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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了一弯,眼里闪着漂亮的碎光。男孩吸吸鼻子,扁扁嘴要哭,mama把他拉到身边想跟余惟道歉,又听余惟补充道:“这只虽然不行,不过我可以重新帮你抓,还有九个币,你想要哪个?”男孩顿时喜笑颜开,脆生生说了一句谢谢哥哥。“没事儿,反正抓起来我们也拿不下。”把剩下九个都抓给小男孩了,换了对方一只蒜头王八和满满一口袋的棒棒糖。余惟和温别宴都不爱吃糖,奈何小男孩太坚持,只好收下:“谢啦。”小男孩儿抱着一怀的娃娃,笑得合不拢嘴:“不客气~”小朋友被mama牵着走了,余惟随手抛了一下蒜头王八,来回端详几眼,乐了。捏着它的龟壳伸过去在温小花的绿皮恐龙脖子上亲了一口:“你看两个小绿蛙,还挺般配。”“嗯。”温别宴笑起来,小恐龙没亲回小乌龟,而是被捏着亲上余惟的鼻子:“特别般配!”钱讳张望他们三点过十分了才姗姗来迟。余惟特别大度地没跟几只不守时的计较,还把九个娃娃币换来的棒棒糖都分给了他们。“这是什么?”张望方暧剥开一个,笑道:“喜糖?”余惟点头说:“你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张望眉头一挑,目光在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扫了一眼,笑容了然:“可以可以,恭喜。”方暧拐他一下:“还兄弟呢,你这恭喜来得好迟,人家都官宣多久啦?”张望微微眯起眼睛,笑而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钱讳把糖都给了赵雅正,自己一个不留,拍拍手道:“走了走了,冒险之旅即将开始,都做好心理准备啊,别一会儿吓得哭鼻子,那可丢脸哎~”余惟嗤他一脸:“别立fg,我感觉你要完。”“我?”钱讳瞪大眼:“别开玩笑,我小时候睡前故事听得都是乡村老尸!”说完拍着胸口对赵雅正保证:“一会儿千万跟紧我哦,我肯定不让妖魔鬼怪挨着你一下!”赵小白兔乖乖点头:“好。”余惟有样学样把这话对温别宴说了一遍,温别宴忍笑,也原话奉还:“哥,别立fg,不然我感觉你要完。”余惟:“......”面无表情地想,男朋友好像学坏了,但是还是好可爱怎么办?一行三对六个人浩浩荡荡来到入口,钱讳豪气地掏出六张门票递过去,顺利放行。“我来简单说一遍规则。”领路的小jiejie笑眯眯道:“第一,也是最重要一个,进去之后千万不可以打鬼,因为那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第二,遵守规则,不可以破坏道具,否则需要照价赔偿,第三,中途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可以选择退出,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负责把您送出来......”快到门口排队等候处时,领路的小jiejie话锋一转,指着不远处一个小窗口:“请问各位需要购买驱魔符吗?必要时候可以赶走鬼怪哦。”“不需要!”钱讳扬手干脆利落拒绝:“真男人用不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说完了,才想起来问在场另外两位Alpha:“你们要吗?可以赶鬼。”余惟:“......话都给你说完了,我还要个屁?”张望能屈能伸:“我要,给暧暧拿一个。”“确定就要一个是吧?”“嗯就一个,他们不用。”“好嘞~”工作人员把一只制作浮夸的驱鬼符递给方暧,等张望付了钱,一行人便被最开始领路的小jiejie带到一个漆黑空荡的小房间,周围除了四面墙壁什么也没有。哦,角落有一道隐蔽的门,不过在小jiejie拉开门进去之后就紧紧关上了,估计他们从里面也打不开。“这是要怎么样?”钱讳转着圈看了一遭,满脸疑惑:“所以现在是开始了吗?我们要往哪里走——”啪!钱讳话没说话整个房间的灯突然全部暗下,原本明亮的视野顿时陷入黑暗。方暧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捂着嘴巴忍下了冲到喉咙的惊叫,眯着眼睛钻进男朋友怀里,神经紧绷。“靠!要不要这么突然?”温别宴视线受阻,听见钱讳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很快肩膀被人搂住,将他带进一个味道熟悉的怀抱。“不怕啊。”余惟小声在他耳朵边说:“紧紧跟着我就好。”温别宴虽然并没有生出什么害怕的情绪,不过还是乖巧配合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他现在看不见,才换成轻轻一声嗯。“那边有光。”张望最先适应黑暗:“就在正前方,先跟着光走,从这里出去再说。”“行。”钱讳自封大胆,理所当然走在第一个,刚到门口,衣摆忽然被拉了一下,听见赵雅正细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钱讳,我有点害怕,能不能牵着你啊?”“......”“!”钱讳从进鬼屋起便平静无波的小心脏终于加速跳动。将赵雅正柔软的小手拉在手心,简直快要喜极而泣:果然来鬼屋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这才多久,他就已经拉到雅雅小手了!心情振奋,连步伐都不自觉在加快。余惟和温别宴走在最后,跟着他们出了小房间才发现周围环境并没有让他们眼前一亮,光线依旧昏沉晦暗,只比小房间要好上一点点,勉强可以看清脚下的路和头顶印着红手印的阴森森天花板。“好暗啊。”方暧只往头顶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低着脑袋小声道:“我都看不清周围有没有人。”张望小声安慰她:“没事,看不见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没有人。”“......”可以的,这波唯心主义世界观宣传得恰到好处。“宴宴,你怕不怕?”温别宴听见男朋友压着嗓子问他,手被攥得死紧,隐隐还能感觉到他掌心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怕。”他压着笑意,违心道:“你要把我牵好了,千万别放手啊。”“那是当然,今天就是被两百只鬼拎着电锯追,我也肯定不会放开你的!”余惟狠话放得豪迈,由于情绪过于紧张,愣是没发现自己声音都有点发抖。六个人互相壮胆又往前走了一段,眼见光明就在前方,来不及高兴,钱讳忽然嗷地一嗓子叫开,声音都破得开叉了,吓得余惟整个人猛的一抖,隐匿在黑暗中为无人看见的一张脸褪得煞白。“卧槽,你干嘛?!”张望也被吓得不轻:“这还什么都没有,你叫什么叫?”“就是。”余惟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强装淡定:“没被鬼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