上,自从那次分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张无忌。但他却是偷偷的陪张翠山夫妇回去看过张无忌很多次,直到张无忌在山下失去了踪迹才算是再没有见过。小少年行走江湖多了戒心,如今没有主动坦白,他也不愿意打破人家的防备。直到吃完饭,新的一天又开始,殷离给张无忌留了一些钱,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阿牛啊,我们是要去办大事的,不能带着你,你身体不好就在这养伤吧,等你养伤养好了就拿着这笔钱去做点儿小买卖,不要到处跑了。”张无忌很想跟着她,但又没有什么理由,暗暗的觉得自己倒霉。但对着小丫头水灵灵的目光,他也只能十分僵硬地点了点头。成默和殷离是冲着光明顶去的,杨逍这几年带着明教没少和各大门派交手,积压的怨气终于爆发,各大门派联合起来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讨伐运动。各大门派即将奔赴光明顶,而明教的零散势力也正在聚集,发出了无数道召集回教的命令,成默虽然已经隐姓埋名了好多年,但说到底也是明教的人听了江湖上刮的风雨不可能坐视不管。如今各方势力均向着光明顶而去。张无忌坐在房中休养,九阳真经的内力让他恢复起来总是比正常人快一些的,可再快也有一个限度,他现在依然是不能动。但他更没想到的是,灭绝师太竟然会去而复返。灭绝师太这次还带来了其他门派的人,看那样子像是要以多欺少。只是他们来并没有看到成默他们,只是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正在打坐的张无忌。一个女弟子指出他是那一伙儿的,她看见师傅在和那女孩儿打架的时候,这小子想放暗器。张无忌简直是欲哭无泪,灭绝师太当场就想降妖除魔。幸亏张无忌嘴皮子快,说可以帮她的弟子解毒,才逃过一死,他这次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把毒一下解掉,而是每日清除一小点儿,这样等到毒完全解掉了,他的武功也恢复了,就算灭绝师太想要杀他,他也有了逃跑的能力。人不作死枉少年光明顶山脚下,殷离抬头望山顶,她还从未来过这,明教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恩,她对明教也没什么情,可她所有的爱恨都与明教脱不开关系。她看着那个青衣飘然的人,她知道这是他长大的地方。成默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明教了,这里里里外外都变了模样,山下守卫的弟子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果然刚到山门弟子们就把他拦住了,只是态度还算恭敬:“请问可有名贴?”成默不打算硬闯,可他又没有什么凭证,也许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就是手中这把剑了,他有些犹豫的亮出了手中的剑:“名帖没有,只有青芒一把,可以上山吗?”小弟子一愣,交头接耳一会后激动起来:“可是陆公子吗?”成默点点头,小弟子很是激动:“左使交代过,若有人持青芒上山必定是公子无疑了,公子请。”成默挺好奇的,杨逍怎么知道他会上山呢,知道他没有名帖,还特意做了安排。他微微一笑,受此等好意,上了山的第一站当然要先去见杨左使了。一路风景现在看来有物是人非之感,直接奔了杨逍的小别院,时间过得久了,就是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住在那儿。未至近前,有酒香飘出,层层绿荫后,杨逍正在观赏风景。“自家的院子每日都在看,可是这风景有何不同吗?”杨逍给自己倒了杯酒,似乎对他的到来并不惊讶:“院里的是自家的,怎么看也是看不够的。”他回头冲成默一笑,不复当年的少年意气,眉目间多了岁月的沉淀。盯着成默看了半天,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这多年没见,公子还是如此年轻啊。”成默不接他的话,坐到桌边也倒了一杯酒。杨逍打量殷离:“这位姑娘是?”“我侄女。”“侄女?我怎么看着像……”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略带深意的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目光。杨逍是一个聪明人,向来都知道什么可以问,什么问了会让人尴尬。成默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上山?还特意安排了。”杨逍笑了一下:“我并不知道你今日会上山,我只是猜到你一定会在众人之前赶回光明顶,而你这飘忽不定的行踪,我又没有办法送名帖给你,就只好吩咐了下面的人留意一些。”两个人多年未见,回想起当年,似乎也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但此时坐在桌前喝酒,又仿佛是平淡的老友,说起话来也不用过于拘谨。“我上山的时候遇到了很多其他门派的人,对于这次的局面,杨左使可有打算?”“还怕他们不成,我明教也不是好欺负的,他们若打上门来,接着便是。”他的傲气是有底气的,六大门派如果不是联合起来攻打明教,怕是随便单出一门都不是明教的对手。“我并不担心他们明刀明枪的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