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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林导走到门外又回看郁宴,那眼神又愤怒又不舍,撞上颜意后,只余愤怒,立即掉头走了。“你来多久?”等人走后,颜意呼了一口闷气,问郁宴。“来的不久,正好听到你要为邱慕辰争取这个角色,还有时间查到原来他就是你两年前护着的人。”颜意:“……”“你还挺长情。”郁宴皮笑rou不笑,“这块肥rou不给谢宿了就给他,为了他被人欺负奚落都可以。”“不是这样的。”颜意想解释。郁宴根本不听,他冷声道:“你休想。”“你别胡来!”颜意警告他,“不要给我添乱。”“我添乱?”郁宴笑了一声,“那我不说话了。”颜意按按太阳xue,他这两天太累了,也不想再解释,闷头向前走。即将上车时,被带着墨镜和帽子,下颌线崩得极紧的郁宴强硬拉到他的车上。“你到底想做什么?”颜意无奈地说。郁宴不理他,对前面的苏平平说:“开车。”苏平平不敢拒绝,忙启动汽车。看着车子向他想去的反方向行使,颜意真的生气了。他生气时,一句话不说。郁宴身上更冷。车里的气氛变得尤其恐怖。苏平平打了哆嗦,好在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不过是换个停车场,把随时能被人认出来的郁宴安全送到对面。宽敞明亮的咖啡馆,几盆郁郁葱葱的天堂鸟,遮住大部分视线,围成安静一角。里面坐着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直不说话的人,脸色依稀可见不健康的白色,他垂着头,左手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他对面的人,长得周正,只是他此时又想表达愧疚,又想露出好看的笑,那张脸看着很是奇怪。“摇摇,我那天是昏了头了才给你发那样的消息。”发呆的少年忽然回神,他说:“你不要叫我摇摇。”丁学桐苦笑一声,“你在恨我,恨我气极没理智时,发了那样的消息。”少年说完又恢复成了无神的模样,再不说话。对面的大厦上,正播放郁宴训马的视频,黎摇无所安放的视线移到那里。正纠结如何开口的丁学桐,眼睛一亮,笑了笑说:“没想到郁宴拿到女二不算什么,还拿到了的男二,现在整个圈子都在议论这件事呢。颜意也太厉害了吧,带一个火一个。”说完,他仔细观察着黎摇。他等着黎摇说郁宴不演了,或者说颜意确实厉害,只要他说,他就能继续下面的话题。可是黎摇什么都不说。丁学桐握紧咖啡勺,只好自己开口,“摇摇,我听说颜意把你签下了?”他终于说出今天约黎摇出来的目的。黎摇眨眨眼,抬头看向他,正要说话,两个人匆匆走进他们。是一脸愤怒的颜意,和一脸冷漠的郁宴。黎摇紧张地站起来,“小颜哥哥。”丁学桐也连忙站起来,脸上换上上次见面时一样的灿烂笑容,“颜……”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一杯咖啡泼到他脸上、头发上,黑稠的咖啡顺着脸滑落到洁白的衬衫上,看起来狼狈不已。丁学桐很懵,他张开嘴巴,刚要说话。“啪!”一巴掌扇得特别响亮,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听到了,由此可见这一巴掌的力度有多大。咖啡厅里的人纷纷看过去,可天堂鸟和一个高大男人把视线挡得严严实实,他们只能隐约看到是四个男人。丁学桐脸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嘴角被扇裂渗血,这样用力的一巴掌,连郁宴眼眸都动了一下,别说丁学桐。被如此打脸,不可能不生气,“你干嘛!”颜意压着翻涌的怒气轻笑,“打你啊。”丁学桐狠狠地瞪向颜意,恶意再也掩盖不住。颜意迎上他的视线,“以后见一次打一次。”“你他妈……啊!”脏话没骂完,丁学桐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当郁宴那双手诡异地伸到丁学桐的脖子上时,连颜意都慌了,他脑海里是那个曾被暴君扭断脖子的宫女,显然,丁学桐也以为郁宴要扭断他的脖子。他的脸被扭向窗外,脖子呈现一个扭曲的角度,疼出满头汗的他,只会惊恐地尖叫,不敢移动一点,生怕一动脖子就断了,脑袋就掉了。郁宴:“好好说话。他现在很生气,打你就受着,骂你就听着。”颜意:“……”第33章颜意被他的笑容晃散了心神,大脑一片空白。他怔怔地看着郁宴说不出话。“发脾气就发脾气吧,如果你只对我容易发脾气,是不是代表我对你与众不同?”得了便宜后,这人才笑着说:“也算是件好事。”“这、这算什么与众不同?”颜意强行找回理智。“当然算,证明我给足够的安全感。”郁宴说得头头是道,“你敢对雷橦这样发脾气吗?”不敢。“你对那个邱慕辰这样发过脾气吗?”没有。郁宴笑得特别开心,这种笑别的人很难看到,几近温柔。他觉得郁宴有点不对劲。搞的他都有点不对劲,心跳过快,想要沉溺于这笑之中。不只是因为笑的这张脸勾魂摄魄。只是这点不对劲,在黎摇再一次出现问题时,被紧张淹没,挤到了心底深处的角落。黎摇不只是肚子疼,当下午还发高烧了。这次颜意再不敢拖,不顾他的拒绝,强硬地带他去医院。“摇摇,身体最重要,健康最重要。”颜意再难受,也要让他面对,“必须让医生给你看看,止疼药这种东西不能一直吃。”他没叫宁萧或是苏平平,连郁宴都没带,自己一个人开车送他去医院。好在黎摇没昨晚那么剧烈地挣扎,知道必须要去医院后,一路睁着干涩无神的眼睛,呆呆看着车顶。到医院时,他平静很多,甚至还安慰颜意,“小颜哥哥,我没事。”哪里是没事,是很严重。医生出来后,把颜意劈头盖脸地大骂了一顿。“他怎么伤得那么重?你是人吗!如果他要告你家庭暴力,我一定会给出证明!”“更过分的是,他都伤成那样了,为什么不带他来医院,让伤口恶化成那样!”颜意抿嘴,讪讪不言。等老医生气消了一点,他才硬着头皮问:“医生,那要怎么办?”“撕裂严重,又发炎溃烂,必须手术。”他皱眉说:“手术完,还要住段时间的院,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