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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卡按下顶楼按键。苏家比不上陆家,但好歹也算是有点资本,竟一朝沦落至此。苏阮按下一楼电梯,电梯门复又打开,“你让我来我就来?当我是狗?”陆峥也不拉住苏阮,只道:“苏恒还在C国吧。”只肖一句话,苏阮刚要迈出电梯的脚步就堪堪挺住。他是混,但还没办法混到对亲生父亲的人身安全问题坐视不理。电梯门缓缓关上,映出脸色发白的苏阮,他气的心血上涌眼前发昏,尤其是昨天被陆峥翻来覆去弄了一夜还发烧。到顶楼出电梯时踉跄一下直接扑在陆峥背上。陆峥扶了苏阮一下,等苏阮能自己站好便大步走开,苏阮只能快步跟上。他迟早要离开陆峥。荷官等陆峥入座之后才开始发牌,苏阮只好跟着坐在一旁,他玩Omega玩车,但从来不上赌桌,所以对□□,21点都不甚了解。房间虽然私密,但赌桌对面的Alpha频频看向陆峥背后的苏阮,看的苏阮如坐针毡。“喂”,Alpha带来的Omega悄悄靠近苏阮。苏阮虽然现在生理性别为omega,但心理性别依然为Alpha,无法抵御住天性里来自Omega的吸引,短暂的失神片刻,Omega又道:“你家Alpha好凶啊。”苏阮没反应过来,Omega指了指苏阮脖颈,他才想起来自己脖颈上的勒痕。苏阮张了张嘴,觉得十分丢人难堪,从心底里作为alpha到自尊心受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很快有人端上茶点,周围Omega都坐在alpha腿上撒娇,只有苏阮有一口没一口的默默吃着点心。“让利三个点”,一个alpha开口,目光看向小口吃着西柚糕的苏阮,“换他陪我一夜。”苏阮听到这话一抖,手中的糕点渣撒了一碟。他看向陆峥,陆峥深色淡漠。就在苏阮一颗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时,只听道陆铮开口,“赢我再说。”二人开始拿牌。期间对面Omega不停喝苏阮说话,惹得他根本无心看牌。“陆铮在床上很凶吗?”Omega小声做口型。苏阮没想到他会这么八卦,这么直接,一时之间耻于开口。Omega紧接道:“我有点儿害怕,因为”,他用手指了指对桌Alpha,“他特别凶,你要小心。”苏阮脸色煞白。之后omega又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苏阮都没听清,大脑完全宕机,直到有人说了声bust才回过神来。谁bust了?不会是陆铮吧,苏阮手脚发软。“走了。”陆铮轻捏苏阮后脖颈棘突出的第七颈椎。苏阮眼神慌乱,像是只即将要被主人抛弃而惶惶对小猫。“去哪?”“你说去哪?”陆铮深色虹膜中映射出苏阮缩影,他薄薄轻笑一声。“回家。”苏阮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电梯下楼,如何上车,又如何到家,期间陆铮好几次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都被苏阮不知所思的忽略过去,等到人同手同脚的泡进浴缸里才发觉浑身都是冷汗。泡到一半陆铮突然开门,苏阮被惊了一跳。陆铮故意无视苏阮发红的眼圈,装作不耐,“怎么还没洗好?”苏阮听闻急急忙忙披着浴袍起身,成股的水流顺着发梢落到锁骨凹陷,完全像只湿淋淋的猫咪幼崽。“坐下”陆铮拍拍眼前化妆台前的座椅。“头发吹干再睡。”苏阮不敢看镜中给自己吹头发的陆铮,眼神飘忽瞟到墙上挂钟才发觉他从进去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半小时,怪不得陆铮不耐。“饿不饿”陆铮看苏阮走神又提高音量。“饿不饿?”苏阮被吓的一哆嗦,陆铮一只手放在他脖颈右侧能明显感觉到皮肤下面到血管骤缩。“不饿,不饿..”陆铮揉了揉苏阮发根,确定头发全部吹干才关掉吹风机。“不饿就上床睡觉。”室内陷入黑暗,床垫凹陷,陆铮习惯性把苏阮拉到怀里却又突然推开,一个人背对着他。苏阮望着黑暗中的虚空,片刻后掀开被子起身。陆铮也立时顺势跟着坐起身来,“去哪?”“我去客房睡。”“你敢。”陆铮音调平淡,要不是紧张的呼吸声出卖,装的是天衣无缝,只可惜苏阮完全无心发现。他原本准备下床的动作呆住,过了几秒才身形僵硬的慢慢躺回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陆铮上班,苏阮装睡,他知道陆铮看了自己很长时间,但没有睁眼。陆峥走了之后他才睡着,一觉睡到下午,先是去喂猫,结果发现那只杜宾寸步不离的跟着阿黄。按理说如果家里养了猫和狗,应该是猫咪的地位更高一些,但阿黄显然不是,看起来既怂又委屈。“喂”,苏阮轻轻弹了下杜宾立耳,“你不会欺负我们家阿黄吧。”杜宾连看都不看苏阮,径自踱步绕回阿黄身边。“喂喂喂”,苏阮叫住杜宾,“我跟你说话呢。”杜宾根本不理苏阮,苏阮觉得自己简直是自讨无趣。算了,如果自己真走了也会有杜宾照顾阿黄吧。苏阮上楼回自己书房,翻出一张副卡,主卡持卡人是苏恒,打开手机银行试了试才发现被人停掉。他妈的。被停了的卡就跟一张废塑料没什么区别。他一个人在书房呆坐了一个下午,直到陆峥回家。“你的新卡”陆峥把卡放在餐桌上,“密码是你生日。”陆峥到底是如何得知自己下午试卡苏阮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没多说什么,沉默把卡收下。二人沉默吃完晚餐后让苏阮没想到的是陆峥又把他带去昨天去的赌场,只不过赌桌对面是不同的alpha,但都是一样粘稠又□□的目光。如此持续了一个周苏阮快被搞到精神恍惚,从以前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再到现如今随时可以被人抛弃的赌桌筹码,落差如此之大,以至于快让苏阮崩溃。苏阮话越来越少,开始他还会迫于威胁努力尝试对陆峥露出讨好的笑,可陆峥又说他笑的好丑,他只好沉默。如果单单论精神上的崩溃还好说,陆峥不知道从哪搞来些奇奇怪怪令人欲生欲死的小玩意儿施于他身上,搞得苏阮求生不行求死不能。好几次一听到陆峥下班回来的汽车声都让苏阮心慌神乱,有一次甚至慌不择路的藏进试衣间的衣橱里,以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