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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两个世界,他在自己的世界上演了一部伦理大戏。师尊和师伯没有问题,出问题的是自己这颗已经不纯洁的少男心!窘迫、羞愧、难为情统统涌上心头,萧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呆呆的停在原地。朝芜到没跟他计较,拾起笔“唰唰”几下,龙飞凤舞,递给萧翊一张药方。“别傻站着了,有几味药我那里没有,你下山一趟,配齐带回来。”萧翊这才回过神,是他关心则乱,忘了朝芜长老以药理擅长。对着朝芜行了个礼,算是对刚才出言不敬的歉意。到了顾何这儿,连师尊的眼睛都没好意思直视,匆匆说了句:“师尊,我尽快回来!”说完赶忙溜走了。朝芜看了看萧翊飞奔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恢复到一脸平静的顾何,桃花眼弯了弯,“你这个徒弟,倒有点儿意思!”顾何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眼睛看向烟云台门口消失的背影,顾何又突然想起两人早餐时的对话,“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一百八十年前的仙魔大战?”“怎么不记得,前掌门仙逝,当时你才跟这小子差不多大,就当上了沧浪阁的掌门。只是看着风光,仙魔大战后的烂摊子让人焦头烂额,多少门派等着看笑话!”朝芜半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顾何有点不好意思,“我倒是也没有焦头烂额,什么也不懂,是夏师兄夙兴夜寐,把沧浪阁打理的井井有条!”朝芜不自在的换了条腿翘起来,附和着点头,“也对,多亏了夏师兄。”“小时候你嫌我闷,最喜欢和夏师兄玩,怎么长大后你们生疏了不少。”“嗨,我这些年经常外出游历,不常着家,生疏是难免的。”眼皮轻轻一闪,“更何况,人长大了,总是会变的。”顾何迟疑了一下,“这些年夏师兄很想你,经常提起你。”“是吗,”朝芜语带敷衍,懒懒散散,“那我可要抽空去和咱们大师兄叙叙旧了。”朝芜顺手端起梨花木桌上的青玉小瓷杯,喝了口茶,顺势打趣顾何,“哟,恩施玉露,还是去年霜后的露水煎的。你这个小徒弟可真够贴心的!”顾何一愣,朝芜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说完自己晒笑一声,“还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顾何的耳朵红了红,羽睫轻颤,“师兄,别这样说,他是我徒弟。”朝芜瞄了眼他的耳朵,放下瓷杯转移话题,“刚刚问我仙魔之战做什么!”“我只记得当年仙魔之战的起因是说心法失窃,为我派窃取,师兄对这本心法了解多少?”“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众神时代流传下来的,一直被好好的保护在魔教。”说着轻嗤一声,“能被他们奉为宝贝的,不是让人灵力突飞猛进,就是什么成仙成魔脱胎换骨的。一千年来也没听说有人练成,估计偷了也是做无用功。”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师兄认为这本心法真的存在?”朝芜眼神闪了闪,“或许吧,要不然魔教大动干戈做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说完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走了走了!”作者有话说感谢('ω`):以及分享本书的小伙伴儿们~嘻嘻嘻嘻嘻~【多年后】萧翊:来,师尊,张嘴,好东西~顾何:(/咽下)干嘛的?萧翊:嘻嘻(˙︶˙),助兴~顾何:…………我的剑呢!!!!第21章中毒萧翊下山抓了药,又赶回仓澜峰找了朝芜。仓澜峰处在不归山东北角,较为偏僻。萧翊顺着山路拾级而上,一抬头正好看到朝芜抱臂斜靠在树干上,绯红的衣袖随风飞起。接到萧翊的眼神,朝芜点了点头,吐出嘴里的草药,往门内走去。原来是在等自己。萧翊紧随着进了门,打开手里的药包递给朝芜。朝芜挑出其中几味草药,又把剩下的尽数在掌心碾碎,洒进身边的鱼塘里。没管萧翊不解的眼神,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白瓷玉瓶,和着几味草药一并递给递给萧翊,“草药武火煮沸,文火煎熬,三碗水成一碗水。”“那这瓶药呢?”萧翊摊开手心,露出掌心的白瓷瓶。朝芜似笑非笑,“你最清楚什么时候吃。”萧翊蹙了蹙眉。“师伯不是说我师尊的病症是身体乏力,气血亏虚?”朝芜笑意更深,“你知道的,他是中了毒。”萧翊看着朝芜,耳朵里“轰”了一声,良久才轻轻笑了笑,“早就听说师伯妙手,精于医理,果然名不虚传!”朝芜也不答话,静静地等着萧翊发问。萧翊直视朝芜,“弟子有一事不解,还望师伯解惑。昆仑之墟的相遇,果真是师伯无意为之?”“怀疑我很久了吧!”朝芜轻笑,“我当然是故意的——”“我去昆仑之墟就是为了溪之,怕他出什么意外。这点你不用担心,我若真想害他,犯不着这么麻烦。毕竟除了我,这世上少有人解得了这种毒。今天的药就是见面礼,你大可以信我。”“那敢问师伯,我师尊是中了什么毒?”朝芜看着萧翊眼里毫不作伪的担心,反而起了调笑的心思,“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是十五号发作?”“罢了,不逗你了。”朝芜一脸凝重,“千叶钩吻,市面上很少见,这种毒是钩吻提炼后加了千叶子,毒性极其恶心,前期只在睡梦中发作,中毒者并不知晓。而且灵力越高,发挥的作用越大。”“如果是个普通人,或者灵力低微的小弟子,或许一辈子都能平平安安。”“溪之现在是每月发作一次,等他到了大乘中期,大乘后期,毒性深入肺腑,恐怕要日日经受折磨。”萧翊眸色深沉,“那个人想要的并不是我师尊的命,他想控制住我师尊。”朝芜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日日接受折磨,精力难以集中,很难再有更进一步的修为。”“师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师尊?却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找了我?”朝芜反问:“我为他把脉,察他血气动荡的厉害,怕说了让他心绪不宁。你也知道他中毒,你又为什么不”萧翊叹了口气,流露出些许无奈,“我有怀疑的人,没有证据,不知道怎么开口。”“巧了!小师侄,师伯也一样。”朝芜拍了拍萧翊的肩膀,“有件事我没告诉你,这瓶药只能缓解发病时的症状,不能真正解毒。要想彻底解决,还需要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