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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几位见谅。”不做大佬好多年人群已经四散开去,原地只有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还有一个男孩。展昭想扶那女人一下,谁知还没碰到,那女人猛然一惊,白玉堂赶紧把展昭拉了回来。女人疯狂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大叫着跑出祠堂。几人对视一眼赶紧跟了过去,女人跑的很快,她那小儿子被她带的连滚带爬。这女人一直跑进一户人家。展昭:“这是她自己家。”四所破破烂烂的草房,很难想象京城脚下还有这么破的屋子,女人喊叫着一头扎进里屋。一个更吵闹的声音传了出来:“滚出去嚎丧!”一个身材短胖的女人拎着扫把一脸凶像:“你们是谁?告诉你们,我们家死了人了,没有钱给你们!”展昭:“我们是开封府的人,之前来过你家。”胖女人眯眯眼睛,仿佛在对焦,半天才直起腰来:“是展大人啊,嗨,我还以为是赌坊的。”胖女人把几人请进了屋:“你看这家里的男人都去衙门了,这一院子鸡鸭鹅狗就得我来看照,桂花你看着锅里的菜好了没,给几位大人盛出一点。”胖女人是楼陵的大嫂,性格泼辣蛮不讲理,唤做桂花的是楼陵的二嫂,说来好笑,桂花是刘三赌博半辈子唯一值得拿出来吹的谈资,这位貌美的儿媳妇乃是他正正经经赌回来的。屋里很破烂,几人真是没地方坐。展昭:“不必忙活了,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只是在祠堂看见了你母亲。”眼见四个公子都是模样俊俏还是官府的人,胖嫂子摸摸鼻子:“唉,我家妹子死的惨,我这婆婆听说这件事是晕了一天,醒来就疯疯癫癫的,整天的喊叫,嘴里不知道说什么,这么一个家,本来就不富裕,我那公公还整天烂赌!”黄衣公子伸进口袋摸银子被展昭偷偷按住:“她神志不清你更要留心一些。”胖嫂子连连答应,成默环顾这个破房子,和三年前他第一次看见时相比更加破旧,一股恼怒冲上心头,这三年楼陵是怎样过的,白日里多快乐,晚上回到家就多心酸,楼里的姑娘每年都有分配的新衣服又有吃喝,所以这些年她的钱全都拿给家里了。那该是不小的一笔钱,厨房的菜刀上还有一些菜,锅里滋啦啦炒着的是白菜,泔水桶里还有几个饺子。成默捡了两个木棍把那饺子捞了出来,那黄衣公子生理性恶心,干呕了了几声。成默看着胖嫂子身上的衣服,明显是衣服太瘦,又拼了一块布上去,不伦不类的样子说不出美丑。成默:“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胖嫂子一愣:“没有啊,吃啥都香。”成默拎出一块手帕:“把手伸出来。”帕子搭在胖嫂子手腕上,成默搭了一会脉,几人还没弄明白,他又跑到厨房摸了桂香的脉搏。“你们平时是谁做饭?”“啊,平时都是我,然后我婆婆。”“放屁!说实话!”他这一声吓了胖嫂子一跳。成默:“你看看做饭人的手什么样,再看看你的手,一道菜放多少盐你知道吗?”胖嫂子脸一红:“好嘛,这平时是我婆婆和老二媳妇做。”若非必要成默实在不想和这一家子有语言交流。成默推门进到里屋,刘杨氏看见他进来就开始喊,声音刺的耳朵疼,成默硬拉着她的手搭上脉搏,再看她指间乌青,就开始在屋子里翻找,那破床底下翻出一小包植物根茎。白玉堂:“七星叶的根。”黄衣公子:“这是什么?”展昭:“一种有毒的植物,长期服用会导致精神错乱,大量服用会导致死亡。”成默握着那一小袋东西:“你给自己女儿下毒?”刘杨氏大喊着往出跑,展昭一下给人打晕了。“娘!放开我娘!”“这是怎么了!”白玉堂:“她涉嫌杀人,需要跟我们走一趟。”几人一直到了开封府,女人醒了就尖叫不止,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是个的的确确的疯子。白玉堂烦躁的很:“太吵了。”成默没心思等人冷静了,他提着一桶水就进入了,一桶凉水浇了人一个透心凉。“有本事给全家人下毒,怎么现在你就撑不住了呢!没想到会在大年夜杀死自己亲闺女!”木桶摔在地上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响。“你不是会喊吗,看看谁声音大,自己的亲生女儿你都能下那样的毒手!你晚上做梦不会梦到她吗!”刘杨氏抽了一声捂着脸痛哭:“我没想啊,没想啊!”成默深呼吸一口,声音尽量平静:“为什么要给全家人下毒?”“如果你和我一样,过过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就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展昭赶紧把公孙先生和包大人拽了过来。刘杨氏:“我年轻时嫁过人,只可惜他短寿,只留给我一闺女,婆家说我是灾星,娘家也不愿意收我,黑心的媒婆收了刘家的钱,我就这样阴差阳错的给刘三当了续弦,生了一个小儿子……”“他前面两个儿子不待见我,幸亏我会做些饭菜,不然说不定刘三哪次赌输了就要把我卖了,大儿子娶亲时他就要卖我闺女,亏这丫头机灵知道往哪跑。这丫头遇到你这么个贵人,不仅不急嫁也不愁钱了,她三三两两的往家拿钱,老大藏着掖着算是凑够了聘礼。”“楼陵越来越好,她说话做事都像是官家那些小姐,拿回来的钱也越来越多,可就是这样家里也是吃不上rou的,刘三越赌越大,输的越来越多,可有一天他赢了一次,就是老二的媳妇,老二媳妇性格软,我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我。”“我让楼陵不要再给家里钱,可她不听,她觉得她给的越多,刘三就能对我好一些,可,那天他竟然腆着脸和我说再向楼陵要些钱!要纳妾!我的一辈子,我姑娘的一辈子都被这样一个家毁了!我,我上山时见了这东西,收起来,一天一点的放着。”成默:“过年那天晚上,你用这东西包了一顿饺子。”“是啊,包了顿饺子,可那天晚上刘三赌到凌晨,老大,老二自己屋里有安排,这饺子我放在厨房打算次日扔出去。”“饺子用不上了,所以你重新挖了根茎,这种根茎采集时有紫色汁液,你的手指留下了痕迹。你困的太过,忘了新年夜楼陵也会回来。”刘杨氏捂住脸:“我料到她会回来,可我没想到她会吃那饺子!她是从观海楼回来的!怎可能不吃饱回来!”“可笑的是,可笑的是!我还没有发现,我还让她去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