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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凡人,非要被捧成神,仿佛沾一点尘埃就罪大恶极似地,萧明玥到现在还没疯,算他是条好汉。“嗯?”萧明暄不悦地拧起眉毛,一手盖住他的尊臀,摆明了又想打。夏云泽惹不起这个小祖宗,只好卖夫求饶:“当然,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呵呵。”萧明暄解除了威胁,心满意足地搂着他,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蹭,问:“小皇嫂有心思管我哥的闲事,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壮汉撒娇,把人雷倒,夏云泽抖了抖,歪过头想避开他的气息,结果被按着脑袋贴到胸前,听他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我只可怜,不可恨的。”夏云泽心里呵呵,从半通不通的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小子最可恨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枕在对方胳膊上,在梦与醒之间低喃呓语:“你跟你哥……从小就不对盘呀?”萧明暄沉默了,一手轻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样,拍得他昏昏欲睡,脑袋一歪眯了过去。“也不是……”他好像听见肌rou男在叹息,“自从小连死了以后……我心里就没有这个兄长了……”夏云泽最后一缕神思也坠入黑甜乡中,嘴巴张了张,逸出一声低软的哼喃。又酸又咸五二、小怜是谁?夏云泽一觉睡到五更天,惊喜地发现两个鼻孔都通气了,头不疼了眼不晕了,浑身上下都有劲儿了!他战胜了病魔!他不会英年早逝了!小莲是谁?最让他欣慰的是俩人钻一个被窝还能规规矩矩相安无事,看来萧明暄也结束了弯身生活,变成直男一枚。他们都直得可以拉个组合叫筷子兄弟啦!至于太子早弯成个勺,加进来就成了餐具组合,不吉利,咱们不带他玩儿。小涟是谁?锦被遮着他半边脸,鼻端是暖烘烘的男人味儿,清冽干净,仿佛烈日骄阳下草原的味道。萧明暄的衣衫有点潮,夏云泽知道此人最不耐热,却为了照顾他这个病人而裹着被子捂了一宿。真是举世无双兄弟义,感天动地挚友情。也许他昨晚说的是“小李安”?还是“萧莲”?夏云泽感冒将愈,感动得要命,只觉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为兄弟两肋插刀。他内心正慷慨激昂,萧明暄醒了,也不起身,径自收紧了怀抱,下巴抵住他的头顶,声音犹带睡意:“几更了?”“五更刚过。”他不着痕迹地往后蹭,试图从对方怀里蹭出去。早晨不可避免会出现一点小状况,往常他都是躺平做几个深呼吸然后默念核心价值观让它自己低头服软,毕竟他还在异国他乡装姑娘,身上如果出现栗子花味那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现在被肌rou男搂着,尴尬得要原地爆炸。“我该走了?”萧明暄眼睛都没睁开,一只手抚过他的后背,沿脊而下,带着意犹未尽的暧昧。“你不走也行。”夏云泽干笑两声,“大不了让你哥知道我也是个男的,咱三个直接桃园结义。”撩起裙子抖一抖,你有我有全都有,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变弯谁是狗。不是……裙子下面还没解除武装呢就别想着四押了!他这是威胁,萧明暄睁开眼睛瞪他,低斥道:“不行!你敢告诉他,我就扒了你的皮!”他表情太凶,夏云泽缩缩脖子,想不明白自己一世耿直,怎么就让这熊孩子吃得死死的?算了算了,你是小鬼我让着你。“给你的哨子呢?怎么不带在身上?”萧明暄的眼神极具侵略感,瞪谁谁怀孕,让他和他的小兄弟一起怂了,同时低下头去。夏云泽心虚地咳了一声,小声说:“我让采薇收起来了。”我又不是体育老师,没事带个哨做什么?萧明暄快要被他这一脸呆相气死,忍无可忍,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他的翘臀招呼过去,一边一记,不偏不倚。“你大爷!”夏云泽气炸了,不由分说抬膝就撞。萧明暄怎会让他得手?一挡一推,人挤了过去。两个不着调的早晨睁开眼先在被窝里打了一架,还是在太子的寝宫,太子的床上,太子的被子里。为什么跟萧明暄混在一起他整个人就越来越脑残呢?气氛也诡异得很,又酸又咸,像柠檬蘸盐。我明明是个正经人啊!……所以到底是萧莲还是肖莲?身上到底没好利索,夏云泽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举手投降,rou烂嘴不烂:“爹不行了,儿子赢了。”嘴贱的下场就是又被按住打了一巴掌,虽然不疼但是耻感爆棚,夏云泽默念一声儿子打老子,吭嗤吭嗤地把这个大块头往外推:“你该走了,再不走天就亮了。”啧,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听着不像话,那么问题来了:小怜究竟是谁?萧明暄又搂着他揉搓了一把,坐起身来,神色一肃,叮嘱道:“那哨子一定要随身带好,东宫有我的暗卫,你遇到险情只要吹响它,自会有人来相救。”哎呦不错这个好!夏云泽双眼发亮,忙不迭地点头,那表情活像咸鱼看到金大腿,恨不得扑上来抱一抱。萧明暄忍俊不禁,觉得小皇嫂怎么看怎么可爱,温温软软的像一只小白兔,却有一肚子坏水折磨人,被他的尖牙利齿咬一口,怕不得疼上半辈子?“小皇嫂——”眼看天色渐明,萧明暄缠住他起腻,“九月初十我生日,宫里摆生辰宴,你可一定要来。”“行吧……”夏云泽心不在蔫,竖着耳朵听屋外的动静,这时候该有粗使宫人起身洒扫了,熊孩子可别一出门就让人撞个正着。“我要生辰礼。”熊孩子丝毫没有夹着尾巴做人的自觉,穿个衣服还磨磨蹭蹭。“好好好,行行行。”夏云泽摆摆手缩回被子里,打算送走肌rou男再睡个回笼觉,“只要我有的,要什么给什么。”“那我就不客气了。”萧明暄穿戴整齐,凑到他耳边低语:“我想要……”后面几个字随着潮热的气息吹拂进他的耳孔,一路烫到心尖子上去,夏云泽打了个激灵,睡意全消。“你有病啊!”他捂着耳朵惊叫出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不!没门儿!你想都不要想!”萧明暄一根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表情又凶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