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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该怎么回答,事实是没有,但他们已经有过标记行为了,怎么说都不像正常的同学关系。裴期鹤倒是毫不心虚地回答:“没谈过。”唐阮听到这样的回答时,心狠狠抽了一下。班主任一点儿都不信:“我私底下问过很多同学,他们都说你们过于亲密了。如果真的没有,我希望你们能继续保持距离。”唐阮“哦”一声点点头。班主任又当着他的面问:“裴期鹤你竞赛准备的怎么样了?大概率明年直接保送了吧?”唐阮其实最不愿意有人提到这件事,但他迟早需要面对。在学习方面,裴期鹤一向不需要谦虚:“不出意外的话可以。”班主任十分欣赏这样的学生,继而又和唐阮说:“裴期鹤目标明确,再过大半年你可能都见不到他了,所以你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懂吗?”唐阮不知道突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内涵他倒贴勾/引裴期鹤,要耽误对方的大好前程吗?他抿着嘴想回怼,但心里又咕嘟咕嘟冒出委屈的泡泡,刚想开口就被裴期鹤抢了先。裴期鹤不避开班主任狐疑的视线,无所谓道:“和唐阮没什么关系,我要是不给机会,谁也别想接近我。”班主任其实知道裴期鹤的性格,也确实没想到他真能为唐阮顶嘴说话。两个人出了教室,唐阮一直没把头抬起来。裴期鹤不爽地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下巴说:“那我再回去骂她一顿?”唐阮赶紧抓住裴期鹤,眼眶红红的:“老师说的也没错啊。”裴期鹤自从发现唐阮喜欢橙子味儿的东西后,总要随身携带几颗橙子果汁软糖,桌肚里还有好几盒橙汁。他拆了一颗喂进唐阮嘴里,看对方微微鼓起的脸颊忍不住戳了一下。唐阮吓得左右看了几眼,沁甜的果汁溢了满嘴,呼吸间都是橙子味儿。他嚼了几口提醒道:“你别弄了,再被人告状!”裴期鹤故意抬高了音量:“那不是正好让他们看到,所有的接近招惹,都是我裴期鹤主动的。”唐阮下意识想伸手去捂裴期鹤的嘴,理智又提醒他这样更容易被人说闲话。他不自然的切开话题,随便问道:“你真要参加竞赛去保送吗?”裴期鹤观察着唐阮的反应,说道:“应该是吧。”唐阮犹豫着开口:“你想保送去哪所学校啊?我想回去查查那里有没有我能考上的大学。”裴期鹤轻揉一把他的后脑勺:“没关系。”唐阮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辩解道:“我这学期进步了那么多,你别看不起我!”裴期鹤笑着没说话。晚上不去排练后,唐阮又多出来四十分钟的吃饭时间。他原本想约裴期鹤一起去食堂,但常常他一扭头,就看见裴期鹤抱着竞赛题集要去办公室。他也不好意思打扰裴期鹤学习。吃完饭顺便去小卖部买了些饼干面包,回来放在裴期鹤桌子上。晚自习铃声响,裴期鹤抱着作业姗姗来迟。他看见桌子上摆的一堆零食时有些烦躁,都那么明显拒绝了,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往上凑。自习老师坐在讲台上改作业,裴期鹤怕又惹唐阮不开心,带着愠怒开口:“谁的东西,拿走。”唐阮被裴期鹤凶神恶煞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对方怎么就生气了,胆战心惊地起身准备去把零食收回来。裴期鹤一看全班只有唐阮起来,还往自己这儿走,也有点儿懵。他怎么知道这小omega又要干什么!眼看着唐阮双臂抱起零食,裴期鹤故作凶狠地拿了一包下来:“你拿我东西干什么?”唐阮:?裴期鹤打脸毫不犹豫:“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说着就把零食一包包拿了回去。同学们眼睛都看直了,自习课老师清清嗓子说:“你们演偶像剧呢?还是要违反学校纪律,在课堂上谈情说爱?”唐阮经不起恐吓,又攥着衣角快步回了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瞥见了窗台玻璃上印着的年级主任的脸,吓得他差点儿把杯子摔了。唐阮倒是知道学校是为了他们好,但现在这样多少有点儿风声鹤唳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拿了书包去裴期鹤的位置上,学习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写到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时,唐阮想起来之前看的电影里,男女主为了陪对方去一个大学,学习好的那一方总会故意少做一道大题,就为了和对方在一个学校。他在纸上心不在焉地列了几个公式,问裴期鹤:“你高考的时候会故意空题不做,为了和...”话还没说完,裴期鹤就打断了他:“不好意思,我保送。”唐阮:......他还是决定全身心投入学习。裴期鹤声音又响起:“如果你是问我会不会为了你空题不做,或者放弃保送资格,我现在就能十分明确地告诉你,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唐阮被他一大串话说得愣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失落和不堪一瞬间淹没了他。其实就算裴期鹤说好听的假话,他也只会听过就忘。但他忘了裴期鹤一直是个极度自律、规划严谨、自我要求极高的人。“但是。”裴期鹤没有停顿,“唐阮,我想让你也有选择权,而不是只能在原地等着被别人选择。”“我永远可以像今天一样打脸,毫不犹豫地选择你。可别人不能。”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哈,只是两个人现在都还未成年,裴期鹤不敢随便对唐阮做出什么承诺。第29章年级里对ao交往的管理越来越严格,裴期鹤去找老师说过好几次,最后晚上和唐阮自习的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空出来的时间,他除了准备竞赛以外,开始更加频繁地去医院陪伴母亲,因为快要过年了。年底裴期鹤想把母亲接回家,前一天专门挑了个周末在家打扫卫生。父母的卧室他一年也没进过几次,母亲常年住在医院,所以卧室里积了很厚的灰。他先用抹布把柜子、书桌、椅子全都擦了好几遍,又扫地拖地忙了一下午。把父亲衣柜里的除湿袋拿出来换了,打开散散里面霉湿的味道。还有父亲的书柜,之前一直是母亲在收拾打理,今年只能自己收拾了。裴期鹤拉开一层层抽屉被扑面的灰尘呛得皱着眉咳嗽,父亲生前的工作文件都整整齐齐摆放着。他蹲下把东西都拿出来放在阳台上晾晒,但是在最里层翻出来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锁因为常年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已经生锈了,裴期鹤摆弄了几下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