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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孩子,但是所有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一个父亲极其护崽。这样一个被爱护着长大的孩子,眼中该有的是世间阳光,可眼前这个人,他眼中泛着凶狠,阿飞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自己。两个人都这样站着……好久……阿飞转身道:“他肯定知道怎么捉梅花盗,而且如果再不跟着,你那只蜜蜂就飞得不见了。你不带我去,我也会找到他,你甩不掉我。”刘星回头看着阿飞:“我不能带你去找他,你如何找是你的事,所以停下吧。”眼前爆出一阵烟,阿飞打了个晃,然后就是天旋地转。刘星:“这里很安全,一盏茶的功夫足够了。”刘星的轻功不是最好的,但如果他要跑起来,一盏茶的功夫也足以让别人跟不上他。寻路蜂一路飞到一朵明黄色的小花上,刘星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花的下面有东西,那是一枚小玉坠,他把东西收在了手里,寻路蜂在空中绕了一圈最后落回他的肩上。周围都是民居房,这里居住的人都是在衙门存有档案的,每一户人家都有相对应的登记,由于地段特殊,这带的房子不允许出租或者出卖,这里也是最不可能被外人混入的。这里的房子少说也有几十座,蜜蜂飞到这一带就停下了,如何在这几十中找到那唯一呢?刘星把引路蜂收了起来,五颜六色的花,花?黄花酒坊!这样的猜测无凭无据,但这也是他唯一留下的线索,能跟花有关的只有一家。“客官要点什么?”刘星四下看了几眼:“一盘花生,一壶茶。”“好嘞。”周围人来人往,刘星吃着东西,听着客栈里的八卦。“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儿啊?我看你们连酒都不喝了。”刘星端着花生盘子插进了人群。一人叹了口气:“这哪里是什么有趣的事,这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怎么说?”“你看那边那个酒坊。”刘星顺着人指的方向看去,“郑记酒坊”。“那家酒坊看上去很冷清啊。”一人道:“你不知道,这郑记酒坊,本来是这一代最火的酒坊,价格便宜,味道也好,只可惜这几天遭了横祸了。”让我说,你磨磨唧唧的:“这酒坊一直很热闹,虽然卖的酒便宜,但是这一年下来他家收入也不少,可这事儿说起来还要说说他家儿子,他家儿子呀,会些拳脚功夫,给人家去当守卫,可没想到这遇到个硬茬子,不仅那家人没保住,还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这老板本来就是伤心欲绝,丧子之痛根本无法缓解,打算收了钱才铺子搬去其他的地方,可一到钱庄却坏了事,那钱庄老板说钱财已经被他家儿子取走了。你说邪不邪门?”“老板来几个炒菜!再来壶酒。”刘星仿佛是钟爱八卦的少年,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哥几个坐下,正好闲来无事,一起吃点,我也听听这现在正火的故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几人搓搓手都落了座。“客气了不是,给我说说后来呢?这老板怎样了?”“哎,后来啊,这老板生了重病,日子也过不下去了,这不酒坊就关了,这人如今是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活不久了。”那人把声音压的更低。“对面的倒了,这个酒坊就火起来了,仗着附近只有这一家就开始加价,这酒,虽然也可喝但比原来那家了差远了,要不是这嘴馋腿懒也不会在这儿将就不是。”刘星笑着给人倒酒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这黄花酒坊的老板可不是个讲究的。”“嗨,说是老板,可你知道这酒坊的底细吗?”“怎么说?”那人四处望了望道:“这家根本没有老板,是个女的开的,听说以前是妓女呢,一个不正经的还给自己立牌坊叫什么黄花真是有伤风化。”之后那些人说的就开始不正经,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当真是精彩绝伦。酒坊后丹娘正在喝茶,美人侧卧,风景绝佳。“小公子不在前面欢乐怎么来我这了?”刘星:“你就是酒坊主人丹娘。”语气是肯定的。丹娘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小公子看着面生,第一次来吧,你也是听了外面的言语,来找我玩游戏吗?”她的手指轻轻撩起刘星的头发。刘星一笑:“听说jiejie善茶道,我也是钻研多年,特来讨教的。”“你是来学习的?”“当然不白学。”刘星一翻手掌心躺着一块碎银。丹娘笑着收了银子坐回椅子:“不知小公子有什么不明白?”“品茶时这器具也是重要的,我瞧姑娘这茶盘不错,这是鸳鸯吧。”“器具还好吧,这茶盘是个负心人给的,他百般恳求,我瞧他可怜勉强收了。”“那人无情无义负了心,姑娘为何还留着这东西呢?”丹娘看他一眼,手指搭上茶盘:“他虽负心,可好歹爱过,你们男人不懂,对于我这种女人来说即便是真心片刻也是不错的。”刘星:“姑娘心中有事,这茶品来无趣,不如同我说说话。”丹娘的手一顿:“小公子不是来喝茶的吧?你想凭这一小块碎银和我成为知己吗?”刘星顿了顿:“当然不行,可这个行。”他打了一个响指,丹娘只觉得头脑发昏,倒在桌上。“姑娘的那位负心人是谁?”“郑重。”“姓郑?可是对面酒坊的儿子?”“是他。”“他是守卫,你可知道他守的谁家?”“是一个富商家,姓张。”“你为什么说他负心?”“因为,因为我没有她美。”“没有谁美?张小姐?”“当然不是,张家那个算什么,是她啊,是那个女人啊。”丹娘笑的东倒西歪,刘星再次打了一个响指。丹娘一下安静了,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扶着额头坐了起来:“怎么有些晕?”刘星拿出一个小瓶子:“姑娘日子过得艰难,这东西送给你,只需要一点就可以防身了。”丹娘有些诧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刘星:“收着吧,对了,这个也给你。”小小的玉坠兜兜转转落到丹娘手中,她纤长的手指轻抚纹路,泪水砸中茶盘,两者是如出一辙的鸳鸯戏水……酒这种东西刘星敲开了郑家的门。老妇脸带憔悴:“你找谁?”“我是游方郎中,听说府上有病人,特来看看。”老妇连连摆手:“不用了,我家老爷已经好了,况且我们现在没有钱。”刘星卡住门:“我不要钱!我和师傅有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