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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差遣人过去通知一声不就好了?不过是个修炼多年还停留在筑基期的废物罢了。”烟云朗摇头,说道:“谢修对烟家没有好感,若是旁人过去,我担心他不当一回事,我亲自过去一趟,是为了给他施压,他就会知道事情轻重,不敢不来。”“太爷爷大限快到,这是全族长老一并商量好的,由谢修来给太爷爷换血。虽说姑姑那关不好过,可她在族内早就没了话语权,有何要紧?要是谢修他到时敢不来,直接喊人将他抓来不就行了?”烟云巧语气冷淡,谈论起自己表弟生死时的态度就像谈论无关紧要的外人。“他毕竟是魔神宗的人,虽然只是记名弟子的身份,但不好强行抓人。”烟云朗说道,“只能让他主动下山,动身回到族内,我们再行换血之事。”换血一事在多年前就商议过了,太爷爷烟英卫是烟家家主,也是修为最高之人,整整渡劫期八层的实力,但因为数百年未能突破导致大限将至。他一旦倒下烟家在玄清大陆的地位就会不保,只有与相同血脉的年轻晚辈换血,才能再拖个百年时间。烟云巧语气冰冷,继续道:“我本来这次任务带上他就是料到凶灵鹫不好活捉,一旦反扑起来最为致命,要是谢修因此受了重伤我们就能名正言顺的给太爷爷换血了,可谁想到六脉那群蠢货!竟然让原本站在度厄眼上的谢修换了位置,导致他此次行动毫发无伤。”烟云朗明白了,问道:“所以这才是你生那么大气的真正原因?”“不然呢?”烟云巧咬牙道,“我就是没聊到岑柳那女人竟然敢戏弄我,还敢将凶灵晶独自吞下。”调换位置的时候,她已经在天上和那只凶灵鹫硬拼了一招,根本来不及阻止。烟云朗听说了一点这次任务的事,当下皱眉道:“六脉的人为何突然要让两人换位置?”“这个我不清楚。”烟云巧摇头道。“算了,就当谢修那小子福大命大吧。”烟云朗说着,嘴角勾起一个阴寒的笑容,“不过也快了,等太爷爷生辰那日,他的好运到那为止了,现在姑且再让他多苟活一段时间吧。”烟云巧想起一事,“姑姑还不知道这事吧?”“她当然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寿宴喊她儿子回去是接受了那个废物。”烟云朗不屑道,“可她到底是忘了,谢修姓谢,又不姓烟。”第26章待烟云朗走后,李粲然跳上修炼台,继续跟着全息投影专心练习定神隐。在他一招一式练得极为认真的时候,系统弱弱的开口了。【宿主,你真的打算去参加烟家寿宴吗?】【鬼才去】【诶?】【最烦这种场合了,一个人都不熟尴不尴尬啊……再说我还一直被他家人喊成废物,难道要回去继续挨骂?】虽然那群人骂的是谢修,但现在谢修就是他。这能忍?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计划列表里。所以先暂时表面答应一下,到时候假装忘了就行了。……按照正常进度修炼了一段时日,李粲然感觉自己的青元功练得越发炉火纯青了,体内的元气也愈发纯净。这是个好兆头,他是纯阳之体,元气提炼的纯度与实力挂钩。一个月内接连突破两层修为,从筑基四层到目前的筑基六层,体内原有些虚浮的元气逐渐变稳固了不少。眼瞧着离月底分脉统考的日子逐步靠近,李粲然在修炼之余准备自学阵法了。之前系统发布的赏金任务中修炼任务他只完成了第一个——学会青元功,获得了25块下品灵元石。剩下来的两个,学会烈火阵和收服一只低阶妖兽,他都没完成。收服妖兽这件事再缓缓,他先掌握烈火阵再说。李粲然看了一遍系统搜索到的阵法攻略。首先需要购买阵盘和阵兵……他点进商城看了眼价格,最便宜的都标价50枚下品灵元石以上,而他目前的余额只剩30枚下品灵元石。这还是他省吃俭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宿主你好穷哇】【……】李粲然跑去翻了翻日常任务,他记得最开始发布的几个大半都完成了,现在应该更新了吧。果然。所在地图:玄清大陆北部-万息山脉-魔神宗-赤阳峰修炼任务:2个日常任务:4个[查看具体]日常任务:1.给赤阳峰药圃除草赏金:5块下品灵元石2.参观一次考试院赏金:15块下品灵元石3.旁听屠神峰修真基础理论课赏金:20块下品灵元石/每堂课4.参与一次集市买卖赏金:35块下品灵元石除了第一个还是要他去除草,下面三个都变了,赏金也高出了很多。“考试院?”李粲然点开系统商城旁边的地图,找了下位置。马上在屠神峰的方位找到了,旁边还附着介绍。“考试院,魔神宗弟子参加笔试的场所,共分十六个考间,每个分脉各占两间。”对哦,他差点忘了,这次的分脉统考还要笔试。他或许得在集市中淘个一本刷下真题。李粲然看着后面这三样日常任务,琢磨了一会儿,决定离分脉统考开始之前,先准备好笔试的事。“第三个任务,每听一次理论课就有20块下品灵元石……有上限没?”系统笑嘻嘻的说道:“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屠神峰一周也才开两堂课。”“……”他就知道。*中午睡了个午觉后,李粲然马上动身去参观了下考试院。深红色高大的建筑坐落于一个平顶上,看上去既清静又肃穆。【这个设计有点意思】前世的李粲然是个设计师,虽然不是主修建筑方向,但旁听过一段时间的课。他一下子就看出此处建筑采用的是标准的庑殿顶,也称五脊顶,由一条正脊和四条垂脊组成,结构飘逸,宛若大鹏展翅。一般只有非常重要的场所才能使用这种规格的屋顶。说是半架空的世界果真没错。在建筑的最前面,竖着一个铁锈色的大钟,轻轻敲了敲,内里发出了厚重的嗡嗡声。他和门口站着的杂役弟子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儿平时没人来,只有筑基期或辟谷期弟子参加笔试,亦或是绘制阵法图比赛时才会开门。“这不过几天就是新入宗那批弟子分脉统考了嘛,我被叫过来将里面打扫一下。”穿着黄色粗制道服的杂役弟子拿着一把扫帚说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