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声讥笑:“这地方没人会窃听,用不着这样。”“谁说我是怕人窃听,我是怕人偷闻。”李尔说着走过来,一手搂住芜君的腰,把他抱离地面,径直往床上去了。等他把芜君扔在床上,芜君才反应过来,有点恼怒:“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谁说这不是正事了。”李尔用尚好的那只手解芜君的衣扣,遇到难解的,还会用牙齿帮忙,吊着一只手也很快把芜君剥个精光。在这样一个私密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李尔终于可以好好跟芜君没有顾忌地尽情欢愉,终于可以把昨晚只是浅浅舔了一口的糖全部放进嘴里好好嘬吸品尝。事后,两人侧叠在一起。李尔那条受伤的手臂因为中间太不节制,纱布上洇出一些血来。李尔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只手搭在芜君腰上,生着一层薄茧的宽大手掌,在他的腰腹和胸前抚摸。他摸着芜君光滑微微凹陷的肚子,吻着他的腺体,低声道:“如果刚刚我咬破了腺体,”李尔的手往下伸去,揉捏着小腹,“这里很快凸起来。”芜君捏住他来回游走的手:“你别这样。”李尔因为刚才芜君反复告诫他不要一冲动咬破了腺体很是气恼。“给我生孩子委屈你了?”芜君不说话,李尔撩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芜君,我会娶你的。”68第65章你爱我李尔说:“芜君,我会娶你。”说着放在他小腹的手往下探去,摸到腿根,抬起他一条腿。“等这件事过去,我们就结婚。”穗子一样的床帘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晃动,“别担心,我一定可以说服我父母,让德卡拉和兰切斯特家族都完全接受你。”李尔的吻在芜君后颈流连,反复舔舐他的腺体:“到时你就给我生孩子,他将来也会是帝国的继承人。”“现在别让我思考。”芜君呼吸急促起来。折腾了半夜,芜君已经累得浑身瘫软,身体的躁动也终于平息下来。李尔手臂上的纱布全被鲜血洇红,这时候才终于感觉到了疼痛,他拿过医疗箱,让芜君给他换药,龇牙咧嘴地嘟哝:“你的信息素是不是能止疼,刚刚都没感觉。”“也可能没顾得上。”芜君揶揄道。想想的确是这样,他当时忙着别的,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伤。芜君给他换好药,又给喂了止疼药:“最近不要剧烈运动了,养好伤再说。”“这点伤,没事。”李尔斜了芜君一眼,突然一手把他揽坐在自己怀里,脸在芜君肩上蹭了蹭,带着点讨好温柔哄道,“宝贝儿,叫声‘老公’听听。”……“刚才我那么卖力让你舒服,叫声‘老公’当奖励不行么。”李尔含笑的眼睛看着芜君,又拿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上驯服温柔的神情是芜君从没见过的。这种狂妄傲慢的男人,这么撒起娇来,芜君简直受不了,是那种不由自主想要满足对方的受不了。“好了,老公,放我起来吧。”“放你起来干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今晚都累了,放我回去睡觉。”李尔箍得更紧了点:“为什么还要回去睡觉?跟我睡不行吗?”“李尔……”芜君欲言又止。“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会娶你的话?”芜君拿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了旁边:“我们不适合结婚,如果你继承了这个国家,你的婚姻也不是你自己的事。”“如果我连自己的婚姻都没办法选择,我继承这个国家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支配权力,而不是受权力摆布。”“你和我是生不出Epsilon的后代的。”“谁说Psi不能成为帝国的统治者?”“李尔,你理智一点行么?别在这种时候,在本能和信息素的支配下,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芜君自己也很矛盾,他既不想李尔说的是真的,更不想李尔说的是假的。李尔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是被你的信息素给控制了?”他站起来,弯下腰,肩膀顶在芜君的腹部,把他扛了起来放到自己床上。芜君放弃了所有抵抗,听天由命般任由李尔摆布,李尔给他两盖上被子,往被窝里一缩,脑袋埋进芜君的胸前,搂着他的腰,闷声道:“我承认,你的信息素让我痴迷,但是说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这个。我很喜欢你,我爱你,想要你,要和你生孩子,要和你做一辈子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喜欢你挺很久了,一直没有说,是因为你说的问题我也在考虑。要让我父母的家族接受一个Psi很难,没有Epsilon的后代也很难,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需要你担心,我会解决好这一切。”“我们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我就该对你负责。”芜君抱着李尔的头,沉默着、纠结着,李尔这番表白让他不知所措,他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在溃塌,他应该跑的,刚刚就应该跑掉,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李尔掀开他的衣服,抚摸他肋下那条疤痕。如此美丽的身体,却偏偏有这么一条丑陋的刀伤,这是他欠芜君的。李尔吻着那条伤疤,问道:“芜君,你爱我,对不对?”芜君依然沉默,他跟李尔不应该是这样,他们不能这样。情感和理智疯狂交战,他的思维混乱到了极致,脑子像一颗被拧到头的螺丝。“你不准不爱我。”李尔似是娇嗔,又似命令,“芜君,告诉我,你爱我。”李尔的话像一只手,继续狠拧那颗已经到头的螺丝,终于,芜君脑子里的螺丝给拧断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他说:“李尔,我爱你。”他浑身脱力,狠揪着床单的手指也松开了,内心反而无知觉般平静下来。或许很自私,也很残酷,但是他也想爱和被爱啊。李尔很满意,就这么贴在芜君胸前,抱着他的腰,夹着他双腿,又说了很多甜腻的情话。李尔那些直白而丰沛的情感,就像他说的,早就存在了,只是因为不合适不理智不般配,他一直强忍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骆驼背上最后那根稻草,压塌了他所有的考量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