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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的骏马正在岸边悠闲吃草,便想使唤他捉来,刚开口说了句“哎,那个谁”,想起他才是祖宗,便识相地自个走去将马牵来,马鞍旁绑的水囊干粮俱在。我将缰绳递到赵广寒手中道:“咱们这回死里逃生,往后怕是更加凶险,你今夜便走,途中切莫暴露身份,待到了地方我再派兵给你。”他的白衣染了尘土,显得狼狈不堪,一改往日的轻佻,忧心忡忡地摇摇折扇,似乎这样便能扇去心中烦躁。思量片刻,终于收起折扇,翻身上马行出几步,却又不放心,回头提醒道:“阿现,你要当心我父兄。”我点点头。暗夜的林间树影幢幢,静谧无声,连风都消歇了,远天浓云滚滚,仿佛正在酝酿一场风雨。我送他行至竹林,目送他走远,不由叮嘱道:“路上小心。”他举扇示意知道,策马绝尘而去。月华白衣,枣红骏马,正是鲜衣怒马,书生意气。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与他兄长截然相反的是,江现死后,燕王毒杀幼帝登基,夏军攻破都城时焚宫自尽,宁死不降,在位不及半年。左丞相赵广寒匆匆立五岁幼童为帝,带皇上乘船逃走,于闽州与夏军决战,后夏国三路大军会师,他终无力回天,仰天悲泣,拔剑自刎。而赵兴投降后,攻打同胞却分外神勇,为新朝立下战功,享富贵官爵。宠爱的,卖国求荣。厌弃的,以死殉国。燕王也算是个枭雄,不知他知晓自己两个儿子的结局,会作何感想?我心中感慨,被秦溪炎摇了摇才回过神,忘记身边是谁,忍不住叹道:“广寒走后,这京城我算没朋友了。”他好奇道:“谁人不知,相爷朋友多得能踏破相府门槛?”我便道:“那算不得朋友,若我垮台,他们便树倒猢狲散了。我初得势时,唯有几名旧友可自由出入相府,一起喝酒斗鸡,赌博玩乐,好不快活,才是真兄弟。”“那他们人呢?”月色暗淡,繁星满天,我看着竹林深处,漫无边际的莽莽黑夜,缓缓道:“这些年,我因推行新政,得罪了人,他们为救我一个个死在我面前,只剩我和赵广寒了。”他竟有些不知所措,憋了半天,挤出些逝者已矣,节哀顺变之类的语句安慰我。他难得轻声细语同我说话,气氛安静而诡异。我怔了一下,哈哈笑道:“不是吧,这你也信?那这个说法你信吗?我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最终兄弟阋墙,反目成……”话未说完,便被踹倒在地。————————注:赵兴投降的话化用武将投降理由。多年后,受回家:干什么?我一没嫖,二没赌,和朋友喝个酒都不行了?无论如何,这次我是不会屈服的。攻:你站起来说话第六章:天武我闷不做声地跌在粗粝的沙石地上,膝盖硌得发疼,正要爬起,却觉右肩一沉,余光瞥见他黝黑冷酷的靴子正踏在我肩上,踩着我站不起身,抬头却见他正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瞳乌黑,深不见底,唇边挂着戏谑的笑。我睁大双眼,身子僵住。刚才瞬间,腿间那话竟颤巍巍地抬头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慌慌张张地弯曲身子挡住,讪讪笑道:“好汉爷爷,前夜你那样……真的不能再做了……”他俯身,温热柔软的指腹轻轻按压着我干涩的下唇,兴味十足地笑道:“我当然知道相爷受不住了,你不是嘴上功夫厉害吗?就让我瞧瞧有多厉害吧。”这便是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一国之相。日我就罢了,竟还让我伺候他?简直做梦。我正要骂娘,又想起方才那些被碾碎似的鲜红碎rou,稍稍犹豫,只得答应。便跪在他身下,颤抖地将手挪到他腰间,学着平日百花楼姑娘侍奉人的动作,解开衣带,刚拉下他的亵裤,那根粗壮的阳根立即弹出,险些打在我脸上,雄性的麝香气息充斥于鼻息。我盯着那黑黔黔的巨物,心中骇然。这尺寸,难怪能捅得我两天不能动弹。我实在不愿将这根巨龙吞进口中,挣扎着商量道:“大爷,咱们都是带把的,你不嫌恶心吗?不如我给你钱,你去嫖妓吧……”正说着,他却将那黝黑可怖的孽根压在我的下唇,缓缓在我脸上磨蹭着,那透明的液体沾在我的脸颊,愉悦地欣赏着我不甘又不敢躲的屈辱表情,极其温柔道:“相爷的嘴,怎会嫌弃?乖,把口张开。”我不敢发作,却也咬唇不肯配合。他声音骤冷:“张嘴,否则杀了你!”“别杀我别杀我!我舔就是了。”我丝毫不敢迟疑,跪在他胯下,哆哆嗦嗦地张口将那东西含住,顺从地照他的吩咐用舌头舔弄茎身,连两边的囊袋也要仔细舔舐。做这些的时候他私/处的毛发时不时擦过我的鼻尖,令我觉得羞耻万分。他仍不知足,拍拍我的脸柔声笑道:“相爷,表情再开心点嘛,您不高兴我会心疼。”我说不出话,完全没觉得他哪里心疼。反倒我越不情愿,他便越亢奋,尤爱强迫我做不想做的。正想着,按在后颈的手掌开始施压,迫我将那巨物含得更深,直至顶到喉咙,恶心干呕。他看着我委屈不情愿的神情,费力而痛苦地吞吐,口中硕大越发坚硬,几乎将我嘴角撑裂。不知舔弄了多久,我觉得下巴发酸时,他喘息声加重,总算有了要泄精的迹象,然而这时远处却传来踩在芳草枯枝上的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有人来了。我立即挣扎着想站起,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羞耻的模样,却被他死死按住,拔出阴/茎,将我拖到草丛中,掐住脖颈,按倒在地,接着躬身半跪,将那东西强行塞入我口中,冲刺抽/插。我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不行,拼命挣扎,却反被他钳住手腕,压在头顶。我总算明白不让他爽了是不会放过我,只得乖乖配合,仰起脖颈方便他插到最深,只求尽快弄出来。人声渐渐逼近,就在我们身旁的行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