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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对精神的刺激比被段绫揍一顿痛苦多了!从他嘴里证实,孟期久犹如定格般僵硬站着,许久之后才开口。“段绫知道么?”谢宁心下一慌,躲开他的注视:“…还不知道。”“不敢说?”声音稍稍缓和了一丝,孟期久语带了然。谢宁:“……”葡萄似的眼珠黑黝黝的,孟期久看着谢宁神情间隐约流露出的惧色,胸口堆积的情感宛若实质,臌胀到刺痛难抑。如果只是一种情感,并不足以如此,当数种感情相交博弈,某一时间,难免会涌出疯狂的念头。“你坦白告诉他比较好。”谢宁抬起头,一脸迷茫:“告诉他…比较好?”孟期久点头:“再瞒得话,如果他从别处知道,结果会更糟糕。”不管从哪里知道,都很糟糕。“他有洁癖,这种事情,还是越早说越好。”不管什么时候说,结果都不会好。孟期久眸光灰蒙蒙的,落在谢宁忐忑的脸上。“所以,坦白告诉他吧,只是个意外而已。”他轻声低喃道,不知在说给谁听:“如果真喜欢你,怎么会让你这么害怕。”对于一直对他释放善意孟期久,谢宁自带一种信任感,而且这件事随着庄家两个不安定因素,时刻都可能传到段绫的耳朵。犹豫纠结了两天,此刻,孟期久的话成了做出抉择的稻草。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那我晚上…就去坦白!”第80章你选一个集训三天后,紧罗密布的集训和测试,使得许多学生因成绩不理想,自尊心受挫,进入了一个疲惫低迷的状态。和孟期久道别,参加第三次测试,好不容易等到测试结束,教室里人来人往,谢宁趴在桌上,盯着新出炉的分数出身。下课时,他给段绫发了条信息,但段绫迟迟没有回复,很可能还在睡觉。明明A班就在隔壁,谢宁却没去找他的意思。晚些也好,坦白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如孟期久所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一次意外的亲吻而已,段绫不至于怎么样。…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分手,只能说明他们之间本就有问题。再说了,分手是他最开始的目标,怎么都不算吃亏!谢宁尽可能给自己打预防针。考试结束二十分钟,B班的人基本走光了,一片阴影才自上方打落。摆弄手机的手指顿住,谢宁慢半拍地抬起头,他此刻的表情并不轻松,甚至有种壮烈赴死前的悲壮感。“什么反应?”两人对视一会儿,段绫伸手勾住他的下巴。“又考砸了?”“没砸。”谢宁说:“还在B班。”“那你发什么愣?”谢宁扯了扯段绫的衣服,示意他在前桌坐下。等段绫坐下后,他起身走到跟前,端正神色,一脸认真:“…段绫,我有件事要说。”段绫饶有兴致地侧坐,单手拄起胳膊,话音里还带着困倦:“说了几遍别俯视我。”“…现在那个不重要!”被这么一打岔,谢宁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xiele大半:“你先听我说。”段绫示意他继续。重新整理好思路,谢宁开始铺垫:“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不熟,只见过一次面,然后这次集训碰巧分到了一个班。”段绫挑眉:“哪来的假如?”“就是举个例子!”谢宁竭力还原当时的场景:“如果你坐在这里,我站在过道,咱们见过,我觉得你眼熟,所以课间想仔细分辨,不知不觉就离的近了点。”说着说着,他半躬下身,朝段绫的脸凑近,重现当时的场景。段绫这次没打断,无声看着他动作。谢宁停下,比量着说:“就这样,大概这个距离。”铺垫好意外的开端,他吞了吞口水,再度忐忑起来。“这个时候有人从我身后路过,不小心撞到了我,我重力失衡,就可能意外亲到你,对吧?”段绫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樱红唇瓣,眸光忽明忽暗。“我怎么知道。”“你想象一下啊!”谢宁心态崩了:“咱们现在这个距离,要是发生这种意外,肯定会亲到!”“举例?”谢宁:“……”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在这铺垫这么多,在段绫眼里,可能就是闲的没事在找刺激。“我帮你举。”段绫玩味一笑。危机感刚刚涌上,腰间便被用力勾了一把,力道起码比不小心被撞到要多出两倍。两人离的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连带谢宁此刻重心不稳的姿势,被这么一扯,直接跌坐到了他的腿上。谢宁:“…!”因为之前埋下了过段绫洁癖加重的暗示,即便猝不及防,谢宁还是及时偏开头,嘴唇堪堪擦过段绫的脸颊。段绫不满:“躲什么,没人。”“你先等我说完!”谢宁挣扎着想站起来,段绫的手掌却铁一般扣在腰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吞吞吐吐的。”热恋中的恋人自然恨不得天天肢体接触,他们上一次亲吻要追溯到三天前,再上一次,则是期末考试那天。段绫越来越烦这种人来人往的场所。“晚上再说!”他口吻半带命令,懒得等什么举例,直接就要亲吻上去。接着,便被谢宁用手捂住了嘴。“你等我说完!”谢宁喘着气重复,在段绫愠怒的注视里,终于开始坦白:“…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发生过一件意外,就像刚才那样。”“什么意外?”段绫不耐烦地说,声音被手掌阻断的模糊不清。“意外被…被别人亲了一下。”话音落地,教室里倏然静的落针可闻。手掌下的呼吸从停滞到乱拍,经历了一段堪称漫长的空白。谢宁艰涩道:“当时我坐在椅子上,一时没反应过来。”说着话时,谢宁身体紧绷,做好了会被推开的打算。结果竟然没有。相反的,腰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犹如被禁锢在铁钳之中。气氛段绫裸露在外的双眼如同溅射岩浆的火山口,此刻正死死落在他的嘴巴上。“……”早知道八成会变成这种气氛,但现实起码比想象要可怕十倍。谢宁冷汗津津,试着挣了挣身体,不但没有挣开,段绫的力道大到仿若要捏碎他的骨头。“亲了哪。”谢宁抿了抿嘴,不言而喻。段绫一字一句地追问,声音恍若从地狱传来,低到了谷底:“碰到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