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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街上的人们成双成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远处,天真无邪的孩童们正嬉闹着,忽然顿足停下来。在他们清澈的眸光中,我被看得无所遁形。血液急速涌上面部,我小幅度地拉了拉澜宁的袖子。他茫然地抬起头。“走,回去了。”我轻咳一声。“回家。”255澜宁快步追上来,试探性地触了触碰我的手腕,磨蹭我的尾指。“可以……牵住你吗?”恰到好处的强硬加上绵软的鼻音,正中我的红心。我沸腾如一只烧开的开水壶,壶盖蹦跶个不停,呜呜吐出一长溜白色蒸汽。“不、行。”我拿袖子挡住脸,又必须拿些什么搪塞他。只好取下脖子上的围巾,一端缠住他的手,另一端缠住自己。两人间仿佛连上了一条滑稽的红线。崩不开,也扯不断。若是一直走下去,可以走一辈子。256嗯,完美。我暗自想。和这家伙间隔一米,他也不至于动手动脚。天气冷得把我的脑子冻坏了,我完全没意识这种行为令羞耻程度升级。澜宁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将围巾卷了几圈,又打了个结。他瞄了眼我的脖子,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体温的余热传递过来,我埋下头,鼻翼里满是他的味道。“傻子。”“感冒了可不管你。”257一语成谶。澜宁感冒了。也不知是不是连夜没休息好的缘故,照理说,体格强壮的异能者一般不易生病。他夹着温度计被我勒令躺在床上,诺单回来的时候一脸诧异。“怎么?你俩还出门了啊?”玄关那全是融化的雪和凌乱的脚印。我把澜宁关屋里,嘱咐他先睡。诺单这次帮了我许多忙,我也不想瞒着他什么事。他性情单纯而直爽,和他聊聊,能把心底的重负一吐为净。“啊……”诺单张大了嘴,听完事情经过,狠狠地勾住我脖子。“去柳教授的研究院工作?那不是件好事嘛,待遇超棒的。”他是真心实意地为我高兴。“入职前,得让实验室那帮朋友,帮你办个庆祝会。”“……倒也不必吧。”我有些羞赧。说实话,我不是通过正规海选渠道进入研究院的,也没有了不起的才能,不清楚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哎,学长太妄自菲薄了。”“我们都在传,万一柳教授心血来潮挑个亲传学生,那肯定就是你。有这么好的机会,别人嗖地就蹭上去了。”“而且一箭双雕解决了石家的事。”诺单长长吐出一口气,眉飞色舞。“说起来,我没亲眼看过柳家的家纹呢?”他扒拉我衣领,一脸好奇宝宝样,还啥都没看着的时候,猛地定住。澜宁杀气腾腾地爬起来,像尊门神似的站着,头顶还贴了个退热贴。诺单干笑着把我扶正,贴心地抚平我衣服上的褶皱,还系好领口的纽扣。“emmm……”“我今天临时有点急事啊,学长,我得先走了。”他拎起包脚底抹油,三下五除二跑得没影,连连向我挥手。“我们改天约啊!”258我望着那二缺绝尘而去。喂!这是你家啊,你人去哪?!259强行被独处的两人相视无言。我想缓解尴尬,不着痕迹地走进了厨房。“饿了吗?”“我拿些食材做,稍微等一等。”他不吭声,从身后按住我的腕骨,将我翻身压制在灶台上。宛若被触碰到逆鳞的凶兽,瞳仁细缩着,即将喷出灭世的烈焰。我有一瞬间,觉得他想垂下身,用锐利的牙齿将我的喉咙咬断。“阿怀。”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渗人得慌。“你有太多事情瞒着我了。”他的手在我的颈项梭巡,我颤抖如一根垂柳,待人弯折。青金色的花纹由于应激反应浮现出来,深深地刺痛了他。他垂下眼睛,幽深的眸光让人透不过气。“我不想……”“再和你做普通朋友了。”私设:家纹的大小和阶位有关,教授身上基本是full-version,而秋怀身上只有一片叶子。宿炎就很铯了,他是朱雀烙印在背部,非常帅进入模式2167/1173/152020-04-2114:51:12更,2020-04-2114:51:12更,2020-04-2114:51:13更攻三他有苦难言,2020-04-2114:51:18更,2020-04-2114:51:18更,2020-04-2114:51:18更,2020-04-2114:51:18更第二十六章260我下意识想逃。但很快被抓了回来,像一只猛兽爪下的幼兽。除了发出无用的哀鸣,根本逃不出他的行动范畴。澜宁的身体热烫如一块烙铁,在我的身体上印刻下独属于他的记号。“你在发烧,不能……”他叼着我耳垂的软rou,惩罚般地拉扯了下。那昳丽的脸染上病气的薄红,暧昧地拖拽出含糊不清的气音。“不能、什么?”我望着他迷蒙的眼睛,宛若春雨初临的湖面,水汽氤氲。“阿怀。”他神志清醒时,唤我的名字。轻轻地、沉湎而悲伤。“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261澜宁的心底有一道伤。他将它藏起来,反复舔舐,伤口却逐渐扩大溃烂,愈发恶劣。他甚至病态地压按它,让自己习惯这种疼痛。澜宁知晓,这种痛——来自于秋怀的爱。262秋怀这个人,天生没啥心眼,心地纯善。对他人总能激起异常的正义感和保护欲,对自己却看得很淡。无论遭遇了什么,他鲜少与人聊起,总是独自默默承担。仿佛将澜宁排除在外,封闭在密不透风的玻璃庭园中,只能遥望着这一切,徒劳地看着一切发生。太过于残忍了。以爱为名,以关怀为名。最终落得浑身是伤的,却是两个人。263许是世界的恶作剧,澜宁是唯一没接收到剧本的人。在这个虚构的故事里,他像只被剪断了羽翼,囚在笼里的观赏动物。他不需要做出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