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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把戏:“真心话。”“我来问,”蔺琛毫不犹豫地抢走发言权。“撇除教练和队员,老板和员工……老师和学生,在你心里,还把我当成谁?”职场混迹多年的经理人吃惊地握住赵恺的手,低声道:“这是什么意思?”来小卖部之前,他在其他公司待了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听过五花八门的事,眼前这发展……是不是有点倾向于桃色?赵恺沉着地摆摆手,安抚他:“没什么,就是单身太久,想认儿子呢。”经理人:“???”你确定单身久了……想认的是儿子?但赵恺毕竟是蔺琛的心腹,他姑且信之。小皇子被问住了,明亮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蔺琛,仿佛在问,为什么要撇除这些关系?如果撇除这些关系,他们……当然是朋友啊。不,应该是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他对蔺琛就是这么深的感情。蔺琛想来亦如是吧。哪怕有一天,他回到大越,这份感情也不会随着距离而变质的!想到自己也许很快会离开这里,再也见不到蔺琛,他心里就酸酸痛痛的,说不出的郁结焦闷。他突然站起来,托着蔺琛说:“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吧!”这个请求,他很久以前也开玩笑地提过。不过那时,他纯粹是好玩,而这次,却是满满的真心。看着小皇子真挚的表情,蔺琛也是满满的“zhenxin”,被针扎满的心!蔺琛久久不答,气氛便僵住了,小皇子不明所以地看向其他人,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既不知道蔺琛为什么要这么问,也不知道桑无瑕脑袋里转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作为现场唯一的“知情人”,赵恺只好出来打圆场:“这个乱了辈分,不合适!”他看着蔺琛邀功,却被对方冷冷地瞪了一眼。赵恺:“……”他狗腿得这么到位还不满意,看来,升职之后,KPI考核指标就不一样了,连拍马屁的功夫都要比以前精纯。杜睿拍拍桌子:“其实,我们一起上过战场,互相挡过枪,互相受过伤,根本不需要结拜,就是兄弟。来,一起唱起来!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他的声音仿佛有奇怪的魔力,大家陆陆续续的跟唱了起来。小皇子虽然不会唱这首歌,却听得热血沸腾。他想,没错,这些都是他的兄弟。所以,只要他在这里一天,就要和兄弟们肝胆相照!他突然抓住蔺琛的手,深情地说:“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不然打赢新九天这样的常规赛,根本不用精心准备派对,“放心。我会振作起来,不会辜负你的一片苦心!”蔺琛发现自己大概受过打击的太多了,已经习惯成自然,事到如今,竟然也不生气,只是握着他的手,用手指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小皇子:“……”第131章蔺琛自觉已经做了这辈子以来尺度最大的动作了,奈何小皇子背着厚重的乌龟壳,屏蔽了所有的“魔法攻击”,还以为他闹着玩,连忙将掌心摊开:“玩游戏吗?好啊,你写字吧,我来猜。”蔺琛:“……”好吧,这也不失为一个思路。他略作沉吟,手指慢慢地写了个“士”,正要往下写,小皇子突然“嘻”的一声,将手背到身后去了:“痒。”蔺琛想,我心更痒!但看小皇子眉宇舒展,恢复了活力,他心里小小的不满很快烟消云散。算了,这个派对本来就是为了哄小黑粉开心,既然达到了目的,不如……接下来就哄哄自己开心。蔺琛拿了两瓶啤酒,慢悠悠地喝着。小皇子坐在旁边,鼻翼飞快地动了两下,闻着淡淡的酒味,酒瘾突如其来。他的手试探地朝酒瓶的方向慢慢挪移,快接近目标时,酒瓶突然被蔺琛拿起,小皇子立马转移目光,若无其事地敲击着桌面,只有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在等蔺琛把酒瓶放回来。蔺琛一饮而尽。小皇子:“……”也没人敬酒,为什么干得这么突然?蔺琛打开了另外一瓶。小皇子决定来个直球:“我想喝一口。”蔺琛不赞同地皱眉。小皇子说:“一醉解千愁。唉。”露出个忧郁的小眼神。这个理由既普通,又俗气,偏叫人无法拒绝。蔺琛倒了浅浅一层给他。小皇子心满意足地啜着,一口接着一口,居然分了七口才喝完,喝完没多久,人就不对了,身体开始东倒西歪,但脑子还保持着少许清醒,对蔺琛说:“别怕,我没有喝醉,我就是有点头晕。我坐坐,坐坐就好了。”然后双腿盘起,双手合十,一副随时渡劫飞升的模样。阳画城年纪小,不一定会照顾人,蔺琛就要这位“修仙的大师”运送到自己的房间。“大师”已经完全入定,不管是被抱,被放,被盖被子,始终一动不动。蔺琛观察了一会儿,确认他就是乖乖地躺在床上,才去洗澡。洗完澡出来,床上的被子被拱成一团,“小土包”一抽一抽的,隐约能听到抽噎声。蔺琛怕人捂坏了,拉开被子,露出一张哭得满脸通红的脸。小皇子眯着眼睛,呜呜呜哭得伤心,蔺琛抚着他的额头,低声安慰,翻来覆去地说,你父皇当那么多年的皇帝,政治修养和政治能力一定很高,你的太子哥哥既然英明神武,明察秋毫,那一定会慧眼如炬,不让宵小之徒得逞……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讲到后来,他自己都被说服了,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让他的脑子慢慢勾勒出大越皇帝和太子联手捣毁敌人阴谋的画面——简直热血沸腾。“你说对不对?”他扭头看小黑粉。小黑粉顶着泪痕,呼噜呼噜睡得香,嘴角还淌下一条亮晶晶的口水。……蔺琛好气又好笑地拿手擦了。第二天战队酌情地放了半天假,下午依旧训练。蔺琛一大早带着小皇子去军区。原本昨天要去的,但军区那边打电话来说翻译还没完成,就改到了今天。拿到信之后,都以为是一封和战事军情有关的密函,翻译出来才知道是拓跋靖妻子寄来的家书。家书上说,自从他们搬去头曼城,不但没有受到优待,右账的人还经常上门sao扰,甚至打伤了阿羽——从后文得知,阿羽是拓跋靖的儿子。拓跋靖的妻儿在头曼城实在过不下去,打算来大越找拓跋靖。中途还穿插着写了一些家庭琐事,诸如阿羽长多高了,会写多少字了,经常说想念父亲之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