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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类似于过电的酥麻感。再多呆一秒,就一秒。陆铮坐在床边,看着苏阮毫无保留的展示着自己的一切,他心中那股妒意又如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势无可遏制的熊熊燃起,赶走了今天的这个beta,明天还会有数不清的omega,beta甚至是alpha前仆后继的扑拥而上。因为没什么好值得在乎的,没什么好值得留念的,所以好像世界万物没什么能拖住苏阮,就像一缕风,即便握在手中也会从指缝中隙出。他看过苏阮给那些O发过的信息,99+,陆铮没有细数,上百条之多的文字和语音,而苏阮就只回了一句。“我爱你啊,只是我的爱很短暂。”为什么如何才能拥有苏阮的心,哪怕只是短暂的拥有也好。☆、粉色颈贴算是苏阮还有点良心记着今天有订婚,从五点开始手机闹钟不间断的持续响起,势必不把苏阮震起来不罢休。苏阮先是腰抬起来,把羽绒被拱起了一个弧度,半跪在床上,但头却还是和枕头黏在一起样不肯分离。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蜷缩了会儿,他才慢慢摸到手机起床,宿醉后遗症带来的头痛和眩晕也密密麻麻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醒了?”苏阮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困意全无。270度环绕的玻璃帷幕将大半个CBD都轻而易举的收入眼底,陆铮衣衫整洁的端着洋酒杯坐在旋转皮椅上微微侧目看着刚起床来,头发拱得乱七八糟的苏阮。即便是早上五点,陆铮的衬衣也是一丝不苟,上面连一个微小的皱着都没有,西裤正好露出一截脚腕,但可惜的是他劳遵西装礼仪,穿了黑色的长袜没露出一点多余的在外。禁欲苏阮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早上Alpha惯有的生理反应慢慢起来。陆铮这种类型的他还从未尝过,甚至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直到二人对视,苏阮才回过神来。“你...”“我...”他昨晚明明搂了个beta,怎么今早起来是陆峥?那beta呢?方茴呢?苏阮不知道说什么,索性闭上嘴去。“衣服在衣柜里,左边是盥洗室。”还是陆铮先开了口。苏阮慌乱中点了点头下床,把自己关进盥洗室里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他常穿的那套法兰绒灰色睡袍,不过他又很快发现绒的新旧不对,不是自己家里那套,身上这套要比家里那套新上不少。还有陆铮刚刚那表情是生气了吧。苏阮烦躁的捋了捋头发,先进了玻璃淋浴隔间把水温调到最凉而后打开花洒给方茴打电话。电话是打通了,但方茴根本没接,不知道是不是没醒。苏阮只好把手机撂在盥洗台冲凉。陆铮生气了?陆峥那表情就是生气了吧。冷水从苏阮身上划过,他后知后觉神经迟钝的回想起来刚刚陆铮的脸色。也难怪,看到自己倒插门的未婚夫在订婚前一晚撒谎还跟别的beta乱搞生气也是难免的吧。但自己花名在外,陆铮也不可能不知道,苏阮不怕婚约被取消,也不怕苏父资产被查封冻结,他就是单纯的厌恶那种婚后被束缚被禁锢的感觉。陆铮会讨厌自己吗?应该不会吧。从小到大,就算天塌下来,自己无论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无条件的纵容。磨砂门外响起了扣门声,“洗好了吗?”苏阮关上开关,用浴巾擦干身上水迹重新穿上睡衣,推门而出,“洗好了”陆铮见他身上并没有热气挑了下眉,“你洗的凉水澡?”苏阮嗯了一声,“习惯了。”他早晨经常冲凉水澡。拉开衣柜,苏阮才发现陆铮之前口中所指的衣服就是之前他们去订的那套,他原本是预定五点起床然后找代驾开车回去穿衣服,陆铮早就把这套拿过来了?苏阮看了眼陆铮默默解开睡袍开始穿衣。陆铮拉开衣柜旁边的透明叠柜,给苏阮选了一对浅白贝母袖扣。“手”苏阮伸出两只手,陆铮比苏阮高上大半头,此时低头给他系袖扣,只能看见一线紧抿的嘴唇。他第一反应不是陆铮真的生气了,而是完了,他开始妒忌了。“哥”苏阮鬼使神差的突然叫了一声。陆铮也会给除自己以外的A、B或者Omega这样系袖扣吗?一想到陆铮在旁人面前也如此细心的,无微不至的如此照顾,苏阮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隐秘妒意,仿佛有旁人分走了本该他一人独占的哥哥。到底是哪步出了差错?也许两个人应该一开始就说好,到底是一纸合约还是...还是什么?就连苏阮自己都没搞清楚,上一秒还觉得陆铮虚伪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叫哥,下一秒又如此真切的希望他永远是自己没有血缘、会为他遮风挡雨的哥。“怎么了?”陆铮头也不抬的捋了捋苏阮的袖口。“怎么了?”陆铮见他不说话又抬起头来看了苏阮一眼。“没事...就是有点头疼。”苏阮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便拿宿醉过后的头疼挡枪,但说完自己就忍不住咬舌,自己怎么选了这个理由?这不是重提自己在订婚的前一晚出去鬼混了吗?“桌上有鳙鱼醒酒汤,趁热喝”苏阮眼睛突然有点酸涩,他用力眨了眨眼把眼泪咽了回去。等到金庭院时,苏阮抬腕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他大概熟知了下流程便百无聊赖的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阖眼休息,即便喝了醒酒汤也抵不住十几杯的shot的烈性,他现在连看手机都会眼花。“订婚你都能睡着?”苏阮迷迷糊糊的抬了下眼,才感知到自己的双眼又被遮住。休息室隔绝了外界一切嘈杂噪音,苏阮很容易就睡了过去,此时被人吵醒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呆愣神情,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结束这段关系。”“你想结束就结束?”苏阮颈间一阵战栗,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那是对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咽部的软骨凸起。“不然呢?”苏阮觉得喉间发痒,咳嗽了一声。“你说你想得到我?”苏阮突然想起这人之前说过的话。对方静默不答,苏阮继续道:“你说你想得到我,但也只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不如帮苏家偿还债务,这样我就是你的,单属你一人”,黑丝绸缎温顺的从他耳边垂下随着气流微微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