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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早点休息,明早见。”“拜拜。”舒赋做出了请的手势。邵泽无奈,离开了舒赋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邵泽立刻给柳檀玉打了电话。“有个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有空聊一聊吗?”“公事还是私事。”“公事。”邵泽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再也没有看着舒赋时候的温柔,更多的是冷漠。“好,聊吧。”……跟柳檀玉聊完之后,邵泽还是睡不着,就想来酒店的行政酒廊这边坐一下,他夜晚难以入睡的时候,都喜欢坐在窗边看夜景,静静思考,喝一杯红酒再入睡。开了一瓶喜欢的红酒,静坐在别具匠心独享的空间内看着窗外繁华的夜色江景,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隔壁包间内客人的身影。这个行政酒廊的设计也是一绝,看似独立静享的包间,实则可以看到隔壁两间包间内客人的身影,也能听到隔壁的人在说什么。你要说这是个开放式的社交场地,本来就无隐私可言,大家就是来群聚的,但是偏偏又为客人安排了这样的小隐秘空间,可以沉浸在自己的情感里。可是要说隐秘,但是别人不止看得到你的身影,还能听得到你的谈话内容,除了满足别人的窥探心理,恐怕也只有想要显摆炫耀的人,才会喜欢在这样的空间里谈话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行政酒廊,却成了众多住店客人最爱来的场所,它的存在,为无数客人彼此之间遮上了神秘的面纱,却又在了解了隔壁的谈吐后,心想或许是个志同道合的人,看着身影尤其令人心动,再揭开这层面纱,让彼此有了第一次的浪漫邂逅。邵泽喝了半杯红酒之后,倦意忽然上来了,准备回去休息。谁知这时他的隔壁却传来了舒赋和张先的声音,他们两个好像在低声争论什么,邵泽立刻就把耳朵竖直了。舒赋客气的说:“张主任,您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给我打电话呢。”“舒赋,上两次找你们谈话都白谈了是吧,是想直接关站整改吗?”张主任严厉的语气让人胆寒。舒赋的工作习惯是,为了怕听错了对方的要求,所以即使是听筒,声音也是开到最大,所以坐在隔壁的邵泽把手机里对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舒赋急忙赔笑说:“哪有,我们一直都把您的教诲谨记在心,这一次是又有什么问题吗?”“你看你们首页上一直挂着的那一条浆滑县被拐卖囚禁孩童的报道,不是已经说过这件事情过去了吗,该解救解救了,该处理处理了,其他媒体都已经没有报道了,你们知道浆滑县作为淮城的郊县,也代表了我们淮城的形象,要是因为你们老把这条新闻挂着,影响了今年淮城的评选,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舒赋沉默了一下之后说:“张主任,那条新闻并没有说什么啊,只是说了当时被拐去的孩子们一直被关押在地窖里,现在虽然解救出来了,但是精神状况一直不好,我们媒体嫁接了医院的关系,免费给孩子看诊,想要借此呼吁,关心在一系列案件中,心理受到创伤的孩子们,应该得到相应的心理辅导。”“你们这些媒体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随便做了点小事情就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们知道其他所有部门和单位为了淮城的评选做了多少努力吗,就因为你们一颗老鼠屎,就要搅坏一锅汤吗?我通知你们,立刻删了这篇文章,也不能再报道与淮城相关的负面新闻,不然你们知道后果。”说完就挂了电话。舒赋听到对方挂了,他也放下了手机。邵泽听清楚怎么回事了,他想走过去安慰舒赋一下,后台删了就是了,无心之失,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可是还不等邵泽走过去,他却听到了笑声。舒赋笑了,从张先的角度看到,舒赋唇角上扬到了一个他自己满意的弧度,此刻他就像一只精心编制了蛛网的华美蜘蛛,已经看到了自己猎物撞上网来。邵泽听到笑声就愣住了,舒赋被骂得那么惨,怎么还笑了,这不是被骂傻了吧。舒赋略带讽刺的笑着说:“他们不让报道,我就偏要报道,还要选择在他们最敏感的时候报道,哪怕为了那些被关在地窖里的孩子,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那些人才会关注到这些所谓的负面报道,也才会在下一次遇到相应事情的时候,主动去解决问题。”听到舒赋这么说,邵泽的心被揪紧了,他坐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提到被关在密室里不见天日,邵泽最有发言权,幼年父母出事之后的那一段时光,他这辈子都不想去回想。即使他健健康康长大了,并不惧怕密室,也看似一切正常,但是只有他自己最知道心里阴暗角落里那些早已经被种下的种子,开出了什么样的花。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舒赋心里的媒体正义感远远不只是他曾经缺憾的狂妄报复,他是真的心里有光的人。自己家里当年的一切事情也被按了下来,不过跟舒赋经历的事情不一样,所有媒体都想报道邵家的丑闻,都想看邵家的笑话,邵家的那些大人们,为了所谓的名誉和各自的利益,把所有事情都压了下来。最后所有人看到的只是邵家长子长媳出了意外,邵家长孙失踪一段时间后找到了,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没有人关心了。舒赋继续跟张先说:“那些救出来的孩子太惨,十几个孩子就被关在一个地窖里,等着买家挑选。救出来之后,有的被父母带回去了,但是整个人都变了,整个家庭都因此改变,有的孩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父母,一直在福利院。”张先有些无力的说:“咱们做媒体行业的,各种世间不平事见得总比常人多,全都要管,也管不过来。何况,你这么做,我始终觉得太冒险了,装作是无心之失也会给平台和自己带来灭顶之灾。”“能做多少算多少,如果连我这样随时有退路有背景的人都变得沉默了,那么大多数被生活压弯了腰和退无可退的人,岂不是更沉默。”张先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以他们微薄的平台力量实在做不了什么,只有等融入了璞英的大平台之后,或许才能做出更多不一样的事情。舒赋拍了拍张先的肩膀:“很多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拖累了你和平台。”“是我承载不起你的能力,你想做的事情我也都想做,包括这次找医生给这些孩子看病治疗,都是你的资源,你总是一边发声一边做实事,而我,除了每次泼你的冷水,似乎什么都做不到。”张先叹气。“各自尽己所能吧,哪怕能够让这些孩子中的一个真的好起来,我们做的这些事也有价值了,而且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