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
懂,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用蒋家的继承权来和我交易。]“这当然是——”蒋鸿云刻意拖长了语调,“秘密。”[……]蒋鸿云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声,笑了两声后他停下,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后,将烟屁股碾在烟灰缸里,语气已经恢复如常,“大哥,我要和你借几个人,你帮我这个忙,之后,我会主动放弃蒋家的继承权。”[行,成交。]“成交。”蒋鸿云结束了通话后,将手机随手扔在一旁,两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捧着脑袋,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不过他这个状态只持续了不过几分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蒋鸿云甩了下脑袋,站起身去开门,让门口的保洁员走进来收拾,他又重新去点了根烟,去阳台抽,这回把烟灰缸带上了。陈清文去接沈青泽,李九替他开门打开车后座让他坐进去,见到他的时候,为他还微红的眼眶,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但是他什么也没说,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将车缓缓开了出去。一路上,陈清文都是侧着头,看着窗外缓缓倒退的街景发呆,他脸上没有了笑容,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地看着车窗外。风吹起他的头发,有时候风大了撩起他的头发砸到他眼睛,陈清文就连眼也没眨一下。等接到了沈青泽之后,陈清文才从雕塑似地状态一下缓过神来,带着兴奋地有些叽叽喳喳的沈青泽去游乐场玩了一天。李九一直跟着陈清文,另外唐嵘派给他的保镖也都是好手,他并不担心保护不了陈清文。只是李九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从一开始他脸上笑容和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到现在他虽然笑着,可那眼里却布满了心事重重的模样,李九都看在眼里。他也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些都是唐家的事情,更是陈清文和那个秦朗的事情。可这感情的事情,李九无法插手,只能看着陈清文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失了光亮。李九缓缓地攥紧了拳头,牢牢地看住陈清文,他能做的有限,但他不想看这孩子有一天脸上会彻底没了笑容。陈清文和沈青泽玩了一整天,游乐场里刺激的项目两人几乎玩了个遍,到后来,陈清文像是什么都忘了一样,玩疯了都。“文哥,想不到你看着文文弱弱的,还专门玩这些尖叫类项目。”沈青泽弯身从自动售卖机口掏出两听冰可乐,递给陈清文一听,“我还以为文哥就会玩那种不刺激一点的项目呢。”两人一通玩下来,又是笑又是喊的,太阳一晒,脸都一直红着。陈清文喝了一大口冰可乐,觉得整个人瞬间凉过来了,他呼出一口气,突然拍了下沉青泽的脑袋,“臭小子,说你文哥文弱,你怎么看的?嗯?”“哎呦。”沈青泽捂着自己的脑袋,退了两步,“文哥,君子动口不动手,懂不?”陈清文挑了下眉,上前一步又要拍他,沈青泽连忙蹦开,“上了一回当,我还能上第二回吗?!”“年轻人,胆子很大嘛。”陈清文眯了下眼,三两口喝完了可乐往垃圾桶里一扔,就往沈青泽扑过去,“看你文哥怎么教训你!”沈青泽吓了一跳,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文哥!不带你这样的啊!”两人闹着闹着又跑去坐了一趟云霄飞车,等到游乐园要关闭了,两人回去的路上基本都是摊着的,沈青泽一路哀嚎,“再也不去了,累死我了。”陈清文笑着,“那怎么行,我瞧你还没玩尽心啊,下回再去。”“我不!”“年轻人……”“我去!”第195章或许一直没变陈清文和沈青泽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厨房留了些饭菜给他们,两人吃完之后分别回房了。沈青泽这几天都住在陈温行家里,好像是他爸爸在和喻雷鸣合作着做着什么事情,惹了一些人对他们的人身安全有威胁,具体的沈青泽就不知道了。不说他不知道,就连陈温行也不知道,唐嵘知道个大概,但他什么也没和陈温行说免得平添他的烦恼。沈青泽不知道的还有他平时就算在外面,自己身后也总跟着个保镖,不过他对这些不敏感,当然也不知道有保镖跟着他。他进屋之前跑到沈肆的房前,他敲了敲门进去之后,沈肆正好将什么东西放进床头的抽屉里,转过头来问他,“有事吗?”沈青泽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摇摇头,“没事,想看看您是不是睡了。”沈肆顿了顿,他看着这个没怎么管过的小儿子,在他决定要转身离开之前朝他招了招手,“进来吧。”沈青泽有些迟疑地看着他,随后走进去,顺手将房门关上。沈肆看着他,问道:“听说今天你和小文出去玩儿了?”“嗯。”沈青泽点点头,在离沈肆不远的矮椅上坐下来,“和文哥去游乐场了。”“是吗?”沈肆笑了笑,“玩得开心吗?”沈青泽点了点头,“文哥很好。”“他是个乖孩子。”这边两父子说着话,那头陈清文回房后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看样子秦朗在洗澡。陈清文和沈青泽在游乐场玩得那种好心情随着这些水声一点一点的从心里被驱逐了出去,他抬头环顾了一下房间,突然觉得这个不算小的房间,让他压抑地喘不过气来。陈清文的视线落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没过几秒,他眉头猛地一皱,快步往阳台方向走去。直到阳台上的微风一吹,他才觉得有些窒息的压抑感缓了下来,他站在阳台上,手搭在阳台沿儿上,呼吸着比白天稍冷的空气,压抑到有些炸裂的心脏渐渐舒缓开来。他无端地想到早上在蒋鸿云那儿发生的事情,想到他说的话,想到他临出门时落在他耳里的那些话。其实不是他无端响起,是他刻意地不去想那些事情,有些东西,是陈清文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所以他一直自欺欺人下去。他想要粉饰太平,装作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但显然,他表面做的很好,但实际上,他自己都想不到会在蒋鸿云面前说出来。直到他说出来了,他才知道,很多事情早就已经开始变了,或许……一直没变。从未有过,又怎么会变呢?陈清文没想多久,身后响起一些声响,陈清文倏然回神一样眨了眨眼,下一秒,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什么时候回来的?”陈清文转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刚刚回来的。”“吃过饭了没有?”秦朗擦着头发,“厨房里给你留了些晚饭。”“看到了,我和阿泽一起吃了才上来的。”陈清文转了个身背倚着阳台看着秦朗擦头发。“嗯,那就好。”陈清文看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