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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宇身边,配合着他放缓步伐,宛若闲庭信步,时不时为他们做一下介绍,比如医院、再比如酒吧。“那间酒吧是我开的。”指向街角一间十分具有个人特色的建筑,崔徵笑着开口,“酒吧只有在晚上才营业,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可以晚上到酒吧来。至于白天,那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耸了耸肩膀,崔徵半开玩笑的说道,“我会不定时出没在小镇的所有地点,你要找我的话,恐怕就只能通过我们睿智的镇长阁下了——他总是能够准确的掌握住我的行踪,实在令人费解。”刘茂金手拿地图,在上面记下了酒吧的地点和寻找崔徵的方法,而奥古斯则微微皱眉,敏感的注意到崔徵这句仿佛是玩笑的感叹中隐藏的古怪之处。与此同时,冉文宇也和奥古斯心神相通。“是吗?那镇长还真是厉害呢。”他用着同样玩笑的语气,试探道,“他是怎么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我不清楚。”崔徵耸了耸肩膀,“我怀疑是由于那只黑猫,它比我还要神出鬼没。或者是由于其他的什么方式。葛宗年是个好人,我是他最真诚的朋友。但实话实说,能够在这个小镇里坐稳镇长的职位,也同样意味着他手段非凡。”对于这一点,调查员们倒是同意的。这座小镇看似寻常,却处处透着微妙的违和感,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却仿佛是附骨之疽,令人无法忽视,更无法摆脱。“阿布勒——就是那位带我们来到镇上的猎人先生说,镇上很危险,让我们尽快离开,不要和镇上的人过多接触,这是为什么?”冉文宇进一步追问。崔徵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阿布勒告诉你们的?他这样的热心可一点都不常见。”如此感慨了一句,崔徵的表情稍稍严肃,声音也压低了些许,“是的,他并没有欺骗你们,很多镇民——或者说,绝大多数镇民,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所幸他们很少去管旁人的事情,只要你们不主动接近他们、招惹他们,他们就会对你们视而不见,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冉文宇抬起眼,直视着崔徵:“你也是这样的吗?”崔徵微怔,随即轻笑一声:“我也是个好人。”调查员们:“………………………………”——总感觉不是那么相信这个“好人”的说辞呢。☆、第230章第二百二十七章如此一边向前走,一边仿若随意的闲聊着,没过多久,一座高耸的教堂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内。教堂庄严恢弘,给人以极重的压迫感,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调查员们对视一眼,本能的预感到这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场所。“这是镇上的教堂吗?”奥古斯停下脚步,明知故问。奥古斯好歹也是a80的帅哥,勉强能够入崔徵的眼。他终于从冉文宇身上移开视线,随意点了点头。“我们能够进去看看吗?”奥古斯露出有些期待的表情,“这里什么时候会进行礼拜?”崔徵微微蹙眉:“说实话,我并不建议你们去教堂。”崔徵这语气,一听是就有故事的。调查员们精神一震,越发想要往教堂里钻了——毕竟,越是危险的地方,才越容易得到线索。“为什么?”冉文宇立刻问道,“这座教堂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我不好说。”崔徵耸了耸肩膀,“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座教堂很危险,它的神父也令人捉摸不透。”哪怕崔徵说到这个程度,调查员们也依旧还是选择进入教堂,毕竟调查员这种存在,就是要往危险的地方跑的。看几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崔徵有些无奈,却也没有继续阻拦,而是顺从他们意愿的带着他们推开了教堂的门。这座教堂的内部和外部都非常类似于基督教教堂,但其中却没有十字架、耶稣、圣母之类的装饰物,反而雕刻着奇怪的纹饰,这些纹饰不规则的扭曲着,意义不明,却令人感觉到一股不怎么舒服的森冷的寒意。教堂内没有一个人,寂静无声,使得调查员们的脚步声都仿佛放大了数倍,十分清晰。他们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放轻了脚步,仿佛害怕惊扰到什么那般。“教堂这么大,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奥古斯小声问道。“今天不是礼拜日,所以没有镇民会过来。不过神父应该是在的,他很有可能呆在礼拜堂中。”崔徵回答,脚步不停,说话间,他已经推开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大门后是一排又一排的木质长椅,摆放的整整齐齐,粗而高大的立柱支撑着高高的穹顶,阳光自两侧的彩绘玻璃窗射入,将这个礼拜堂映照的光怪陆离。长椅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高台,一个身穿宽大飘逸白袍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高台上,听到声音,转身看了过来。男人肤色白皙、唇色浅淡,铂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如星河般流泻,剔透清澈的淡金色眼眸温和又冷漠,仿佛能洞穿人心,宛若神祇般高高在上的俯瞰众生。当看到男人那张脸的时候,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刘茂金突然爆发出一阵宛若被呛到的咳嗽声,他连忙捂住嘴,努力压一下喉间的不适,下意识将目光从男人转移向了冉文宇。所幸,冉文宇还是很稳得住的。早在崔徵说起教堂神父的时候,他就隐隐预料到了自己即将见到哪位nc,此时并不算如何惊讶——毕竟,没有另一位nc比安菲尔更加适合神棍这一职业了。注意到刘茂金在窥视自己,冉文宇扭头和他对视,回了他一个“冷静”的眼神。刘茂金感觉自己老脸有点红,因为他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竟然还不如一个小年轻稳重,更何况自己是个局外人,冉文宇才是真正和“男盆友”见面的那一个。——当然,刘茂金还不知道,冉文宇已经和好几位“男盆友”见过面了,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心如止水。看到崔徵带着三个陌生人进来,安菲尔露出了一个友善却又疏离的笑容,从高台上走了下来。“这位是我们镇的安菲尔神父。”崔徵朝冉文宇三人介绍道,随后又转向安菲尔,“神父,这三位是来自于外乡的客人,目前在镇长家暂住。”大约是对安菲尔心存防备,崔徵并没有说明冉文宇三人失忆的情况。安菲尔微笑颔首:“三位先生日安,欢迎来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