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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哭了。“他才多大你就让他喊爸爸……”叶钦从床上爬起来,小心地把叶芽接过去,“不哭不哭,我们不理那个坏蛋。”叶芽还是最认叶钦,在他怀里稍微待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开始眼泪汪汪地吃手手。童峻也没想着把叶芽弄哭,有点手足无措地把叶钦搂进怀里,顺着他的姿势给叶芽喂奶。叶芽喝上了奶,顾不上吃手手了,嘟着小嘴开心地使劲嘬,亮亮的眼睛也眯起来了,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咪。叶钦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叶芽萌化了,扭头看童峻:“超可爱,他怎么这么可爱?”童峻盯着叶钦水蜜桃色的耳廓,几乎能看见上面淡青的血管,他有些心不在焉:“像你,怎么会不可爱?”叶钦感觉到童峻身体的变化,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当着叶芽呢,你怎么能这样?”“我哪样了?”童峻也委屈得不得了,“那我也控制不住啊,我没办法不想,我现在脑子里头除了你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要……”“别吵,”叶钦看叶芽睡着了,冲着童峻嘘声,“这么大人了,你……唔唔唔……”童峻已经彻底不想当个人了,一边亲着叶钦一边把叶芽抱到自己怀里:“叶芽是个大孩子了,可以自己睡了。”要不是碍着叶芽,叶钦恨不得揍童峻一顿:“你还是个大人了呢,你也可以自己睡。”童峻摇摇头:“大人才不自己睡。”说完就把叶芽抱回了婴儿房。不到半分钟童峻就回来了,猴急地把叶钦往床上压:“别折磨我了,行吗宝贝?”叶钦太冤枉了,抓着自己的睡裤不撒手:“我怎么折磨你了?我招你惹你了?”本来好好一句话,此刻听在童峻耳朵里完全不是一个味儿,他用力一扯,叶钦就失守了。“你招我了,也惹我了,一个多月,我就不信你不想我。”童峻急不可耐地把叶钦抱到自己身上,又气喘吁吁地问他,“宝贝这个礼拜肚子没难受了吧?”叶钦被他折腾得浑身燥热,听见这一句也是服气:“你把我裤子脱了,原来是想做体检吗?”童峻见他急了自己反倒从容起来,轻柔地按着他:“好长时间不弄,我们慢慢来,不能伤着了。”叶钦趴在他肩上,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你要来就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按照国际惯例,童峻先伺候叶钦。童峻本来挺迫切,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又有些下不去手,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的宝贝碰坏一块。叶钦觉得自己好似一把琵琶,被童峻抱在怀里小心拨弄。他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却在受到第一下撞击时就忍不住地“哼”了一声。……落地窗的遮光帘大敞着,只拉着一层镂空的窗纱,秋日的阳光穿过蕾丝纱的缝隙,被切割成细碎的金沙,柔柔地铺了满床满地。叶钦只穿着一件酒红色丝质衬衫,却已经被揉捻出满身的靡丽,他被童峻反抱着,上气不接下气,像是一朵开至荼蘼的红山茶,沾着清晨最晶莹的露珠,在徐徐的熏风中,微颤。童峻下巴卡着叶钦的肩窝,温柔地请示:“还可以吗?到我了吗?”叶钦还没回答,婴儿房里叶芽“嗷”的一嗓子撩起来,吓得两个人都是一激灵。叶钦“嘶”了一声从童峻身上起来,带起暧昧的水声,他回头看着童峻一脸被遗弃的表情,轻笑着踩上拖鞋朝着婴儿房走去。童峻郁卒地跟着叶钦,看着他附身查看着婴儿床里的叶芽:“芽芽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叶芽哭得满脸红通通的,白藕节似的小胖腿不满地蹬了两下。“弄湿啦?”叶钦把叶芽从婴儿床里捞出来,“没事儿,爹地给换一个纸尿裤就好了。”“我来吧。”童峻站在叶钦身后,贴着他的背俯下身,把叶芽弄脏的旧尿不湿换了下来,又用婴儿湿巾把叶芽的小屁股擦干净,轻轻拍了一点爽身粉。他的手法细致又熟练,叶芽很快就用一秒睡着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满意。叶钦靠在门框上,抄着手看着童峻把小婴儿放回床上,把婴儿警报器的音量调高了,有些忍不住地笑了:“很周到,童总。”童峻掩着睡袍,一脸正人君子相地把叶钦往怀里一扣,轻手轻脚地把婴儿房的门掩上,朝着主卧的方向走。走廊是按照后现代风装修的,中间有一段两面墙都是完整平滑的银镜,被家政擦得极干净,光可鉴人。叶钦无意中扭头一看,发现自己一身的非礼勿视,抬头怒视着童峻:“都让你捏红了!”童峻显然接收了错误的信号:“想在这儿吗?”他也不等叶钦回答,直接抱着他的腰把人推在了镜子上。叶钦给他吓了一大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结结巴巴地问他:“不回床上了吗?”童峻声音嘶哑地笑了:“这儿也挺好,能看见好多钦儿。”叶钦越过童峻看见镜子里,发现里面重重叠叠的都是两个人的倒影,一面是自己,下一面是童峻,再下一面,又是他自己。无穷无尽的,像是一个周而复始的梦境。叶钦被童峻整个抱在了身上,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气息不稳地笑了:“童峻你知道吗?你就像是里面那种缠着书生的花精。”“那我是什么花变的花精?”童峻脸贴着他的胸膛,一种不可言说的炽热灼穿了薄薄的真丝布料,烫得叶钦心头发颤。叶钦想了想,促狭地低头咬他的耳朵:“是猪笼草……”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童峻贯穿了。童峻图穷匕首见,之前的做小伏低一瞬间就不见了踪迹。他一低头,叶钦的气息就变得凌乱不堪:“你别……别吸……童峻你混蛋!”叶钦两只手撑着冰凉的银镜,一团混乱中看着雾气自自己的掌心聚起又被手指抓乱,留下两处缠绕的线团,扭曲纠缠,不分你我。到了后面叶钦已经扶不住镜子了,只残存着一点意识抓着童峻的后背。他羞于承认,但他就是很快乐,就好像有一道道光劈开他回忆里的每一处黑暗,又强有力地把它们驱散。他伏在童峻身上,就如同伏在巨浪上的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