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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他也许真的就给肖乱莺生了孩子,把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带回魔族,甚至带去见凤招。如果当师父的不仅教了徒弟修道,也教了床事,甚至连孩子也给徒弟生了,那和凡间夫妻也没什么区别了,他们或许也就那样厮守一世了。肖乱莺“啊”了一声,笑得软软的,配合他俊美乖巧的模样,极能蛊惑人:“师父真的在想以前被我cao的样子了啊,你的脸都红透啦。”祝烟返蓦然回神,知道时移世易,他固然是恨着肖乱莺,肖乱莺也恨不能杀他后快,心里重归一片冷漠。“我来找你帮个忙。”肖乱莺道:“稀奇,神通广大的魔尊殿下,有什么需要我这小小凡人帮忙的地方?”祝烟返道:“我要你帮我寻一个人。一个姓谢的人。”他从海青僧衣袖兜里取出一卷画轴,画卷缓缓展开,上面画着一个面貌清秀,展颜而笑的青年。作画人笔触细腻,从鬓发到眉睫,一切都被巨细无遗地勾勒出来,满怀追忆和温情。“他一定还活着,我却找不到他在何处,我想他是被人藏起来了。”祝烟返道,“若论人间势力,没有人能超过你。”肖乱莺看着那画像,险些兜不住脸上的神情。他满眼复杂地看了祝烟返一眼:“这是你画的?他又是你的什么人?”祝烟返不予作答。肖乱莺慢慢把画卷重新卷起来,作势放到灯火上去烧。祝烟返眉峰一轩,劈手把画夺过,沙哑声音里蓄着nongnong的愠怒:“你做什么?!”肖乱莺笑道:“我已经记住此人的脸了,烧了有何不可?”祝烟返忍无可忍,拂袖而起。当初那纯良乖巧的少年今日竟变成了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叫人几欲作呕。他果不愧是肖拭萝的儿子,与其父有着一模一样的德性,最终也会变成肖拭萝那样,强横霸道,一手遮天。无需祝烟返的回答,肖乱莺也识得他的笔触。画中人被描摹得纤毫毕现,一定是祝烟返极为亲近的人。“用不着焕师,也用不着这画。”在他背后,肖乱莺道,“我见过这人,也知道在哪里能得知他的下落。”祝烟返豁然转身,面罩寒霜,目如冷星。他毕竟是惑族魔尊,虽经多年修禅克制了无数,真正发怒时,掌下仍有丝丝魔气外溢,不一会儿便凝成一团紫电:“他在何处?”肖乱莺看见他如此在意,快活得笑出声来,伴着笑声,他软软地,以鼻音撒着娇般,一字一句说:“好可惜,师父为何不早来几日?就在几日之前,我强暴了他,和别人一起强暴了他。我们俩一起cao弄他,他那里都被插得合不拢了。我进入他的zigong里,就像以前我cao你一样。好师父,乖师父,你知不知道,我还在他最里面射”这一番话,十之八九是胡言乱语。肖乱莺确实见过画中人,因为与他颇有来往的谢跖青就收着一张他的画像。谢跖青对那幅画宝贝至极,对画中人也一定着紧得很。一味睹画思人绝非谢家掌门的作风,肖乱莺有七八成把握,谢跖青当知道那人的下落,至少也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那人。可他偏偏就不说出来叫祝烟返安心,反而移花接木地把对别人做过的事转接到画中人的身上,只为看到祝烟返此刻难以置信、既恨又悔、目眦欲裂的痛苦模样。“畜生!”祝烟返心潮难平,想到那人在他不知道处吃了这么多苦,而叫那人痛苦的罪魁祸首,正是当年他一手带大、心软放过的孽种,痛悔叠着翻涌的爱恨拍在心头,他举起魔气冲撞的右手,一掌挥下。一团黑气伴着灼灼紫电,从他白玉般的掌心降下,对着肖乱莺头颅轰鸣而去,飞如箭雨。然而肖乱莺稳坐不动,他只轻笑着,唤一声:“父亲”掌风如电光,然而有人比电光更快。肖乱莺一语未落,一只手蓦地插入两个人之间。那只手五指修长,明白如玉。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是五指一旋,就要轰上肖乱莺头顶的一击便湮灭于他五指之间。祝烟返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忽然出现在此地的第三个人。来人与他一样一身海青僧衣,头顶不生一缕烦恼丝,是个剃度的禅修。禅修双手合十,口占一号,然后道:“阿烟,别来无恙。”祝烟返呆立许久,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三人之间安静到了极致,他才渐渐确认了眼前人就是曾与他朝夕相伴、互许终身的褚清。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祝烟返全身颤抖,蓦地想起许多年前——几十年前,他被焕帝压在身下强暴。焕帝进入得毫不怜惜,充满占有欲和征服欲,他被折腾得疼痛不已,在焕帝的床上呼喊褚清的名字。焕帝含着褚清的jingye,顶入他的身体,以某种胜利者的姿态,愉快地笑道:“他不要你了。”那时他也曾想把焕帝置于死地,那时也是褚清阻止了他。祝烟返低声道:“褚清师尊夫君”他问:“当初说过的话,你果然全都忘了。”他已伤心如死,肖乱莺还要扒开他心上的伤口往里头细细窥探:“父亲未曾忘记。”他半蹲着身,小狗似的,捧脸看着祝烟返:“他只是不再在意罢了。”祝烟返提一提嘴唇,扯出一缕微笑,语音则无比森寒:“你再多嘴,当着褚清的面,我一样杀了你。”褚清口宣禅偈,念了一声,温柔如昔的语声里,似含着淡淡无奈:“阿烟,你已错过一次,难道还要再错一次?”褚清如斯温柔,祝烟返却被瞬间激怒,他浑身颤抖,连连问道:“错的人竟是我吗?褚清当年我不杀你,已是客气,你以何面目诘问我的过错?”褚清还未作答,肖乱莺在旁边拍起手来,笑道:“事到如今,师父又何必客气?你多年的仇人,将身怀六甲的你抛弃的负心人就在面前,你为何不现在就出手,一掌杀了他?”他两眼明亮,微微偏着脑袋,仰视两个人,就像个天真无比的少年。肖乱莺与祝烟返爱恨纠缠多年,已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几句话里字字戳中祝烟返的逆鳞。祝烟返凝滞片刻,继而手腕一抖,袖间的血色长鞭已经滑落掌下。他挽鞭在手,一双寒星般的眼中怒火闪动,分外明亮。同时,他望着褚清,嘴唇轻动,短短的几个字在齿间缓缓吐出,竟是分外艰难,像是在喉口便哽住了:“我当——先杀你,再杀他。”褚清淡淡与他对视,清俊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两个同样受了戒、披禅衣的禅修,在淅沥的雨声里静静相对。一人杀气翻腾,爱恨交织,似怒似悲;一人始终眉眼微垂,神色悯然。小少爷目睹情人出轨cao弄大奶怀孕人妻皮的虫二的_耽美之家祝烟返已不是从前的祝烟返,他半身魔功,半身禅能,竟能融会一体,可见多年以来,他于术法上不可谓不刻苦费心。他一招击出,就以摧枯拉朽之势倾覆了整间房屋。屋子里静美的雕饰