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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让剧本的主线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谁有意见吗?”方朔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傲慢的问在座的诸位。谁敢对方朔改的剧本有意见。*碰头会开完。建组时间、具体工作范畴、各自负责领域,选角等工作都做了安排。甚至剧本都读了一半。时间已经很晚了。几个人陆续收拾东西回去。范立诚的办公室锁着。池晔经过的时候,顿了顿脚步。“他已经准备辞职。”后面走上来的舒放对池晔说,“看来你的消息不太灵光。”“一直忙着拍戏没怎么关注公司的事儿。”池晔说。走到楼下的时候,星洋的灯光依旧璀璨,但是半年时间,似乎人事早就变幻,无论在这里站多久,看到的灯光都是陌生的。“送送我吧?”舒放跟他说,“我没开车。”“好。”*不用舒放提醒,池晔就按照之前那次的记忆,送舒放回家。“拍完,你打算做什么?”舒放问他。池晔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想法。”他回答。舒放笑了:“骗人。”“怎么敢骗前辈?”“想不想知道谭飞航最近在做什么?”舒放问他。“谭总?”池晔笑了笑说,“他做什么,我怎么管得着?”舒放回头看他,有些好奇。“前辈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对谭飞航到底什么想法?”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发动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我……”池晔张了张嘴。“不用跟我说,自己想清楚就行。你只要记得,很多事情不踏出第一步,是不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的。你在事业上这么果决,为什么在感情的问题上反而糊涂呢?”舒放说,“人生不过短短这么几十年,你蹉跎了十年,还想再蹉跎第二个十年?”“前辈,我……”舒放看了看车窗外:“我到了。”池晔把他放下车后,舒放低头对他说:“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恐惧什么。”*舒放目送池晔的车离开,然后打通了谭飞航的电话。“你的小情人,应该会去找你。”“你跟他聊了什么?”谭飞航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危险,“你刺激他了?”“别紧张啊。”舒放温和且愉快的笑起来,“我只是性子直,受不了你俩这么扭扭捏捏下去了。”“胡闹。”谭飞航说完这句,挂了电话。紧接着,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池晔”。电话响了几声,谭飞航看着电话有些犹豫……“谭总。”苏晓从客厅走过来提醒他。谭飞航回过神来,按了挂断键,将池晔要说的一切,都阻挡在了电话那头。他把电话交给苏晓,转身推门进入了客厅。谭丽坐在客厅里,焦虑的磕着手指甲,见谭飞航进来,猛的站起来,急促的说:“谭飞航我可是你亲姑姑,你现在要怎么样,跟我算总账是吗?”“我没有要跟姑姑算账的意思。”谭飞航平静的说,“你把合同签了,这事就算结束。”“这合约我没办法签!”谭丽气鼓鼓的说,“你让我放弃所有求新集团的股份,还让你姑父赎回求他那家制片公司的全部股份。这就是几十个亿的价值,赎回的现金也得准备一个多亿。你觉得我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谭飞航重复了一次这三个字,淡淡笑了,“凭什么姑姑你比我清楚的多。”“你什么意思?”“我有完整的证据链,可以证明宫志学通过星洋转移公司资产达十个亿。”谭飞航说,“不仅如此,这些年期间,你们以子公司名义从求新集团捞了多少钱走,我也可以给你算得一清二楚。另外姑姑公司下的化妆品公司亏空情况,都是靠假账遮掩,这不用我说了吧。”谭丽的眼神里闪过慌乱:“飞航,咱们可是一家人。”“是一家人,才不忍心下狠手。这份合同就是最好的回复。”谭飞航说。谭丽焦虑的啃了一会儿指甲,然后说:“我签,我们签。”她拿起笔,刚要签字,却被谭飞航制止:“我还有个问题。”“你说。”“我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谭丽脸色一白,声音又尖锐又刺耳:“她是自杀!”“哦?”谭飞航挑了挑眉。“她确实是自杀。”宫志学从二楼慢慢走下来,今天的他神情憔悴,再没了大学教授的儒雅做派,“事到如今,我不会骗你,也没有什么必要骗你。”“那你告诉我,我母亲死的时候,有什么真相?”谭飞航眼神冷了下来。“我和谭丽赶到的时候,你母亲已经过世了。甚至在第一时间我们就打了急救电话。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洪翔跟你说的吧,他才来我身边几年,知道什么。”宫志学手里提着个有些年份的档案袋,苦笑了一下:“我和你姑姑就算再丧心病狂,也绝不敢在你母亲的生死问题上扯谎,”谭飞航尖锐的看着他,沉默不语。然而空气中却形成了让宫志学都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的压迫感。“你应该觉得奇怪的。因为你母亲既然是自杀,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把那个档案袋放在了谭飞航面前,“实际上,我们确实做了一些事。为了让你对谭天和的隔阂足够深,我们拿走了你母亲的遗书。”谭飞航猛的站起来,几乎是从宫志学的手里把档案袋拽走。然后他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封牛皮纸封面的信封。母亲熟悉的字迹,呈现在了眼前。——小航,对不起。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大河——小航,对不起。母亲熟悉的字迹展现在眼前的第一瞬间,谭飞航便已经酸涩。他怕自己失态,怕自己在面对宫志学这样的敌人的时候,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你想拿这个换?”他抬头问宫志学,声音沙哑的可怕。“看在谭丽是你姑姑的份儿上……”宫志学说。“为什么?”谭飞航问他。“什么为什么?”“这些年,为什么?”谭飞航说。宫志学笑了笑:“你姑姑是我的学生。她刚读研一,上过一次我的课就来跟我表白,写了好多情书。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她是谭天和的meimei。直到开始谈婚论嫁”“一个穷教师,跟有钱人订婚,订婚宴上的花费,我一辈子都赚不回来。”宫志学说,“和谭丽在一起后,我可以坐头等舱,出入任何我想去的高端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