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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你不准打他,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后面的人走上来,拎着夏利的脖子把他拖开:“报警?你报啊,你们这种脏东西还想在这个社区开店,不先问问这是谁的地盘?不过,”那人的手伸向夏利的脖子,更是往里伸,眼神既下流又猥琐,“你们要是轮流陪我们睡觉,倒是可以让你开下去。”那人往他脖子里伸的手,让夏利的身体又记起过去那些不堪的往事,他背脊僵直,浑身发抖,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夏利瞪着眼睛,大喊一声“你做梦”,然后扭头狠咬了一口那人的手腕。还有一个店员被吓得电话都拿不稳,颤抖的手指还没拨出报警的号码,电话已经被那边的一人砸在了地上。三个Psi完全没有什么战斗力,很快就被制服在了暴力之下。夏利又愤怒又害怕,他恨这些仇视Psi的人,为什么就莫名其妙有那么多仇视Psi的人,就因为他们无法自我控制的情期吗?可这又不是他们能选择的。拖着夏利脖子那个人,把他往后厨拖去,即将发生什么,不用说,夏利也知道。他大喊着:“不要~救命~”这似乎更刺激了抓着他那人的神经,那人更兴奋了。眼看夏利就要被拖到后面去了,门口的感应器喊了一声“欢迎光临”。有人来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往门口看去。夏利绝望的眼睛里,也升起了一丝希望,但是在他看到进门的人时,希望又完全破灭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芜君,没有李尔,只有芜君一个人。夏利下意识大喊道:“芜君,你快走,快去找艾斯和李尔,快……呜……。”抓着夏利的人捂住了他的嘴,另一个人赶紧去堵上门,并且把店门关了起来。来的那人身长腿直、腰细臀圆,一张漂亮异常的脸,看样子大有可能是个Psi,如此绝色的Psi,这三个流氓觉得今天这趟太值了。48第45章杀人最简单门被堵上之后,夏利是真的绝望了,着急不已问道:“你这时候来这里做什么?”芜君一派淡然:“来看看你们,顺便买点甜点。”他环视了一圈,“生意这么好吗?一大早的全部都卖光了。”夏利急得快要上火了,哪儿还有功夫跟芜君扯这些事。抓着夏利那个流氓笑道:“新来的这个Psi还有点意思,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么吗?”“看出来了,几个底层的失败者,在发泄自己肮脏的暴力和欲望。”那人显然被戳到了痛楚,立马放开了毫无缚鸡之力的夏利,走过去揪住芜君的衣领,芜君平整光滑的衬衫被揪出一团难看的褶皱。那人狠道:“你嘴很厉害嘛,我倒要看看你能厉害多久。”芜君看着他,也不愤怒也不恐惧,眼里带着高傲的嫌弃,说道:“走吧。”那人显然不知道芜君什么意思。“我们换个地方,这儿随时有客人来。”三人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个Psi这么配合。“哟,你倒是很识时务嘛。”“是的,反正也逃不掉,不想弄得那么难看。你可以把我衣服放开吗?我今天刚熨的。”看他一点反抗的意思没有,那人放开了芜君。夏利这几人看着芜君大惊失色。“你疯了。”这三个流氓在合计,看就带芜君一人,还是把夏利一块儿带走,这个小个子也挺可爱。芜君笑着说:“我保证让你们尽兴,我朋友死都不会愿意的,到时候只会给你们添堵,不如就不带他了。”夏利一边觉得芜君疯了,另一边又觉得芜君肯定有办法。但他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Psi,怎么也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要真有了点什么,可怎么办。那几人看芜君这么配合,多带一个人多一份危险,再说有芜君这种尤物,对其他人估计也没什么兴趣。三人把芜君围住,四人一起出去,上车走了。另外两个店员目瞪口呆,这个Psi也太大胆了吧。夏利心急如焚,赶紧给李尔打了电话,说了个大概。李尔静默一秒,马上隔着电话对夏利一通怒骂,夏利缩着脖子承受着李尔的狂怒,苦着一张脸,也觉得是自己活该。李尔骂是骂,一点也没耽搁他的行动,他电话里一路骂道夏利的店里,也在骂声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李尔给警署打电话,说他的人被绑架了,让警署帮他调监控,查一辆车。李尔有了点眉目之后,也上车开车走了。怎么说芜君都是在他的店里弄丢的,李尔肯定有办法找到他,尽管如此,夏利还是心绪不宁,给艾斯打了电话。此时,芜君已经跟着那三个人来到了一家偏僻的旅店,他们一前两后挟持着他,让他别耍花招。刚进房间关上门,芜君突然后退两步,一个轻巧的闪身,闪到走在末尾那人身后,这人看样子是三人的小头目。芜君一手揪起那人的头发拉得他后仰,完全暴露出喉咙,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横呈,比在那人喉咙的地方。芜君悦耳又蛊惑的声音在那人耳边:“如果不想你的喉咙变成红色喷泉的话,就别动。”突如其来的变故,三人都受到了一些惊吓。没被他挟持的两人先是本能往后一步,远离危险,等看清楚了眼前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个Psi光有一张好看的脸,脑子有问题吧,你手指能割喉咙么?搞什么鬼。”两人相视一看,心下了然,这个Psi赤手空拳,肯定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这两人一齐扑了上去。芜君一脚踢在左边上来那人的胸口上,把他踢得退一步,抓着人头发的手往下一按,用膝盖遏制住他的后颈,腾出比在他喉咙的手指。最后上来那人,只见芜君的手指在他眼前灵巧翻动,动作极快,指间似有亮光。芜君手往他耳侧一起一落,他还什么也没看清楚,甚至没感觉到疼痛,一股温热就流进了他脖子里,落在地上的是一只连着头皮的耳朵。疼痛迟来半秒,那人立马捂住头侧,还不敢压实,痛苦大叫。芜君的手指重新放回他们头头的喉咙,淡淡道:“还觉得我手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