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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进本科有点危险的人,而陈诺就是另外一部分,他的成绩非常不错,这几年在清江美院有参加比赛,都是一等奖。“你刚刚说,你那天是被强女干了?”陈诺闻言抿紧了唇,眉眼低垂着看起来逆来顺受,但苏程刚刚已经见识了他的厉害,他合上了文件夹,嘴边多了一抹和善的笑意:“那天早上我是给秘书打电话处理,等我回头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是强女干。”手臂痛到麻木,陈诺嘴唇发着抖,“是你强女干了我。”苏程瞧他可怜的样子,面色颇为无奈:“那晚上你我的酒里被人下了药,严格来说不是强女干,应该是,合女干。”合女干两个字从苏程口中说出,陈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哆嗦着落下泪,“不是的!”毕竟伤患第一,苏程见陈诺手臂血又流出唯恐伤势加重,但事实得说不是么:“看样子你应该也记得一点那晚上的事,到底是强和合,你心里知道,我也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多么伤自尊的事,发生这样的事本不是我本意,我会对你做出相应的补偿。”苏程轻轻揉着太阳xue,“只是如果你真要去曝光,我希望你也能不颠倒黑白。”陈诺一个激灵,原来是在意他说的话,他看着自己的伤口没再说话,苏程见状也不再继续。医院今天有专家门诊,医院里的队排了老长,苏程带着陈诺包扎,这些事本不用他陪着,只是陈诺的表情过于良家妇男,有些事还是不得不做准备。但陈诺的脸色太差了……从车里下来后就是走路不稳的状态,要不是苏程扶着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一张脸血色尽无不说,眼神也有些缥缈像是下一秒就能晕倒。苏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多问了句:“你有没有照顾好后面?”陈诺莫名懂了男人的意思,他轻轻摇了头:“这一个多月要么发烧,要么就是学校的事和找工作的事,没有时间休息。”不管怎么说陈诺如今这样说是全拜他所赐都不为过,苏程犹豫片刻:“你身子太差了,做个检查。”只是现在医院太忙,苏程陪着陈诺坐在走廊等,没一会秘书就拿着电话,苏程低声说:“你在这坐着,我去接个电话。”也许是苏程一直以来都是好声好气的说话,陈诺对他的抵触除了上过自己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恶意,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跑,他还不嫌自己的命长。手裹成了毛毛虫,他坐在那发着呆,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了都不知道。“你怎么了。”陈诺抬头看,是穿着白大褂的老爷爷,头发近乎发白但笑着和蔼,他也跟着笑了笑只不过没什么精神:“在等前面的人做检查。”看老爷子手上有水,估计是刚上完厕所回来。“老远就看你坐在这发呆,头一点点的像是马上都能晕倒,你和我说说你现在哪里难受。”说着居然坐了下来。陈诺很少被人这么关心,心中十分感动,他清了清嗓子小声说:“应该是手臂受伤流了很多血导致的没精神。”“年轻人,我在医院工作几十年,看的病人没上几十万也有好几万吧,今天我受邀来开会没事做,帮你诊诊脉,你最近睡眠不好吧。”像是担心陈诺拒绝,他又说,“找我看病可是非常贵的。”陈诺只好点头伸出手:“您是中医。”老大爷显然很高兴:“我是老中医啦。”摸了吧不存在的胡子,老大爷把着脉笑眯眯的刚要说话,神色猛的一变,陈诺也被医生的反应吓一跳,还以为自己真出事了连忙问,“我是,我是怎么了?”“你别乱动。”老大爷突然严肃的看了一眼陈诺,随后又像是不相信的把人打量,迟疑几秒后重新把脉。陈诺屏住呼吸等着回复,老大爷脸上的笑意尽失:“谁陪你来医院的,是你什么人陪你来医院的。”“我怎么了?”老大爷终于松开了手,只是神情严肃:“这事得和你的家长谈。”陈诺顿时慌了神:“您告诉我,我是哪里有病了。”苏程在床边挂了电话,转身就看到陈诺站着紧张的手比划,对面还坐着一个白大褂老人,他走过去把陈诺拉到身后:“您好,您是?”老大爷看了一眼:“你是他什么人,男朋友”第6章第6章苏程看了眼老人胸前的挂牌,言语间多了些许尊敬:“张医师,他说他最近嗜睡,胃口也不好,现在年轻人出大事的不在少数,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嗯,出大事了。”张医师朝着不远处的办公室指了指,“跟我进来。”陈诺自被苏程拉到身后就没再说话,他被对方的动作吓到了。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后,本身就是一个有保护性的动作,而这种动作一般都是出现在女生身上,陈诺是男生,他自认为自己用不着被人保护。但吃惊还是有的,他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然后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经过这半日的相处,如果苏程不是有意的装,那肯定比胡大少要靠谱许多。两人跟着老医师来到办公室,本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结果老医师让陈诺再伸出了手,陈诺照搬伸出手腕让老医师把脉,只见老人家的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你今年多大了。”陈诺愣了片刻:“22岁。”“学生。”“嗯,大三了。”老医生看看陈诺又看了看苏程:“他怀孕了。”短短四个字,苏程沉默片刻,想了想后对老人家说:“您没开玩笑吧,陈诺长的不像女人。”“我年纪大了但是眼睛还没花。”老人家手指敲着桌面,“幸好是我今天多管闲事,否则你明天就要上新闻。”这话是对陈诺说的。而陈诺脸色骤变,嘴唇哆嗦着,眼中流露的害怕与恐惧绝非假装,老医生叹了口气:“你是知道的吧,你自己的身体情况。”陈诺额头滴了两滴冷汗,他慢慢捂住了肚子,腰都弯成了卑微的角度。陈诺一个字都不说,苏程却是不能不问:“多久了。”老医生突然笑着摇摇头:“他身子不好有些虚,我是老中医又不是B超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