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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三十个名额。收回之前的话,柳军没有下笔。他把钢笔放下,笑开了。他说,雨雾会所的不行,那是岚家的财产。不管是里面的钱,还是里面的人。岩文说,那里面是生意人。“是男妓。”柳军说。“他们不是岚久的人,他们和所有迫不得已向岚久进贡的人一样。你们能保护那些民众,也一样可以保护他们。”岩文强调。柳军站了起来,他叹了一口气,绕过书桌,靠在边沿上,盘起双手,煞有趣味地打量着岩文,似乎在思索着如何回应。然后说——“岩哥,我叫你一声哥,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扪心自问,他们是普通的民众吗?你是普通的民众吗?如果是,你就不会来这里求助于我。”无论是你,你们军区的领导者,还是整个雨雾会所,那都是岚家的财产。我们要动摇岚家的根基,冷鹫要清扫岚家的脉络。你和他们一样,按理说一个都不该被放走。之所以我们让部分人走,是因为这些人曾经配合过我们,包括你,你也配合过我们。所以材料上我们可以说你没有同流合污,但你要这全国都知道的雨雾会所和岚家划清界限——别想了,这不可能。这是其一,其二,“岩哥,你有妻子和孩子吗?”如果没有,你也可以试想一下。一边是你的妻子和孩子,一边是一群卖身子的男妓。你是更愿意保护你的妻儿,不让他们被拖走,还是更愿意把自己的家眷送出去,换给玩烂了的男妓们出来啊。“冷鹫的人进来,是要有点东西犒劳将士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保证大部分无辜民众的安全,而雨雾会所——他们不无辜。”不要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男妓哪里都有,我们国家那么大,总有更能让你开心的家伙。“这也是说好的?”岩文问。柳军不语。岩文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是,无论他们是否无辜,都已经被认定为该被牺牲。他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拧开了。门外是正职,看到岩文的面,点了点头,回身把门关上。他说怎么了还有工夫跑过来啊,是想问消息呢,还是想再带走谁。柳军和岩文对视了一眼,之后把岩文的要求复述了一遍,正职听了也笑起来。正职也点了烟坐下,他说岩文啊,我们不是不把那些男妓当人,这件事,我们也是在按照规矩办。而且小柳也说了,我们是在权衡牺牲的大小。“放下雨雾会所里面有没有无辜不谈,若是我们插手干涉雨雾会所,和冷鹫他们搞坏关系,那何不让牺牲都局限在岚家和雨雾里。毕竟我们是在借他们的力量铲除岚家,人家也明白这个道理。”岩文无话可说了。“而且你想,说好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现在外面是这么个局面,其实每一步我们和冷鹫都等着对方犯错。谁要先犯规了,那纠正起来可就不容易了。”岩文看着对方,对方也看着岩文。烟雾缭绕下,岩文不得不屈服。但他还有一个要求——“给我一个身份。”“什么身份?你不是有护照了吗,你——”“证明我是你们的人,让我能光明正大地进雨雾。”岩文说。这话一出,柳军就急了,他说岩文,你成天陪着你们司令进去,谁不知道你是军区的——“给他。”正职抢话,柳军闭嘴。柳军只好再次打开文件夹,在上面签了个字,再盖上几个章,而后给了正职。正职再签字,之后交给岩文。但在岩文接过之前,正职把手收回了一些,告诫——“去领一身我们的衣服,不然他们看清你的时候,就会开枪把你毙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如果你在里面和冷鹫军对着干,那我们绝对不会保你,这是你的……个人行为。”说完把手伸出去,岩文拿过了证明。老实说,即便正职不这么说,岩文也知道他要到的只是一张通行证,而不是免死的令牌。但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帮助雨雾会所,那他就只有自己动手了。——————————————————————————————(24)邓医生来的时候披着一件奇怪的衣服,格老板是站在门口迎接他的,来到面前他才看清,这衣服似是军服却与他们平常所见的款式略有不同。为了防止被误伤,邓医生还戴了个十字章。格老板把他带进来的时候,士兵对他进行了严格的搜身,还让他解释了半天医药包的手术刀和注射器。不过既然冷爷有话在先,下面的人也只有为难他们的权力,却没有把邓医生赶走的本事。格老板带着他往地下室的宿舍走,格老板想说些什么的,可走廊时不时就能见到那些冷鹫的士兵,以至于他什么都不敢说。所以是邓医生开口问的,他说丁森呢,丁先生怎么样。格老板说他没事,身上有点伤口而已,等会有劳帮忙处理一下。皮带打的,我看了,不深。邓医生点头,没再多话。等到推开宿舍门的时候,一股怪味还是扑面而来。格老板把几个伤得比较重的小男伎都集中到了一间房,为了方便照看。邓医生在门口停了一会,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眉心皱了起来,但下一秒马上把医药箱放下,一个接一个地看过去。他们身上的伤口多集中在后/xue和嘴,也有一些双手被烫烂或者身上有口子的情况。有些人因为被灌了太多的酒,胃粘膜出血,还有少部分一看就是料的劲还没过,血压和心率很高,但却什么药都不敢随便用。邓医生多是带了一点抗生素,其余的也只能给他们处理一下外伤。修礼的情况比较严重,他的下/体因为被异物塞入,撑开的红肿和血口不堪入目。而且发着高烧,抱着枕头不愿意动。格老板哄了好一会,他才转了一个身子,背对着邓医生。邓医生让他岔开双腿,把扩张器用在肛/门,拿着电筒往里面照的时候,他呜呜地哭了起来。格老板听着心疼,带上门出去。来到隔壁,丁森站了起来。他照顾着魏哲,而魏哲窝在角落里吃一碗稀糊糊的粥。格老板说你们也过去给看一下,小哲你有没有伤,伤哪了。魏哲只是摇头,长头发也不扎起来,没搭话。格老板看向丁森,丁森说小哲牙给弄掉了。格老板俯下/身子,魏哲一个劲地躲开。格老板硬是把他头发拨开,见着他脸上一块淤青以及血痕。看着像是给瓶子砸面颊上了,格老板捏着他的嘴,逼着他张开,几颗大牙的位置都是红红的rou。格老板咬了咬牙关,硬是把魏哲拉起来。魏哲的粥都给碰掉了,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