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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了有经验,以后才不会被女人绊住腿脚,芙蓉帐暖温柔乡,春宵一刻值千金,及时行乐及时行乐哈哈哈哈。”众人:“……”江浮的相貌很显小,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五,比楚迟砚和谢思年还要小。不过从其余两人的话里,沈眠估计他再怎么也该有四五十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这人说话一样地不正经,第一次见他算命时也是那样,谢思年身上倒有不少他的影子,难怪是师徒。谢思年同样白了这师父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过多久,乳母便将崽子抱了来。沈眠眼睛都看直了,从崽子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很激动,手都有点抖。“快给我看看。”他从楚迟砚怀里接过孩子,动作僵硬又十分认真的抱着。崽子睡着了,脸蛋儿红扑扑的,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奶味儿。好轻,好小,还软。他不像沈眠认知里的小婴儿一样,刚生下来又丑又皱,崽子真的非常好看,即便只是刚生下来也好看,足以见得以后会长成多么英俊的样子,会比楚迟砚更帅的。沈眠抱着都不敢太用力了,就怕勒着他。抱了一会儿觉得手酸,虽然崽子不重,但他的体力也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他并不想放手。轻轻的在崽子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是他拼了命才保下的孩子,是他的骨血,是他的责任。“好了,等你好了再慢慢看。”楚迟砚从他怀里把孩子接过递给了乳母:“他一切都好,你把身体养好才能更好的看他。”沈眠瘪着嘴想哭,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就是想哭的很,都不知道什么原因。楚迟砚皱眉,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怎么了?别哭,对身体不好,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等你好一些了,我就让人把他带过来放在朝阳宫和你待在一起,别哭陛下,你很厉害,你给我生了一个太子。”“……嗯。”沈眠闷闷的,把眼泪都蹭在了楚迟砚的衣服上。“啧啧啧啧,”谢思年简直没眼看:“瞧瞧这刚当了爹娘的人,都是个什么样子,我就说楚迟砚养了两个儿子。”沈眠才不理他。江浮也过去看了看这孩子,道:“取名了没?”沈眠也看向楚迟砚:“你给崽子取名字了吗?”楚迟砚:“嗯。”“是什么?”楚迟砚笑道:“叫楚渊行。”“楚渊行?”直觉告诉沈眠这个名字听起来有那么一丢丢的草率:“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刚刚才想的。”楚迟砚:“……”沈眠本来以为古代人,特别还是皇帝,给自己儿子取名字怎么着也该非常慎重,查阅古籍,能想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名儿,结果到了楚迟砚这儿……就这?“哈,”沈眠觉得自己发现了:“你一点都不认真,他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儿子啊。”“当然。”楚迟砚略有些慌乱的解释,他是情急之下想的名字:“我本意是让他即便在深渊中行走也要懂得迎难而上,不惧艰险,是对他的殷切期盼。”沈眠总觉得有些不对,但被楚迟砚这么一解释,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算了,名字而已,叫就叫了。“好吧,我明白了。”楚迟砚颇为无奈,松了口气,亲了他一口,道:“陛下真是聪明。”沈眠抿了抿唇,突然想到江浮还会算命,虽然作为一个现代人或许不该相信这些,但他觉得还是要问一问,毕竟江浮给他算还是比较准的:“对了江师父,你能给宝宝算一算,他命中有没有什么大劫难吗?”多的就不说了,人各有命,这孩子以后怎么样,能不能做到像他父皇这样的成就沈眠也不在意了,平安就好。江浮本来也就一直在看,谢思年瞥了一眼,道:“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你还真当他是个先知了?”沈眠:“口不对心,你不也挺相信他的嘛。”谢思年心想,我总要给我师父一点面子不是?他们在一边争,江浮也不管。半晌,他道:“这孩子也是个帝王相,不过嘛……劫难还是有的。”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是什么?”“情劫,死劫,可以说是一个,也可以说是两个,过得去就是一个,过不去就是两个了。”“还是情劫?”沈眠不怎么高兴了:“居然是一个情种啊。”江浮笑道:“这孩子的性子不好管,以后你俩可要费心了,他的劫数出现的早,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就看你们能不能发现了。”他说得煞有其事,楚迟砚道:“发现了如何,不让他见到他的情劫,就可以避免?”“说不准。”江浮道:“但也没别的法子,每个人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没有人可以幸免。”他笑了笑,难见的有几分认真:“比如你,比如沈眠。”“对吗,陛下?”陛下自然唤的是沈眠了,他从不叫楚迟砚这个。沈眠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江浮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他没说话,有些在意。得找个机会问问。-沈眠卧床养了一段时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不过他一直没什么事,楚迟砚也没有后宫可以争宠,所以他只有看崽子。他给崽子取了一个小名,叫周周。本来想叫猪猪的,贱名好养活,但后来楚迟砚说猪猪不太正经,就叫周周了。周周特别好带,连乳母都说了就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他几乎很少哭,醒着的时候睁着眼睛,沈眠抱他他也不闹,时间长了一点点以后,他也是越长越好看了。颜值准能超越楚迟砚和他准没错了。乖的不行,沈眠越看越爱,除了喂母乳,其余的时间他都是亲自带,身边跟了一群宫女,也不用他真的做什么,他就抱着崽子就行了。亲亲抱抱,爱不释手。时间一长,楚迟砚就忍不住了。这日他刚下朝,事情不多想来陪着老婆。沈眠现在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满心都是崽子。崽子好乖啊,脸蛋儿rou嘟嘟的,哪里都是小小的,身上又软,奶香味十足,抱起来特别舒服,而且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就没哭过。“听说南方一些地方出现了洪灾……”“北方干旱,粮食……”“好乖哦……周周……”楚迟砚啧了一声,他从下朝就过来,在沈眠面前说了这么久,半句回应都没有。于是他上前,把孩子抱了过来,然后递给了乳母,让她抱下去。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