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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走去。张新洋抬眸望着他,眼眸中毫无波澜,路曜的到来没有改变他的想法。注意到张新洋手上握着的那一抹锋利的光芒,路曜怔了一瞬。他快步上前走了上去,半跪在张新洋身边,按着他拿刀的手,冷声道:“不要冲动!”如果动用到了刀具,就算再有理,张新洋也很容易成为无理的那一方。张新洋努力挣扎着,想甩开压在自己上方的手,但却是被路曜的手按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挣扎了许久后,他咬着牙崩溃地低吼道:“放开我!路曜,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这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替我做主!”路曜神情沉郁发冷,“我不是你的谁,但你不考虑你妈吗?”在山城时,路曜曾经在校门口处见过张新洋的mama来接过他一次放学,从他们当时说说笑笑的样子,就可以看得出这对母子的感情颇深。听到路曜提起mama,张新洋身体僵硬住了一瞬。他神情似乎渐渐恢复平静,低垂着头,声线里听不出喜怒。“我知道了。放开我的手,我不会伤害到他的,我保证。”见张新洋这么说,路曜缓缓放开了按着他的手。路曜手刚一松开,张新洋掌心瞬间握紧了刀把,锋利的刀刃对准着自己,姿态决绝地对准自己的咽喉,猛地用力就要刺下去。路曜瞳孔瞬间紧缩,他下意识间迅速伸出右手,死死地握住了锋芒毕露的刀锋。抵在张新洋咽喉处的刀尖闪着锐利的光芒,但路曜却死死扼制住刀往前刺的趋势,没让它再往前推进半分。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了他掌心柔软的嫩rou,鲜红的血液刹那间染红了凌冽锋锐的刀刃。“滴答——”听到成串的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张新洋这才反应过来,他脸色苍白,神情慌张,急忙松开了手中紧握着的刀刃。他自残般死咬着唇瓣,看着地板上滴落成一滩的血液,他崩溃地抓着头,埋头大哭了起来。“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真的受够这种日子了,他不想再过下去了,他真的要疯了!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他真的忍不下去了!路曜眉心紧蹙,强忍着痛意,捡起了被丢在一旁的刀鞘,将血迹斑斑的刀刃插回刀鞘后,他转身望向了一直站在一旁,仿佛置身事外的王史宁。路曜右手还未止血,血珠不停滴落在地上,但他却视若罔闻,仿佛毫无痛感。王史宁也没想到路曜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到路曜仿佛对手上的伤毫无察觉,而是转身过来看着自己,他心里也不禁微微发虚。他转过身,便打算径直离开这个教室。路曜大跨步地上前了几步,左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将他一把甩到了门旁边的墙上。王史宁后背被撞得发疼,他气急败坏地怒骂道:“路曜,你有病吧?”路曜神情冷峻,声音冰冷:“道歉。”王史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直接绕开了挡在自己前面的路曜。想让他道歉,也不看看张新洋配不配!王史宁还没走到门前,路曜长腿一伸,挡住了教室门,拦截住了他离开的唯一去路。路曜:“道歉”看到路曜这副执着的模样,王史宁眼珠一转,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逗弄他们的好想法。王史宁语带得意:“想要我道歉也可以,但你需要跟我打一个赌。如果你下次月考,能考赢我的话,我就道歉。但如果你输了的话,那么你就得负责我们羽毛球社的清洁工作一个月。”看到路曜点头就要答应,张新洋急忙起身上前,拉着路曜劝阻道:“不可以。”张新洋了解这两个人过往的成绩,路曜完全没有一丝胜算。路曜无视了张新洋的劝阻,淡然而坚决地开口道:“可以。但如果你输了,你从此以后不许再碰张新洋一根汗毛。”“没问题。”王史宁得意地勾起嘴角。既然路曜上赶着要来丢路家的脸,那他自然可得抓住这个好时机。毕竟他可是看路启还有路曜不爽很久了,明明就是两个废物,但就因为会投胎,所以轻而易举就可以获得一切他想要的东西。而自从夏玥跟王史宁订婚后,夏玥就从篮球社转到了王史宁所在的羽毛球社。作为新转进来的成员,按照羽毛球社的规矩,夏玥需要跟高一的新生们一起负责部门的清洁工作。王史宁心疼夏玥做这些辛苦活,便想着趁这次机会来个一石二鸟,既膈应路曜又解决了羽毛球社的清洁工作。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等6号之后再补吧,这几天略忙,顶锅溜感谢在2020-10-0201:12:46~2020-10-0402:0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漫步森畔6瓶;尘封的记忆i5瓶;墨溪子2瓶;小小小丑、柠檬、溪团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看到中心主席台上班级文艺汇演都快开始了,而路曜还迟迟未归。路启疑惑地嘟囔了句:“不是就去个洗手间吗?怎么这么久都还不回来?”听到路启这么说,江柏也不由拧了拧眉头,望向了路曜刚才离去的方向。看到终于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路曜,江柏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但下一秒,注意到路曜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他视线不由一滞,柔和的眼神瞬间闪着锐利的寒光。看到路曜回来时,手上竟然缠着绷带,路启急忙焦急地迎了上去。“不是就去了趟洗手间吗?你怎么就把手搞成这个模样了?”路曜淡声安抚道:“只是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磨破了些皮,已经去校医室让医生处理过了,没有大碍。”路启皱着眉头念叨道:“真是的,幸好这次没大碍,只是摔伤了手,你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扫了一眼路曜身上干净的白色运动服,江柏眼底生出几分疑惑。如果是摔伤的话,路曜身上的白色运动服为什么看不出丝毫痕迹。听到路曜谎骗路启说自己是摔伤了手,坐在角落处的张新洋身子微微一顿,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路曜是因为担心路启会迁怒他,所以才谎报的吗?江柏眼神冰冷地瞥了一眼刚才跟在路曜身后默默进来的张新洋。注意到张新洋此时的神情似乎不大对劲,江柏眼底微生冷意,路曜受伤的这件事情跟他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