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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还能是什么呀,”小助理胆大包天地冲自家老板飞了个白眼,“你跟那盛渺越,旧情人合作,什么感觉?”郁野闻言倒还真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嚼了口rou,趁乔栾专心听八卦的空当飞快把筷子伸进辣锅,得逞之后才开口,“挺帅的,挺好的。”“......”乔栾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猛地呛住,咳得眼角含泪,看上去懵懵的,很好欺负,“你逗我呢!”郁野这才笑起来,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他用眼神隔空抚摸了一下乔栾的头顶,“好好吃饭。”等到他们一顿饭结束,天已经黑透了,且两个人身上都是nongnong的火锅味,郁野在这餐饭中终于放松了些,他斜靠在车后座上出了会儿神,突然天马行空地讲道:“乔乔,像做梦一样。”“我怎么就和盛信鸥合作了,怎么就又遇见盛渺越了,怎么...”他声音低下去,用只有自己的声音说,“怎么盛渺越不喜欢我啊。”回盛宅的路程好像一眨眼就到了头,乔栾照例把车停在大门前,等他进了门才离开,他本以为盛渺越在这个点,应该已经回屋避免和他打照面了才是,结果一进大门,正看到对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在院子里浇花,平常总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这会儿也散了下来,整个人的气质平添几分温柔,看上去也年轻了很多。虽然这份温柔并不属于他,但郁野还是放轻了脚步,怕惊扰这份安静,不料盛渺越忽然开口,“好难闻。”盛渺越在说他浑身的火锅味道,alpha和omega的嗅觉无疑都是一顶一,能闻见倒也不算奇怪,郁野连忙一边走快了点,一边应着:“我这就去换。”好在对方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郁野换了衣服,站在房间阳台上往下望,盛宅二楼的房间都面朝大门,从这里也恰好能看到小花园,以及不知道今天抽哪门子风要浇花的人间食人花盛先生。他站在二楼遥遥地看,没发出半点声响,盛渺越却心有灵犀地抬头,两人目光隔着朦胧的月色对上,一时间全愣住了,郁野脑子里跳出来句他曾经背过的台词:[今晚月色真美。]有温热的晚风吹起来他的额发,那力道像是在亲吻他的额头,这场面后来曾经很多次地出现在郁野梦里,他梦见盛渺越与他对视,然后月亮一瓣瓣地碎成了星星,落在盛渺越的肩膀和鬓角——盛渺越是天上的月亮,对于这一点,他坚信不疑。深夜的对视不了了之,第二天清早,郁野就开始清理遗留的工作,为即将入组做准备。他又和盛渺越过了几天不尴不尬的日子,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工作日,携乔栾一起进了组。家里的那阿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还有些舍不得,况且这一走就是走一双,家里已经许久没热闹过,一走又是好几个月见不着,老一辈总有这种观念,因此郁野走之前,她偷偷塞给郁野了好几罐平时他喜欢吃的各种酱,还有些自制的便携小菜,全都是双份,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无非是让他捎带上盛渺越。豪门秘辛家仆不知,更何况只是个年纪上去了的阿姨,因此郁野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笑着收下了,满满当当地离开了盛宅,盛渺越比他到得早些,正在车里闭目养神,忽然听到有人在敲玻璃,不多时,助理就把保姆车的门拉开,放进了一个抱了堆瓶瓶罐罐的乔栾,“这是盛家阿姨给带的,说盛先生爱吃,但是他来得早,我就替我老板给送过来了。”乔栾其实很不想跑这一趟,但无奈郁野实在太坚决,最后还是撇着嘴来敲门了,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自觉任务完成,逃也似的下了车,上了后面那辆车型相似的保姆车,郁野正在车里等着,看见他上来,连忙问:“盛渺越怎么说?”“说什么呀,人家日理万机,这会儿正补觉呢。”乔栾看郁野这样就来气,他往郁野身边一坐,见对方腿上正放着剧本在读,上面勾画了不少东西,语气又不自觉地软了,“盛渺越都知道歇会,你怎么就不知道?快别看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睡会儿。”他从包里拿出眼罩递给郁野,对方温和地接了,却没带:“我不困,再看会儿,这本子越品越有意思。”“......行吧。”邵导的组向来做什么事情都雷厉风行,开机仪式进行完,紧接着的就是剧本围读,郁野和盛渺越作为主演,理所应当地坐在了一处,盛渺越倒是没什么表示,但郁野看了看自己旁边还冲着自己傻乐,宛如一条哈士奇成精的祝修齐,在心里发愁地叹气:这个位置是不是成心的?他估摸着盛渺越估计得在心里暗暗骂他,只是碍于人多才没有发作,可盛渺越还真从头到尾没有什么表示,剧本围读时也一派正经,应要说的话,大概就只有在祝修齐和他讨论时,有意无意地瞪了祝修齐好几眼。......这就是霸道总裁の占有欲吗,郁野被夹在中间,感觉左边右边都是定时炸弹,顿时感觉更愁了,还好邵导及时解救他,“小郁,你对于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我觉得在这里,方朝屿应该已经爱上了祝枕而不自知,但是又因为对方接触其他的坤洚而心生醋意,演绎的时候情绪可以适当外露一些,这是我的看法。”邵导赞许地点了点头,转而又去和编剧讨论些什么去了,哈士齐又趁这时候凑过来星星眼:“郁老师,您真厉害。”“只是一些浅显的理解。”“是挺浅显的。”盛渺越忽然插嘴,轻嗤了一声。郁野还没来得及说话,祝修齐倒不服气了,“我觉得挺好的啊。”正文主次之分祝修齐跟盛渺越杠上了,“我觉得小郁哥说得很通俗易懂,你觉得有问题那你来说啊。”“通俗易懂?”盛渺越笑了笑,“如果说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人是我,我一定不希望自己被这么评价。”“你...”“表演是门艺术,通俗易懂就代表着是个人都能理解,是个人都能想到,那么艺术的意义在哪里?我们今天作为演员站在这里的意义又在哪里?”“我不认同你的说法。”郁野突然开口道。“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艺术是一大类,我不敢说参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