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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俩之间的问题,他夹在中间做什么?真以为帮他们消除了十年前的误会就能事事出头当个调解员?哪来这么大的脸?自古疏不间亲,他是太拿自己当盘菜。还是太顺利,太得意,生出骄狂之心,飘得忘乎所以。他正在房里踱来踱去磨地砖,听见马蹄声由远而近,声声都像踩在他胸口,让他心脏狂跳,忐忑不安,硬着头皮往外冲。活像个拿着零分考卷见家长的小学生。结果萧明暄一声怒吼糊到他脸上,让他一脚绊在门槛上,以保洁小妹撞击霸道总裁的标准姿势,哀叫一声朝人家扑了过去。萧明暄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伸手接住他,没让他摔个嘴啃泥。完了,他一定当我是个心机boy。不出所料,对方非但没有被意中人投怀送抱的喜悦,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把他推到一边站好,扬声道:“林岩,送客!”林公公一见情形不对,干脆挥退了下人,院门一关,将自己送了出去。这帮奴才真是越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萧明暄也不搭理他,径自穿堂过院,大步流星地朝内院行去,夏云泽发挥一不要命二不要脸的精神,背后灵一样跟着他,一路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卧房。这次他是豁出去了,只要萧二郎肯原谅他,他可以任打任骂任揉搓,就算对方要实现生命的大和谐,他也会乖乖趴好主动把衣带解。……不过应该不至于吧,萧明暄对自己一向是百般纵容的,虽然豆腐吃起来没完,却没有真正使过什么强硬手段。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自作孽不可活。他跟进来之后还随手关门落扣,保证不会在紧要关头被人闯进来。萧明暄看见他那臊眉耷眼又胆战心惊的模样就来气,看这死皮赖脸的架势,骂是骂不走,又舍不得动手,干脆当他不存在,进了卧房宽衣解带。衣裳一件件扔到地上,袒露出结实强健的躯体,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贲张起伏,线条流畅分明,散发出无穷的力量与眩目的美感。夏云泽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悔得要捶胸顿足。这样盘靓条顺又能打的男朋友,你不把他供起来当宝,你还把人家气跑?是不是长了个猪脑?是不是?不能因为人家壮,就什么天雷都让人家扛啊!他视线下移,看到对方身上结了痂的两处箭伤,更加过意不去。萧明暄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面不改色地脱得像个婴儿,倒让夏云泽不好下手了。他是来请罪的,不是来吃豆腐的,借机猥亵苦主算怎么回事呢?眼看萧明暄打算上床睡觉,他当机立断,解下自己的斗篷一甩——裹到了萧明暄身上。虽然短一截,好歹遮住大半风光,不再勾得他心猿意马。萧明暄被他气笑了,挑眉问:“看够了?”来了,送命题!夏云泽点头,又觉得这答案不行,以后都不让看了怎么办?他赶紧摇头,把斗篷带子系好,痛心疾首地表示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他是来求原谅、求宽恕、求复合的。萧明暄眸色渐沉,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为我哥的事来的?”这他妈又是一道送命题!夏云泽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这事确实跟萧明玥切身相关,但是他再没脑子也不能直接承认啊,那不是摆明了戳萧明暄的肺管子吗?阴差阳错地被人夺了太子之位就够窝火了,他再一屁股坐到萧明玥那边,萧明暄无论多喜欢他,都要忍无可忍,将他扫地出门。他再也不敢仗着这份喜欢胡作非为、上窜下跳了。“我就是来看看你。”夏云泽往前蹭了蹭,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怎么还叫哥呢?”萧明暄积习难改,话一出口就知道要糟,果然被这小狐狸抓到语病,还蹬鼻子上脸地反咬一口。“看过了就走吧。”他板着脸,努力让自己别心软,“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夏云泽慌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化身八爪章鱼,低叫道:“我错了,慎之,饶过我这一遭!”萧明暄托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把他往下撕,夏云泽不管不顾,手脚并用把人紧紧缠抱住,脸埋在他胸前哼哼唧唧:“我知道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别赶我走。”“你!”萧明暄哪里架得住他这样厮磨,额角青筋爆起,怒道:“圣旨已下,你求情也没用!少在这里夹缠不清!”“我又不是来求情。”夏云泽满脸通红,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又把脑袋拱到他颈窝里,气息温热,声音低软:“我是真的喜欢你。”此话一出,他就感觉到萧明暄整个人都僵住了,肌rou紧绷,原本要拽开他的手在空中停留片刻,然后狠狠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疼!”这次是下了狠手,疼得他差点流下英雄泪,夏云泽扭动了几下,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来。那表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嘴巴更是涂了蜜:“就算把我打死我也喜欢你!”“滚下去!”萧明暄把他的腿撇开,声音还是硬梆梆地拒人千里之外,“当我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夏云泽不依不饶地再度抬腿挂上去,老树盘根一样圈住他的腰,一边庆幸自己健身常练腿,一边再接再厉往外喷甜言蜜语:“我的全部心思都是喜欢你!”cao!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他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萧明暄终于被耗竭了,又窝火又无奈地托住他,恨声道:“少给我花言巧语,你敢说你不是为萧明玥来的?”夏云泽揽住他的颈项,调整了个平视的姿势,有惊无险地答对了所有的送命题:“我当然是为你来的。”说完,主动把唇凑了上去。“是我的错……”四瓣相贴,认真又笨拙。“我自不量力……”嘴唇抿住他的,滋味柔润清甜。“我不该因为你强大无匹,就不考虑你的感受……”舌尖划过唇隙,小心地戳探。“我早该与你商量,怨我先前太自以为是……”牙都用上了,细细密密地啃出一片酥麻的水痕。“原谅我……慎之……萧郎……暄哥哥……”声音软颤,气息黏腻,比陈年的美酒还要醉人,萧明暄纵是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